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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特管局

作者:琉千球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季乐看着自己母亲喃喃道,“妈,既然你觉得是为了我好,那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为了我好的人生吧。”


    “要是真能接受这段人生,那我也不找你麻烦了。”


    说着,季乐从自己灵魂中抽出一缕执念,送进季兰的脑海中。


    季兰依旧昏迷着,但好似在做着什么极为可怕的噩梦。


    她眉头拧成死结,额角渗出冷汗,身体蜷缩着,手脚无意识地抽搐,像是在拼命挣脱着什么束缚,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却始终都睁不开双眼。


    祝时安见此,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还是那句话,人要为自己做出的行为负责。


    季乐倒是笑了,只是笑得有些悲凉。


    “她也是第一次当母亲,她一路走来也不容易。”


    【但她也当过小孩吖,她不会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爱。】祝时安听见后心想,但她没有说出声。


    季乐是否原谅季兰,都与她无关,她相信季乐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刚刚的话到底是为季兰还是为季乐自己开脱都不重要了。


    他只是在想办法让他自己觉得好受一点。


    季乐到底心软了,开始为季兰找理由。


    他已经完全看开了,既然得到了自己心中想要的答案,再多让季兰承受痛苦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他打算抽回自己的执念。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动手,


    季兰突然睁开眼了,


    她眼中全是红血丝。


    季兰爬了起来,她眼神涣散又亢奋,一会死死地盯着空气喃喃自语,一会又突然咧嘴狂笑,双手对着空气胡乱挥舞,像是在抓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没一会又蹲下身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臂弯里,发出压抑的啜泣······


    季兰疯了。


    季乐沉默了,


    他所经历的一切,季兰只经历了一部分就受不了疯了。


    “看来她也接受不了那所谓的为我好的人生啊······那我妹妹怎么办,我妈疯了。”


    季乐现在只想放空大脑,有些逃避似地再次将问题抛给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祝时安想了一会,只是说道,“我一直都觉得万物有灵。”


    “什么意思?”


    “季兰以后估计会被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你妹妹要是被生下来大概率是要被送到福利院的,她会有一个全新的人生;要是她喜欢这个世界的话,她会心甘情愿地被生下来;要是她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的话,嗯,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做出选择。”


    季乐明白少女的意思了,他忍不住感慨:


    “我真羡慕你······”


    “羡慕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季乐点点头又摇摇头,笑道:“不止,我还羡慕你有个通透的大脑。”


    季乐的身影开始变淡,他的怨念开始消散了。


    “对不起,我麻烦到你了。”


    “但我还是要厚着脸皮谢谢你。”


    祝时安摆摆手,祝福道:“希望你来世可以像你的名字一样,季乐极乐,一生都快快乐乐。”


    “哈哈,谢谢你的祝福,但我下辈子不想再姓季了。”


    祝时安犹豫了一会,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其实······季兰疯的那么快,不一定是承受不住折磨和痛苦才疯的;她也可能是知道自己做错了,面对不了自己的错误,为了逃避心中的愧疚才选择变疯的。”


    空中消散的虚影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消散地更快了。


    只是空中似乎留下了一句玩笑话般的叹息,


    “不愧是省状元,真会安慰人啊······”


    ······


    “回来啦?和同学玩得怎么样?”


    祝时安仔细思考了一下,笑道:“玩得挺开心的。”


    折腾了这么久,祝时安肚子都饿扁了。


    她殷勤地主动帮忙端菜摆碗筷,眼睛亮晶晶地候在自己妈妈身边,随时准备帮忙。


    正在炒菜的女人抽空瞥了一眼自家女儿,调侃道:“哟,小馋猫这是饿极了啊!别眼巴巴地看着了,等不及了就先自己吃吧。”


    祝时安咽下嘴中分泌的口水,一本正经道:“夏女士这是什么话,我就不能是想帮你减轻负担嘛?”


    夏知秋点点头,“嗯,对!你快去解决食物吧,帮我尝尝咸淡,这也算一种方式了。”


    “嘿嘿!”祝时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也就不再矜持,拿起筷子就往客厅窜。


    然后夏知秋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彩虹屁,还不带重样的。


    “妈,你这菜也做得太太太好吃了!香得我舌头都要吞下去了!”


    “呜呜,妈,你这手艺绝了,我爸能娶到你也太幸福了吧!”


    “话说我爸当年是怎么把你追到手的啊?”


    “闭嘴吧,这菜也堵不住你的嘴!”夏知秋把做好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嗔笑道。


    “嗐,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安安啊,你是不知道你妈当年有多难追······”


    “爸,你回来啦?!”


    祝时安惊喜的看向正在门口换鞋的祝泽锋先生。


    “对,今天下班早,哎,老婆,今儿个做了什么菜啊,好香啊~”


    夏知秋:“两个马屁精!”


    父女俩露出同款讨好笑容。


    ······


    “你是说季兰女士给去世的儿子上坟,一阵迷雾过后人就疯了?”


    “是的,祝处长。”


    祝时归揉了揉皱起的眉头,“公墓的监控呢?调来我看看。”


    “是。”


    不一会,祝时归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这监控里少女的背影怎么越看越像自己妹妹?!


    她没事跑坟里干嘛?我们家也没有亲戚葬在那啊!


    还刚好在这个时间点,斯~


    祝时归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他身为J省警察局的副总队长,还是知道一些寻常人不知道的内情的。


    尤其是最近,上头还专门给一些重要部门培训过,其中“出现不正常的雾气”更是反复强调的重点。


    视频里大下午的坟地莫名其妙地起雾,这肯定是要上报的。


    公墓是一大片空地,监控覆盖面不广,也就是看得见门口进出的人。


    但自家妹妹偏偏进出地时间点在案件的事发点,虽然祝时归觉得这件事不可能和妹妹扯上关系,但监控录着呢,按照流程,一顿笔录配合调查是逃不过的。


    等等,祝时归想到祝时安那跳脱的性格,她还真没准觉得好玩就误打误撞掺和进去这件事了!


    祝时归想起局长给他们播放的视频,那里面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他们都有着特殊的,强大的能力。


    局长在给他们培训的时候讲过,这群神秘人分为两拨人,一拨被称为异能者,一拨被称为通灵者,他们都隶属于特管局。


    特管局,全称为特殊事件管理局,专门负责处理一些异常的特殊事件,权限极高,被华夏总事务局直管。


    季兰女士的案子显然不正常,是要上报的。


    待会,那自家妹妹现在没事吧?


    祝时归站起身,嘱咐自己秘书去上报就找借口出去了。


    他得回去确认祝时安的安全,顺便把她薅过来,要是让警察上门去请就难看了,还会让爸妈担心。


    ······


    公墓,


    一群身穿特殊作战服的人正在一处坟前的四周走动。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提问的是一个寸头青年。


    “的确有鬼气残留,这附近肯定产生了鬼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自行消散了。”一头粉色的少女再次嗅了嗅空气,肯定道。


    “能形成鬼域的话,怨气很重的吧?还能自行消散?难不成这鬼自己想通了?”卷毛青年发出疑惑。


    “会不会是有江湖玄门人士来过了?”长相清秀的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说出自己的猜测。


    “有这种可能。”寸头青年附和。


    卷毛青年:“那我们回去向J省隐世江湖玄门确认一下吧,问问是谁家的人干的。”


    粉头长发少女有些不满道:“那些江湖玄门为了功德还真是拼命啊,我们通灵者都快没活干了。但是就算可能是事发突然,在解决完事情之后,也该和我们特管局打声招呼吧?”


    “正统玄门家族应该不会这么不懂规矩,就怕解决这事的人是个半路出家的野路子。”清秀青年皱眉。


    寸头男点头:“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得确认一下这人身份,是正统玄门人士的话警告一下,是野路子的话我们还得登记一下信息,提防那人走上歪路。”


    确认场地没有什么遗留的危险,众人就离开了。


    ······


    祝时安正吃着饭,听着爸妈的恋爱史呲着牙傻乐呢。


    客厅门被打开了,祝时归走进来了。


    一家人都有些尴尬。


    “你不是说你单位加班吗?怎么回来了?”夏知秋问道。


    “又没事了,怎么都这副表情,不欢迎我?”


    祝泽锋咳嗽了一下,“那倒不是,只是你还没吃饭吧?你早不来晚不来,这会菜都被我们吃得差不多了。”


    “我去给你下碗面条?”夏知秋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菜,准备起身。


    “不用麻烦了,妈,安安一看就没吃饱,我带着她出去吃就行。”祝时归笑着薅起祝时安。


    祝时安咽下嘴里的饭,“?”她吃饱了啊。


    祝时归小声吐出两个字:“公墓。”


    祝时安恍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害怕。


    她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有什么好心虚的?


    咱们要相信科学,一直以来社会主流的信仰是唯物主义!


    她遇到的事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说出来会有人信吗?不会!


    所以她只要装傻就行,反正季兰发疯又不是自己造成的,她观察过了,公墓也就门口有监控,更何况她所在的那块地方还被灰雾笼罩着,除非季兰突然清醒,否则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祝时安跟着哥哥出了门。


    屋内的夫妻两只当是孩子们之间的玩闹,也没太在意。


    ······


    祝时归的私家车内,


    “老实交代,你好端端地去公墓做什么?”


    “我听说我们高中前几天有人跳楼自杀了,好像是因为家里管的太严,学习压力大,抑郁了。”祝时安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我挺同情他的,就想着去祭拜一下。”


    “你怎么知道他葬在那处公墓呢?”


    “从同学那知道的。”


    “你这么闲?”


    “主要是听说那人长得挺好看的······”


    “······”祝时归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那然后呢?你去祭拜了?”


    祝时安摇摇头,老实道:“那倒没有,我只知道他葬在那公墓里,又不知道哪一个是他的墓,本来以为他那样年轻的死者不多,找起来很容易呢,谁知道公墓里突然起雾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不说,还差点迷路出不来了,好在过了一段时间雾又消失了。”


    说罢,祝时安还一副很疑惑的表情:“原来下午也会起雾的吗?”


    祝时归这才松了口气,对这个问题搪塞过去了。


    他把车停到警局停车场,下车前耐心叮嘱:“下午公墓发生了一桩案子,那段时间进过公墓的人都要配合做笔录,你待会进去面对询问如实回答就行。”


    想到自家妹妹平时就爱开些玩笑,特意加了一句:“这是警察局,严肃点啊,认真回答别在这玩笑啊,做笔录的地方有测谎仪的,到时候产生误会不好解释。”


    “唔,知道了。”


    这时已经有人在被传唤做笔录了,祝时安瞟了一眼,里面正在提问的警察有些面生啊。


    警局离一中近,祝时安还在上高中的时候不想自己回家,就会来警局,呆在招待所里边写作业边等自家哥哥下班,蹭祝时归的车回去。


    长此以往,警局里的警察她都认识地差不多了。


    祝时安在心中嘀咕,那警察的气质也不是很老练的感觉,新调来的警察?


    很快就轮到祝时安了。


    祝时归与传唤者有血缘关系,得避嫌。


    祝时安走进传唤室内,入座。


    她之所以能说会道,和巫由斗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巫由给自己上的课就包括如何灵活应对审问技巧。


    至于测谎仪?她只说真话不就行了!


    有时候真话比假话更容易忽悠和误导人。


    祝时安轻轻松松应付完笔录。


    等祝时安走远,


    寸头青年闻砚看向隐身在角落的粉头少女:“苏晚,怎么样?”


    苏晚点点头,“确实有鬼气残留,不是那么浓郁,淡淡的,符合她刚刚在外围地说法。”


    闻砚看向顾盼。


    另一个伪装成审讯警察面容清秀,顾盼从衣兜里拿出金框眼镜戴上,“言语逻辑自洽,应该没有问题。”


    闻砚皱眉,“其他人也都没有问题,那那人用了办法隐身?何必呢?”


    苏晚耸了耸肩,“谁知道那人怎么想的,反正这事解决了,至于那人是谁,我们可以缓缓,手头可是还有其他事等着我们处理呢!”


    顾盼点头表示赞同:“苏晓说得不错,这世道越来越不太平了,那些脏东西越来越忍不住了,开始躁动了。”


    然后又拍了拍闻砚的肩膀以示宽慰:“那人要真有两下子,我们以后迟早会遇到,要是不咋地,那就不足为虑了。”


    ······


    夜深了,祝时安等祝时归忙完一起回去。


    在回家的路上,祝时安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哥,审讯室里的警察是新调来的吗?我之前好像都没见过欸。”


    特管局调来协助案件的人怎么不算调来的呢?一切有关特管局的事都要求要保密,更何况祝时归也只是在上级的科普下,因为工作需要才了解了一点,但这些也都只是停留在表面。


    “嗯·····对的。”


    “哦。”祝时安放心了。


    回到家,她就迫不及待进房休息了。


    上午同学聚会,下午帮鬼消执念,晚上还被叫过去记笔录,祝时安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把自己摊在床上躺尸,


    但忽然想到什么,


    她拿出手机点开日历想确认一下,


    今天是七月十四日,明天是······


    中元节!!


    祝时安立马支棱起来了。


    她看向挂钟,现在已经晚上10点了。


    祝时安的房间铺满了地毯,粉色的,看起来很有少女心。


    但她其实对粉色不感兴趣,她主要目的是铺地毯!


    选粉色只是让自己要求全屋通铺地毯的要求合理一些。


    她扫视一圈,把屋里的鞋子,包括自己脚上这双都锁进鞋柜。


    镜子也都用衣服罩好,放进衣柜。


    顺便把阳台没收的衣服收好,关好窗户,拉好窗帘。


    这真不是她神经兮兮的,这些可都是惨痛的教训。


    在一些长辈的口中,鬼节总是有很多禁忌。


    什么夜半不能梳头啊,


    鞋尖不许对着床头放啊,


    晚上不能晒衣服等等。


    祝时安就算天生阴阳眼,但在她印象中,小时候见的鬼并不多,好像是这几年鬼才慢慢多了起来。


    小时候她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对这些习俗不屑一顾;


    长大后,她遇到鬼是常态,她很淡定。


    知道,有一天她起床发现自己和一些女鬼睡在同一个床上,不仅如此,她房间里还聚了很多鬼后,


    她连夜翻找有关鬼节的禁忌仔细研读,


    晚上拍照,晒衣服容易让阴灵附着;


    夜晚出门就被阴气缠身;


    鞋尖朝床头放会让亡灵顺着鞋头方向找到生人位置,甚至上床相伴?还可能引起鬼压床?!


    难怪她赶那些女鬼的时候,女鬼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负心汉一样,合着她们认为是自己主动邀请的?


    然后大家在一张床上睡完觉,自己一睁眼就赶人家走?


    ······


    从那以后,祝时安就让家人帮她全屋定制地毯了,夏天还好,冬天没有地毯光脚是真冻脚啊。


    理由:喜欢踩在地毯上柔软的触感,还好看。


    直到现在家里人都知道她喜欢在房间打赤脚。


    床也换成了一体式落地床,床体与地面无缝衔接,生怕真的有鬼藏在床底。


    屋内也不敢放大镜子。


    那段时间每天晚上睡觉她那是叫一个心惊胆战啊,又不敢到父母房间睡,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怕把鬼引到父母房间里。


    后来经过她的观察,和参考一些灵异小说,发现只有在鬼节的时候鬼门大开的时候做一些禁忌事才会发生那天房间里聚满鬼的情况。


    只要不作死,一般来说活人居住的地方是不会招鬼的,更何况自那以后她就在房间里放了一些镇邪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家人问起来也没关系,小女生怕鬼不是很正常么?


    但每当到了鬼节,祝时安还是会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生怕复现那一天的恐怖场景。


    确认避开了所有禁忌,她才带着疲惫入睡了。


    一夜无事,


    祝时安睡得很安稳,醒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她松了口气,去卫生间洗漱完就准备去吃早餐了。


    下楼一看,家人都不在,看一眼时间,已经10点了,估计都上班去了。


    她吃着重新热好的早餐,享受着美好的假期生活。


    保险起见,今天她不打算出门了,虽然外面阳光很亮,温度也很高,不太可能有鬼出没。


    但万一呢?


    更何况这么大太阳她出门干嘛?找罪受?


    但一个人在家点外卖解决完午餐后,祝时安决定收回之前的话。


    巫由说过,在太阳底下鬼魂会遭受灵魂层次的痛苦。


    哈哈,外面太阳这么毒,她都害怕,怎么可能会有鬼呢?


    祝时安刚刚接到夏知秋打来的电话,她需要自己送一份落在家的文件。


    必须要出门一趟了。


    她抹好防晒霜,穿好防晒衣,全副武装地出门。


    一看,果然,今天就算是鬼节又怎样?


    今天外面几乎看不见游荡的鬼了。


    夏知秋工作地公司离家里并不远。


    祝时安眯着眼看向路边,一辆出租车都没看见,共享单车也不想骑,烫屁股。


    她最终撑着一把遮阳伞向妈妈公司走去。


    送完文件后,祝时安买了个冰淇淋走在路上边吃边走。


    现在是下午2点,太阳正是最毒的时候,大家大都窝在家或者公司,大街上人很少。


    也因此,在快要路过一个拐角时,祝时安听到另一边传来的密集脚步声就直觉不妙。


    她立刻掉头往回跑,但还是晚了。


    感受到脖子那块被金属抵住的锋锐感,祝时安僵住了,手中的冰淇淋掉在地上。


    她被人用匕首挟持了。


    但好消息是,警察就在对面。


    刚刚的脚步声估计就是警察在追击歹徒。


    对面没穿警服,但祝时安通过对面站形和防守姿态推测,应该是便衣警察,毕竟其中居然还有染发的和卷毛!


    一看就是便衣警察的老手的,伪装地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她们应该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就是对面为首那人有点眼熟啊?


    她想起来了,是昨天那个审讯她的寸头警察!


    闻砚一行人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挟持了一个普通人,纷纷皱起眉头。


    几人对视,用眼神交流着,


    “怎么办,有人质!”


    “那我们还要用全力吗?”


    “不能让这家伙继续祸害人间了,不用再顾及保密了,大不了事后再消除人质的记忆。”


    对视结束,几人不再收敛,纷纷拿出自己的实力出来。


    这“人”被鬼煞附着了!


    面对鬼煞级别的鬼,身为队长的闻砚不敢托大。


    要是这次灭不了它,让它逃了,这一整个市都将陷入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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