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为什么是女主当政呢?我的父亲为什么不当政呢?”
碧痕像看到了什么古怪的事情一样,眼睛瞪的老大,“公主,你真的没事吧?”
“我真没事,我只是睡迷糊了,能有什么事,你快说呀!”
碧痕心道:你可也是够迷的,连啥都忘了。
“咱们郦国历来以女为尊,自从始皇帝瑞凤帝立国以来都是传女不传男,传到当今陛下这里已是三代了,而且以后的王位也是从三位公主里面选,世代延续。”
“为什么不考虑王子继位呢?”
“咱们郦国的文字叫楔文,女子天生就有掌握楔文的本领,而男子则对楔文不甚精通,于是楔文就传女不传男。再加上男人要生养孩子,时间、精力上损耗甚多,因此,咱们郦国就世代以女主为尊。”
这次轮到郦景倩眼睛瞪得像铜铃,“什么?男人生孩子?这里居然是男人生孩子?”
“公主,咱们郦国自开国以来都是男人生孩子呀,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
郦景倩心头狂喜,怪不道这里是女尊社会,女人作皇帝。原来是男人生孩子,即然是男人生孩子,那肯定男人是弱势的一方,这样就好玩了。想想男人那精壮的身体扶着腰挺着个大肚子的样子,郦景倩就觉得自己要喷鼻血。
突然,郦景倩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那即然是男人生孩子,那男人们是不是很娘呢?会不会翘兰花指,涂脂抹粉,走路还一扭一扭的?”,如真那样那可真太可怕了,还不如当初作自己的穷**丝呢!
“公主,这怎么会呢?我们郦国的男人可都是很刚阳的,那有你说的那些,军队里很多男人挺着大肚子还打仗呢!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吗!”
郦景债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从此以后可以高枕无忧的泡帅哥了。
然后她又陆陆续续的向碧痕问了很多问题,总算把她所处的时代背景给弄清楚了。
原来她穿越过来的这个时代是一个女尊社会,虽说男女有别,男刚女柔的基本特怔未变,但由于女人天生就掌握了文字,再加上特殊的生理机能,男人承担起了生儿育女的重任,因此,女人的社会地位就水涨船高。
郦国开国以来就一直是女帝掌权,世代女女相传,郦是国姓。当今陛下名叫郦兆春,也就是郦景倩的母亲。其正宫皇后生了三个公主,就是郦景倩和她的两个姐姐,景靓和景美,另外还有2个皇子为景泰、景耀,为后妃所生。这些子女中,尤以二公主景美最得兆春帝欢心,隐隐有成皇太女的趋势。
当今大郦国在兆春帝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国力强盛,但周边景国和燕国仗着地理优势也会时有骚扰,兆春帝数次发兵,双方互有胜败,到现在依然是紧张对峙的局面。
郦景倩对这些信息通盘掌握后,就显得从容多了,碧痕这丫头知无不言,尽心尽力,郦景倩对她十分满意。
了解了国家大事后,郦景倩正想再问一下最感兴趣的男女之事,她最想知道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怀孕的,突然,听到外面有人通传道:“附马求见。”
郦景倩这才想起,碧痕刚才好像提起过忘了附马什么的,看来这位公主原来就已有附马了,现在刚好可以见见了。
郦景倩连忙吩咐道:“快宣。”
“公主,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见附马吗?”,一旁的碧痕惊讶的问道。
“我以前为什么不喜欢见他呀?”
“你不是经常说附马不解风情,过于冷峻。嫌人家。。。”,说着,碧痕脸都红了。
“嫌人家什么呀?”
“嫌人家不够骚。。。。”
“此一时,彼一时嘛,以前我是年轻不懂事吗!”
碧痕心道:好像说得你昏睡了一晚后就懂事了一样似的。昨晚还不是你任性妄为,大晚上的不睡觉,说什么要练剑,练又不好好练,结果一跳就撞到柱子上昏死过去了。不过,公主醒来后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一名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俯首跪拜道:“臣参见公主,请公主安。”
郦景倩连忙起身扶起附马,“快快请起,两夫妻又何必如此多礼!”
她起身相扶附马,要以礼待附马不假,但她真正的目的还是想近距离的看看附马。
只是这不看不要紧,两人四目相对,郦景倩就禁不住的看痴了。
只见这位附马爷剑眉星目,五官如刀刻一般,立体俊美,虽眉间带点淡淡的忧郁,但却说不出的好看。再加上身材修长苗条,真正就是画中走出的古装美男。
郦景倩只看得差点口水都流下来了,心想穿越成公主,能遇到这样的附马那真是赚大发了。
碧痕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公主对附马露出这样的眼神,连忙借着传饭的机会逃了出去。
“附马叫什么名字来着?”,刚才忘记问碧痕那丫头附马叫啥了,郦景倩只能以这样尴尬的问话来作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开场白,也不知道附马怪不怪罪。
“回公主,臣叫黄韶鹏,家母乃当朝宰相黄英达,于一月前与公主奉旨成婚,今天听说公主醒来,臣特来请安。”
“噢,是韶鹏呀,我们既以成亲,以后这些虚礼就免了,不要动不动臣啊臣的、还有以后也不要行什么跪拜礼什么的,夫妻间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君为臣纲,妻为夫纲,这是郦国自古不变的道理,臣不敢违背”
“罢、罢、罢,再不要说那老一套的什么道理,我说不用就不用。”
黄韶鹏眼显讶色,刚想反驳几句,但最后还是温顺地应道:“是,公主。”
一时,碧痕指挥着众人摆好了饭菜,郦景倩拉着黄韶鹏坐了主位。
公主府的饭菜自然是非同凡响,郦景倩看到一个水晶虾仁烧得晶莹剔透,味道十分鲜美,她夹了一只直接放到了黄韶鹏的嘴边。
“来,张嘴!”
黄韶鹏微赧,也不知道今天的公主是怎么了,这下边一大帮的丫鬟、小厮都在看着呢,这等亲昵的举动岂不让他们笑话。
“张嘴呀!”
黄韶鹏张开了嘴,郦景倩把虾轻轻放到了他嘴中,临了还用筷子挠了挠他的舌头,黄韶鹏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舌头处向全身蔓延,这种感觉无可名状、无法述说,但却觉得无比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