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8
[？？]
[？？？]
[六六六，我喜欢我自己?]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一块。]
[骚话你是张嘴就来啊，人小铃铛都要被你忽悠瘸了。]
直播间的粉丝见River这堪称神来之笔的回复，顿时“？？？”飞了满屏，直呼River纯纯一大忽悠，要替小铃铛报警。
尚不明真相的江泠看着Denouement.发过来的那行字，直觉River这个单词出现在自己生活里的频率实在太高，已经到了一种阴魂不散的地步。
River就有这么受欢迎吗？
露露是他的粉丝、孟淳爱看他的二路解说，就连一起开黑的队友，竟然也喜欢他？
江泠瘪了瘪嘴，郁闷回了他一个：哦。
但她向来不爱扫别人的兴。
即便River不是自己喜欢的选手，也不至于当着他粉丝的面踩他一脚，便话锋一转将话题扯远：你头像是哪找的网图，这么清晰，好像很少见诶。
Denouement. ：不是网图。
Denouement. ：是我拍的。
江泠：！？
江泠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她点进Denouement. 的主页，再次认真观摩了一下他的头像，确定那是一张极其高清的俯拍图。
从拍摄视角来看。
这距离，近得几乎是站在颁奖台旁边拍的。
她退回组队房间，噼里啪啦打字：23年世冠你在现场？
李相的小铃铛：这角度、这距离、这清晰度，你站哪拍的呀？站DLG五个人中间拍出来的吗？
对方大概是被她好奇宝宝般跳脱的提问方式逗得哭笑不得，停顿了许久才回：......在竞圈有点人脉，所以站得比较近。
江泠即刻上道，抖了个机灵：懂了。
李相的小铃铛：所以是凭实力站在DLG五人中间拍的。
Denouement. ：......
非要这么理解的话，好像也没错？
作为江城DLG当年的老五人组之一，怎么不算凭实力站在他们之间呢？
两人接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两句，便先后下线了。
没多久，River也宣布下播。
另一边。
刚补完一觉的李温露睡眼惺忪的打开鲸鱼TV，才知道今天River手伤发作，提前下播了。
她卷着被子，在床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悠哉游哉补完了今晚的直播回放。旋即熟练的下载视频，剪辑、导出、保存，又一条直播切片新鲜出炉。
做完这些，李温露便带着还热乎的切片视频登上某音。
一上线，99 的点赞与评论已然充斥在消息栏。
她点进去浏览了一下昨天那条视频的数据——堪堪破万的播放量，勉强够到三位数的点赞，评论倒是挺多的有一百多条。
不过这一百多条评论里。
有百分之八十都是River和win两家粉丝在互相问候，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一半是看热闹的吃瓜路人，另一半是“无家可归，四处讨饭”的江户川CP粉。
这样一看，这条视频的热度其实并不高。
但即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李温露这个cp粉头子为自己磕的cp产粮的热情。
她指尖轻点，将视频上传。
没一会儿，便又蹲守的粉丝在评论区冒泡。
芝士甜酱：[我就猜到今晚River下播以后露露一定会更新视频，直播切片虽迟但到！]
小狗得志：[剪的是小铃铛说她的‘镜’是跟River学的那一段？]
小狗得志：[你别说，看直播的时候不觉得他们两的操作有多么相似，经你这么一剪，还真能看出来是师出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