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奥看着突然出现的义警夜翼，眼中没有丝毫惊讶反而是原来如此的表情并且抬起手给对面鼓掌。【没想到这里也能刷新出夜翼，好神奇。】
在紧张的对峙氛围中，妮奥望着对面摆出的战斗姿态，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同时左右张望仿佛在寻找什么。
最后她用手指着自己，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无声地做出口型似乎在问：“我？”
在这个瞬间，她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才是被别人视为危险的人。
没有犹豫，妮奥迅速贴近，手中的伞带着呼啸声劈向夜翼。夜翼立刻反应，卡里棍交叉格挡但妮奥的攻击还没结束。
以交叉的棍身作为支点，右脚精准踩住，从夜翼的上方轻盈翻过，稳稳落在其身后紧接用腿横扫对方下盘。但被夜翼精准预判到，随即一个后空翻巧妙躲过了妮奥的进攻。
两人在房间里快速移动，桌椅沙发都成了阻碍对方的道具。
夜翼上前反攻，卡里棍擦过她的头顶，挑飞了妮奥的帽子。妮奥的“真正样貌”暴露在夜翼面前。
就在夜翼打算进一步行动时，妮奥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身形逼近。她解除了左眼的幻象，露出一只诡异的淡粉色瞳孔，就这么看向夜翼。
夜翼心中警铃大作，不敢有丝毫大意。几乎在看到的瞬间紧闭双眼，凭借风声和记忆向后空翻，险险避开妮奥趁机刺来的伞尖。
【这是发动能力还是什么精神控制的条件？】
一击落空，妮奥也不恋战。趁着夜翼躲闪的瞬间，她向后花式空翻。
空中按动伞上按钮，伞面“嘭”地打开，不仅挡住了夜翼的视线，也减缓了她的落势。足尖在桌面再次借力跃起，收拢伞面灵巧地落在了门口。
妮奥向夜翼挥了挥手表示再见，拉开门溜了出去。夜翼紧追其后。
这一系列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直到妮奥消失，杰伊终于缓过神才反应过来，对着通讯器喊道：“抓住他们，别让他们逃了。夜翼还有那个来捣乱的女孩！”
周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附近的安保们纷纷赶来。
妮奥毫不犹豫地冲入前方的赌场，利用人群作为掩护前进。伴随着人群的惊呼怒骂，灵巧地在牌桌与人群间穿梭。
夜翼只能另辟蹊径跳上赌桌，借助钩锁勾住吊灯一个摆荡，便灵巧地落在了妮奥前面。
“嘿，听着，你知道......”夜翼的话还没说就被转角赶来的安保们打断，夜翼只能先转身应付。
妮奥则趁机扔下了一枚烟雾弹，在烟雾中迅速变幻成安保人员混入其中。不过她并没有朝着出口的方向顺势离开，反而沿着来时的路折返回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会折返回来。】
【刚才被夜翼打断了流程但企鹅人这条线可不能断。我还要让他帮我提供情报呢。】
【必须趁乱给杰伊这个负责人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才能保证顺利推进。】
她在途中迎面撞上了正在指挥封锁的杰伊，发现就是她要找的人，顺势一把抓住杰伊的手。
尽管杰伊心存疑虑但还是半推半就跟着跑了起来。最终，他被带进了一间无人的包厢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杰伊带着疑惑询问眼前的“安保人员”。
对方举起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安静。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不同于两人的第三道声音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杰伊猛地转过身，惊讶的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房间内，不知何时坐着自己的老板，企鹅人。此刻对面正在一脸警惕的防备着他。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被“企鹅人”一个极其冰冷、充满威慑力的眼神制止，示意他坐下。
妮奥从椅子后面走了出来，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杰伊惊恐的发现对面正用着他的脸。他稳住心神：‘绝对是泥脸，不然哥谭还有谁能做到？’
没一会儿，对面像是找到了东西，缓步向杰伊走了过来，最后停在他的身后。
妮奥的左手搭在对方肩膀上，另一只手将镜子递到他的面前。从杰伊的视角能清晰的看到两个人的面孔。
镜中映出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自己变成了对方而对方变成了自己。“杰伊”笑了，那笑容在他自己的脸上显得如此诡异。
在杰伊没注意的时候，妮奥悄悄撤掉了企鹅人的幻想，减轻自己负担的同时也是为了不露陷。
在对方陷入自我怀疑时，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放在对方肩膀上的手，移开了镜子。
一道手机铃声响起，不过这次响是妮奥的手机。
妮奥挂断了杰伊手机的拨通键。她拿着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又指了指自己，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将手机塞回目瞪口呆的杰伊怀里。
在向对方提出合作意向后，首先要向对方充分展示自身的实力。这是建立合作信任基础最关键的一步。
......
冰山俱乐部外，晨雾稀薄。
妮奥长舒一口气，准备工作基本完成，现在就只需要静待鱼儿上钩就行。不过总感觉她好像忘了点什么。
然而她刚没走出多久，一道蓝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拦在前方，夜翼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你不会真以为能跑掉吧？”
妮奥抬头反应过来，是对方的同伴提供了后援。
通讯器那头，神谕冷静地补充：“她移动的轨迹有规律，似乎在试探监控盲区。夜翼，小心点。”
妮奥只能被迫再次开启逃亡。
她专挑狭窄、复杂的小巷，利用环境给夜翼制造麻烦。然而，夜翼对哥谭的熟悉程度远超她想象，总能迅速拉近距离。
情急之下，妮奥冲进一片废弃的拆迁区。这里的地形，即使是夜翼也不是太熟悉。两人再次在里面激烈打斗，打斗扬起了地上的尘土。
夜翼视线里再次失去了妮奥的身影。
另一边，妮奥发动能力，一堵毫无违和感的砖墙凭空出现，悄然改变了地形。
同时，“妮奥”幻象从浓见度极低的灰尘中冲出，向相反方向跑去。
夜翼毫不犹豫地追击“妮奥”。没多久，“妮奥”就被夜翼赶到了死胡同。
他想要和对面谈谈“你对付那些混混时手下留情了，我知道你不是纯粹的冷血之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你......是不是需要帮助？”
然而对面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转身一副想要攻击他的样子。面对对方的进攻，夜翼只能被动反击。
可是他的武器只是刚刚接触到“妮奥”，对面就像镜子一般破碎散落在地上，紧接着随风消散。
而真正的妮奥早已逃远。她靠在墙壁上喘息。
【为什么？】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
【只是换了一张脸，换了一身衣服，态度就天差地别。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她甩甩头将这份莫名的情绪压下，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企鹅人的线已经埋下，就看他什么时候咬钩了。】
【最好快点，我可等不来了多久。要不然就只能再给企鹅人添一把火了。】
【至于干掉黑面具，谁要跟反派讲信用？】
【背刺不是他们的传统艺能吗？先画好饼，拿到情报再说。】
她没注意到，在冰山俱乐部最初的打斗中，她的一缕发丝被卡里棍擦过飘落，被眼尖的夜翼隐秘地收起。
......
蝙蝠洞内。
蝙蝠侠还在根据警员提供的简陋的信息，尽力缩减‘幻影’可能人员的范围。
根据蝙蝠侠的推测，对面应该是哥谭本地人，非常年轻冲动，大概率和小丑有仇但是能力真的是幻术嘛......
突然夜翼的通讯频道亮起：“我拿到了那个‘幻影’的生物样本。还有，这是她在冰山俱乐部交易的录音，她想和企鹅人合作……干掉黑面具。”
第二天 薄雾 多云
追逐战接着追逐战，好累，燃尽了
怎么感觉到处都是...夜翼
作为补偿，回去买点甜品吃吧
总感觉越来越危险了
哥谭，这个地方是有点邪乎
（os：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我应该也算是土生土长的哥谭人）
播下一个企鹅人，一定要收获多多有用的情报。不然就亏大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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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逃离生死时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