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飞出去,直接飞出走廊,撞在墙壁上,一口鲜血喷出,胸口感觉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一般。
“啊?”
女人脑子彻底懵了,自己不是她的长辈吗?她为什么打自己?还要……杀了她!
双手被死死扣住,整张脸被按进了雪地里。
她不断的挣扎着,勉强抬起头,惊恐的看向墨初白的方向,说教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她看到了墨初白轻蔑的眼神,那眼神就好似她不是人,而是一条肮脏的虫子。
其他人没有一个出言阻止的,只是看好戏似的,看着这一幕,不时露出讽刺的笑容。
刚想说的话立即咽了回去,不敢再说了。
“陛下!陛下为什么要杀臣,臣有何过错?您如此待臣,和暴君有何分别!”
她试图用暴君来绑架墨初白,似乎只要墨初白杀了她,她就是个暴君。
墨初白懒得搭理她,挥了挥手,示意带走直接砍了完事,留在这里脏她的眼。
既然自称朕的长辈,那么小辈理应让长辈走在前面,那就请长辈赴死吧!
女人不断的挣扎,额头上满是冷汗。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郎君不会放过你的!”
墨初白的脚步渐渐停住,抬手阻止。
“且慢!”
女人彻底被吓破了胆子,手脚都瘫软了,没有一点力气,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对对对!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谁料,墨初白接下来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她郎君是谁,将她男人一块绑过来凑成一对,到那时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伴,岂不美哉?”
墨初白对于身边的这些亲戚一个也不认识,自然也不会在意。
自己可是在乡下长大的,对她们没有感情,更没有印象,杀她们,就如同杀牲畜一样简单。
皇宫的一角,王姬拗不过许奕辰,将他也带到了皇宫。
自从墨初白将他休后,整个人都变得疯疯癫癫,不梳洗,不打扮,整日缩在被子,蓬头垢面,非说陛下会来赘他的。
王姬好几次想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可终究还是心软,他爹死的早,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短短五年,原本保养得体,没有皱纹的脸上, 此刻爬满了痕迹,头发几乎全白,毛毛躁躁,如同枯草。
许奕辰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墨初白休弃他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
疯疯癫癫,身上穿得松松垮垮,面容愈显老态,活像冷宫里疯掉的侍君。
他见人就扑过去询问。
“陛下在什么地方?你知道陛下在什么地方吗?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眼神带着疯狂。
“陛下见到我,一定会喜欢上我的,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哈哈哈哈……。”
端着盘子的小奴才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影吓了一跳,险些打碎手中的物品,惊魂未定的看着两个如同乞丐一般的人物。
小奴才快要哭出声来,大喊大叫。
“来人呐!来人呐!有乞丐啊!”
王姬急忙捂住小奴才的嘴,亮出令牌,表明自己的身份,今日所有皇亲国戚都会来到这里,王姬出现在这里也合情合理。
“别喊!本王是王姬,先皇的亲姐姐!”
小奴才住了嘴,呆愣愣的盯着她手里破旧的令牌,紧接着是震惊。
结结巴巴:“您……您是王姬……。”
她是见过王姬的,先前的王姬可谓是风光无限,春风得意。
为什么才短短五年没有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现在几乎和乞丐相差无几,这谁能认得出来啊?!
不由感叹: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
小奴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
“实在抱歉,奴才该死,没有认出你,请王姬恕罪。”
王姬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要是换成从前,必须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奴才几个巴掌。
可她现在大势已去,没有兵力,没有金钱,墨初白似乎给她忘记了一般,将她扔到一旁,任由其自生自灭。
她现在感觉心酸,毕竟这婚事一开始是先皇给定下的,只可惜先皇逝去了,许奕辰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又惹得墨初白厌恶。
“本王不怪你,你告诉本王,陛下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奴才看了看她们两眼,心中依旧震撼不已,但还是如实交代。
“陛下这个时候应该和贵人们在大殿之中。”
王姬叹息一声,拉扯着神经兮兮的许奕辰往大殿的方向走。
许奕辰脸上浮现出期待,喃喃自语。
“嘿嘿嘿,陛下看到我一定会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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