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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

作者:姜安知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唯妍汐大惊,慌张道:“这可如何使得,娘娘知道定会生气的。”


    “公主若是想要婢子,再找贵妃娘娘讨要便是,何故抢本妃手里的这几个,若本妃不给你,倒显得本妃这个皇嫂小气。”


    昭华充耳不闻,听着只觉得是在反讽她不得母妃宠爱:“母妃疼本宫还来不及,怎么会怪本宫。”


    “废什么话,本宫说要了,自会像母亲禀明。”


    昭华只觉得唯妍汐聒噪,领着人便去往轻染宫。


    昭华见到容贵妃欢脱道:“母妃金安。”


    “母妃,怎么把绿萝她们给三皇嫂?”


    “我跟您讨要了好久您都不给,我就直接抢过来了。”说着从容贵妃桌上拿了一块莲花酥吃起来。


    容贵妃见昭华领着人又回来怒气万分:“吃什么吃,昭华你做事能不能动点脑子。”


    “本宫故意将人安插过去,你竟又将人带回来。”


    昭华无辜道:“不过就是几个婢女,母妃何故如此生气。”


    “她们是本宫手底下最是聪明圆滑的几个,本宫特地安插她们在三皇子府,以便知道凌昕晟的动向,你可倒好。”


    “白白浪费本宫的一片苦心。”


    “奴婢可以随意发买,皇家妾室却是不行,原我在新婚第二日往他们府中送妾室本就不占理,唯妍汐因着本宫的权势收下了。”


    “你可倒好,如今抢回来了,本宫还有何借口安插,只怕是再送她也有借口推脱了。”


    “你要什么样的婢女没有,本宫再替你寻就是了。”容贵妃气的头疼。


    一旁的老嬷嬷帮腔道:“娘娘别生气,公主也并非有意的,仔细气坏了身子。”


    “公主单纯,定是那三皇妃使了计谋。”


    “公主还不哄哄贵妃娘娘。”


    昭华立马撒娇道:“母妃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都怪那个唯妍汐挑衅我,我这才将人抢过来。”


    事已至此,容贵妃也只好吃下这个闷亏,唯妍汐看着温良恭顺,竟如此有心机,当真是小瞧了了她。


    “罢了罢了,下不为例。”


    “母妃最好了。”


    唯妍汐得逞的轻笑,小孩子就是好哄。


    唯妍汐到了诚泰殿,凌昕晟已然在内,官家坐于龙椅之上,凌昕晟坐在红木轮椅上酌茶,面容冷峻,一手持杯,缄默不语,太子坐在殿中陪官家说话。


    太子原也不好禁足太久,成婚谢恩,这便也就放了出来。


    唯妍汐双手交叠置于胸前,跪地请安:“儿臣唯氏请陛下金安。”


    皇上身着金色龙纹长袍,面如老钟,已过半旬,面上褶皱沟壑,不怒自威,盛气凌然,爽朗大笑。


    “平身。”


    “朕记得上一次见你还是在你五六岁,孩童之时,小脸红砰砰的很是胆小,怯懦的躲在丞相身后。”


    “如今已然是嫁入皇室之妻了。”


    “真是岁月悠然,不可蹉跎。”


    “岁月不抵陛下千秋万岁。”


    凌昕晟看着跪着的人,放下心,看来没受什么太大的为难,他准备去轻染宫却中途被父皇拦下来,言已然去轻染宫通传,他这才在诚泰殿等着。


    唯妍汐起身坐到凌昕晟的身旁,甜甜一笑:“今日风寒雪大,夫君怎么也不多穿些。”


    说着便把手中的汤婆子塞到凌昕晟的手中,指尖触碰,唯妍汐的手指比凌昕晟还要凉,凌昕晟皱了皱锋利的眉眼。


    反手推给了她:“不必,你自己用吧。”唯妍汐也不恼,又拿了回来。


    皇帝见此情形满意道:“看你们如此伉俪情深,朕也就放心了。”


    “濯池脾气不好,三皇妃多担待。”


    “陛下严重了,殿下带儿臣极好。”唯妍汐捏着手帕轻笑道。


    太子也注意到唯妍汐,面容侃华,窈窕玲珑,一颦一笑恰到好处,勾人娇魅而不妖娆,让人心生欢喜,盯着多看了两眼。


    凌昕晟注意到目光,将手放在唯妍汐的手上,太子这才收回视线。


    “濯池既已成家,日后便分府别住,赐封濮阳王。”


    夫妇二人揖礼:“谢父皇。”


    皇帝挥了挥手,一旁的宫女太监捧着一排黄金绸缎,绫罗珠宝。


    “前几日三皇子妃受惊了,昭华也不是有意为之,朕已经说过她了,过几日让她去你府中赔礼道歉。”


    “这些是朕赏赐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唯妍汐起身盈盈一福:“陛下严重了,臣女谢陛下赏赐。”


    太子内心不愉,此等美人便宜了凌昕晟,还封王分府,得意极了吧。


    还不是孤的手下败将。


    皇帝感觉眼前一黑,头晕失衡,连带着耳根都有些疼痛,闭上眼睛喊按摩片刻。皇帝龙体安康,却有些头疼脑胀的小毛病,太医也不得法。


    “朕有些乏了,你们且退下吧。”


    太子关心道:“那父皇好生休息,儿臣告退。”


    唯妍汐开口道:“父皇是否觉得头痛失衡,四肢乏力。”


    皇帝皱眉,圣体状况最是忌讳为外人知晓,凌昕晟拉过唯妍汐的手欲带她走:“父皇赎罪,王妃胡乱言语,不必放在心上。”


    “这就告退,父皇好生休息。”


    凌昕晟虽知唯妍汐有些医术,但事关龙体,出于担心还是不要强出头,也未曾听说唯妍汐师承名医,恐触龙鳞。


    唯妍汐安抚的看向凌昕晟,揖礼道:“陛下恕罪,这是中风前兆,若不稍加干预,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拍案怒道:“大胆,竟然咒父皇,父皇如何岂是你能置喙的。”


    “三皇弟就是如此管教内人的吗?”


    凌昕晟清冷的声线回道:“本王的人自会管教,还轮不到皇兄操心,皇兄自己院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你…,我不过是关心父皇,关孤的后院什么事,孤的事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太子回道,语气冲冲。


    “那本王偏要王妃帮父皇瞧瞧,本王相信她。”


    “父皇您别信,一个娇养在深闺的小姐会什么医术,万一有什么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头本就疼的厉害,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更是烦躁,雷霆盛怒:“都闭嘴。”


    太子,唯妍汐等一众奴仆皆跪地。


    唯妍汐态度坚定,目光如炬:“臣女愿以人头担保,必能减轻慢慢医好陛下的头疾,可给太医院院首和众太医看过药方再做定夺,如若不然臣女任凭陛下处置。”


    “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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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昕晟见唯妍汐如此执着,不知她究竟,意欲何为,还是支持道:“儿臣也恳请父皇,让王妃一试。”


    皇帝犹豫了片刻,实在疼痛难忍便道:“既如此,你便试试吧。”


    “若是有用,朕允你重重有赏,只要不过分,朕都答应你。”


    “如若不然,口出狂言,朕也绝不心慈手软。”


    唯妍汐盈盈一福:“谢陛下。”


    唯妍汐上前一手搭在皇帝的脉搏上,细细勘了片刻问:“陛下是否觉得间断性的头晕失眠,四肢乏力,并未放在心上。”


    皇帝点点头,唯妍汐心下了然,这是轻微的热症,让婢女拿来纸笔,清秀隽永的字,挺拔如松的跃然纸上:牛黄一钱,雄黄二两,黄连、黄茯各一两,栀子两钱,郁金一钱,再加半斤雄黄兑水熬半个时辰。


    皇帝拿过药方传来太医院院守,院首一胡子花白老朽徐氏俯首跪安,接过药方,眉头一皱,太子大喜。


    “如何,孤就说一深闺女子怎会医术,父皇快治她死罪。”


    凌昕晟开口回道:“皇兄急什么,院首还未说话。”


    “如何你直说,仔细点看,判断有误仔细你的皮。”凌昕晟略带威胁意味。


    院首皱眉沉思片刻,嘴上连连答道:“是,是,微臣领命,眼神却一刻也未从纸上挪开。”


    须臾,院首宽袖伏地大惊道:“敢问陛下此乃何人所写。”


    “此人医术竟在我们所有人之上,幸甚至哉,陛下的头疾或可医治。”


    “微臣和众太医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热症若是用药太过于寒凉恐伤龙体,太过于温热即无作用,调制温和却药物与药物相撞,竟没想到以雄黄酒调和。”


    太子指着跪地的院首道:“你莫不是被收买满口胡言,实话实说,孤会保你。”


    院首忙磕头道:“太子殿下冤枉,太子殿下冤枉,臣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乃奇方,不信可传召其他太医勘看。”


    皇帝这才道:“去煎药吧。”


    “王妃赐座吧。”


    “谢陛下。”


    凌昕晟看向唯妍汐,唯妍汐冲凌昕晟得意洋洋的挑眉一笑,像得逞的小狐狸求夸,凌昕晟扭头避开那一道炙热的目光。


    她的医术如此之高!


    婢子端来煎好的药置于金玉琥珀碗中呈了上来,分出几勺置小杯之中,银针勘之无毒,端给太医院院守,院首一口喝下。


    一柱香之后并无不适之症,皇帝这才端起药一饮而尽,比他平时喝的药苦上几分,喝完却觉得清凉异常。


    仅过半柱香竟真觉得头疼之症有所缓解,心中大喜:“王妃竟有如此医术。”


    “想要什么,朕重重有赏。


    唯妍汐揖礼道:“替陛下分忧是臣女的本分,目前只是缓解,若要根治还需喝上些时日,臣女再施以针灸疗法,不日必可痊愈。”


    唯妍汐话锋一转道:“臣女却有一物想求得陛下赏赐。”


    皇帝此刻心情舒畅,问道:“何物,但说无妨。”


    “臣女想要一株卸灵草。”


    “什么?”太子震惊道。


    “世上仅有两株,这可是皇家祖传之物,三弟妹好大的口气。”


    凌昕晟面上不悦,这已经是太子第四次出言指责唯妍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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