你说这事儿邪门不邪门?安斯里德和分身就这么碰上了,你说阴魂不散吧,还真没到那份上,可你要说八竿子打不着吧,这俩人还真就面对面站着了。就这么寸!不同的地方在于,现在这俩人隔得老远,老远了,中间能塞下一架飞机还有富余,气氛冷得能把空气冻成冰碴子。
安斯里德背对着分身,手里头捏着十三把剑,那剑嗖嗖嗖凭空就冒出来了,带着一股子要人命的杀气,锋利得能割断风。可分身不乐意了,特别不乐意,他跟安斯里德背对着背,隔得那么老远,眼神冷冽得跟刀子似的,心里头直犯嘀咕:这谁啊?干嘛帮我?我认识你吗?那种感觉,就跟你走在路上突然窜出来个陌生人非要帮你拎东西,你第一反应就是你谁啊?有病吧?
安斯里德啥都知道,他心里头门儿清。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那气都成白雾了,然后啥也没说,扭头就走。毕竟这五年,分身过得还算舒坦,可安斯里德一直活在痛苦里头。要问为啥痛苦?那还能为啥?安斯里德他也不想沾染这一身杀戮气息啊,可他更想去找分身,想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有多挂念他。再说了,他俩本来就是从一个体系里出来的,同根同源,那种牵挂是刻在骨子里的。
就在这时,分身突然一伸手,猛地推了安斯里德一把,真推啊,用足了力气。推完就自己拎着那把大剑走了,走得那叫一个决绝。可是走着走着,心里头就冒出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熟悉得不得了,就跟自己的亲哥哥一样,一体同源的那种亲切感,扯都扯不断。
这时候,杀戮地狱之神那个倒霉玩意儿又出现了,阴魂不散的。上次是他救死神,这回倒好,死神把他给救回来了。两个人见面,语气都冷得能掉冰碴子,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被救的那个。一个是死硬鸭子嘴,一个是被硬拉回来的,互相看对方不顺眼,针尖对麦芒。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要不是你当时没那能力,我能这样吗?杀戮地狱之神气急败坏地吼,眼睛直冒火星子,像要喷火一样,吓人得很。死神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来找茬的,翻旧账来了,嫁祸给自己呢。这事儿确实不地道,可杀戮地狱之神还是翻了,理直气壮地翻。
另一边,分身正待在安斯里德的宫殿里。他撅着小嘴,一脸不屑,又觉得今天这事儿太奇怪了。安斯里德走的时候,大大方方地把宫殿给了他,可分身不知道啊,只当是个破宫殿,凑合着住吧。可安斯里德在哪里呢?他跑哪儿去了?分身心里头犯嘀咕,但又懒得深究。
画面突然一转,安斯里德正在一间小黑屋里头,砰砰砰地敲着木板,那劲头儿像是要把自己给敲死,敲得木板都裂开了。他的杀戮气息再也控制不住了,眼神全是红色的,眼珠子跟红宝石似的,头发也染上了血红,一根根红得发亮。没错,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程度了,这才几天啊,就成这样儿了。
跟上次跟分身相遇比起来,这次完全不一样。自从见了分身一面,也不是说啥孽缘吧,就是知道分身失忆了,自己虽然失落,但也在情理之中。可力量还是控制不住,因为他是混沌之体,没了纯洁的力量调控,就只剩下那些血腥的玩意儿了,当然控制不住。他手握一把黑红剑,就是杀戮剑,很显然已经成了杀戮的奴隶。他本来也是不想卷进这场战争的,这场跟自己的战争,他本来也是不想这样的。可是为了保护分身,他只能这样。好不容易争取了一切可以救活分身的机会,结果发现自己又不太适合养他,这才导致场面一度失控,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记得谁。最后两个人,一个忘得干干净净,一个疯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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