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煊沉默三秒:“那不能换个人跟着去吗?”
白煊与那仙君嫡子有“仇”,他严重怀疑那傻逼是冲着他来的。
上官子安无奈摆手:“换个人,没用,管不住小辞,你是她弟,说不定你说的话她听呢?”
“到时候若是小辞沉不住气,要把锁莫宗给砸了,你拦一下她,也就你得住她了。”
白煊张张口,他很想说一句,他也不是一个安分的。
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闭了嘴,应了。
然后上官子安得寸进尺地要求把英沫带去,若是白煊不答应,就把他周家小东家的身份告诉白辞,还说白辞最讨厌别人隐瞒了。
白煊当时翻了个白眼给上官子安,跑了。
回忆结束,回到现在。
总之,现在白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争取看看能不能让白辞帮他将那青龙嫡子送入轮回。
然……想法总是很美好,现实总是很残酷。
白辞怕水,像小溪、小河她不怕,但若是湖、海,她怕的要死。
加班加点,十日后到了锁莫宗,当白辞得知锁莫宗在湖底下,打起了退堂鼓,任白煊好说歹说、东拉西扯,仍稳如泰山趴在飞舟上不肯下来。
白辞美其名曰:护舟。
她看舟,怕被偷,这个大舟可是咱魄灵唯一的大型出行工具,可不能有一点闪失。
白煊:“。。。”他看着这台掉漆又掉渣还缺一个翅膀,帆也是五颜六色的破飞舟,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么破的舟,小偷来了都得不稀罕看,用得着看吗?
而且怕偷直接缩小放收纳袋,不就完事?
白煊无法,只好拿着礼,丢给英沫一个避水珠,就他们两个下去,白辞呆在岸上。
白煊是冰火灵根,不用避水珠也可以在水下呼吸自如。
跟随着人群到湖底,湖底有道法阵,一道白光闪过,他们被传入地下空间。
白煊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比一颗大的极品灵石,视线往下移,便是光彩夺目的钻石城堡。
进宗门,有个大桌子,上面摆满了奇珍异宝,有弟子专门在前收礼。
“昼宗,极品天山雪莲一朵。”
“墨兰门,上品月灵器一件。”
“佛西门,舍利子五颗。”
……
白煊:“……???”
原来你们灵界送礼这么大方的吗?
他还以为个个都像掌门叔一样抠抠搜搜呢!
轮到白煊时,收礼弟子将礼反复看了个五六七八遍,语言组织组织再组织,才忍住没破口大骂。
“魄灵门…一块下品灵石……和一张贺卡。”
贺卡还是锁莫宗寄给魄灵门的请帖做的,被上官子安手动改了几个字做成贺卡当礼,更可恨的是,原先上头用作装饰的极品灵石还被扣了下来。
没办法,谁让魄灵门经费不足呢?
当然,现场也有人在嘲笑,嘲笑的人还不在少数,谁笑得声音最大,谁嘲讽的最多,白煊就把手伸到面前,笑语轻道:“是啊,我们确实穷,你可以接济一下我们吗?”不给就反讽回去,少了就嘲笑。
反正魄灵门的穷是远见闻名,还是上官子安这个掌门亲口承认的。
反正面子早在送礼时就丢了,那丢一点和丢很多有很大的区别吗?
那就干脆当场开始乞讨呗,面子没了就没了,谁会和灵石过不去?
白煊发现:自从跟白辞、上官子安混熟了之后,本事没长多少,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可别说。
白煊挨个伸手,挨个道谢,不说其他,光是极品灵石他就收满了三个收纳袋,简直是收东西收到手软。
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是收礼弟子。
白·伸手党·煊:感谢各位道友前辈接济,万分感谢!~~O(∩_∩)O~~
脸皮薄,以往只会拿更多灵石去堵嘴的英·冤大头·沫:“。。。”
不过玩归玩,闹归闹,白煊可没把正事忘。
英沫犯的事不大,可别听他在录音(唤影石)里扬言“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其实就是一个怂货,除了引诱他的师尊,他谁也不敢睡,所以只用拔除情丝再罚两个月月例就行了。
可好巧不巧,魄灵门没有人会拔除情丝。
请人来拔还要用灵石,刚好锁莫宗又是一群无情道。。。
来者便是客,举手之劳,锁莫宗定不好意思拒绝。
事实上,锁莫宗还真没有拉下脸拒绝。
白煊把请求说出,就有专门的弟子带英沫去安排了。
白煊则是跟着,走到一半就掉队到处乱转。
一路边走边洒封印粉,还哼着小曲。
白煊洒完有他那么大的两大袋封印粉,在拐角处与逃出来的英沫大眼瞪小眼。
白煊:“呵。”拿出符纸就要传音。
“!”英沫眼疾手快抓住白煊衣领,一提白煊双脚离地,打断施法:“白煊!看在昔日同门情谊上,放师兄一马,你不言我不语谁知道呢?”
“我跟你哪来的同门情谊?我还没有拜入魄灵门呢,更况你之前怎么对我的你自个心里清楚,我没有上赶着踩你一脚就不错了。”白煊挣扎开来将袋子收进灵戒中:“而且师徒□□本来就不对,掌门叔只是让你换个道修,又没有废你修为剥脱你魄灵门弟子的身份,你就知足吧。”
英沫:“我与前剑峰主情投意合、你情我愿,又非强*,更况我修为废半,我又修的是合欢道,罪不至此,你难道忍心让我不举吗?”
众所周知,合欢道半途改修无情道是会不举的。
但……
白煊:“关我屁事。”又不是他不举。
道理讲不通,打又打不过,英沫焉了,只能乖乖认命。
英沫:“我可以请求青龙嫡子帮我拔吗?”
白煊笑眯眯:“我可以帮你物理阉割,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英沫老实了,闭嘴了。
*
最终还是青龙嫡子拔除的情丝。
为什么?
因为青龙嫡子那个狗币派的小仙童找到了白煊。『任白煊东躲西藏还是被精准找到了。』
小仙童:“两位道友请随小童走。”
英沫强装镇定:“好。”
白煊没有理会,想找个机会开溜,却被比他高差不多两个头的小仙童,拎起后衣领强行带走。
白煊:“。。。”
很快来到一个快闪瞎人眼的府邸,小仙童带着他们穿过用玉雕的竹林,金切的大院,才来到待客的厢房。
就算是有钱龙·白煊都觉得奢侈,更别说是英沫这个丛林土鳖,看看那灵玉竹,竹林间弯弯小溪活灵泉,花坛中千金难求的名贵仙花草,做房子的金子,没个几千万上品灵石根本拿不下来。
怪不得来锁莫宗,这锁莫宗是真的舍得。
厢房门未开,小仙童就告退。
白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地,拿手帕捂鼻。
英沫先是整理下着装,梳了下头。
倘若他能够结交青龙嫡子,得到青龙嫡子的赏识,定能够一雪前耻。
推门而入,扑面一股浓重的熏香钻入英沫鼻中,眼睛朝房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袈裟年轻和尚,左手轻纱小萝莉,右手高冷御姐,后靠兽耳娘,清俊的脸颊此时正被坐在他胯处的娇软仙女亲吻着。
这个画面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将英沫劈得外焦里嫩,久久难以缓和。
年轻和尚挽的手一放,姑娘们很识趣退下,只留下和尚怀里的娇软仙女。
年轻和尚抬眸看了眼英沫,发出一阵狂笑,魔音缠耳,刺人心灵。
英沫开口想骂妖僧,却被白煊先一步点了哑穴。
白煊:“把他情丝拔了。”
青糠亲娇软仙女一下,刚亲过的嘴一口咬在女人的脖子上,刹那间女人迅速干枯,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哀嚎转瞬已经成为一副干尸,青糠掰下了她的手,咀嚼了起来,咽下轻语:“你是在命令贫僧?”
英沫吓得直哆嗦,差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白煊神情淡淡:“不乐意算了,英沫,我们走。”
“等等!小煊儿的请求贫僧怎会不应?”
一句“小煊儿”把白煊给恶心坏了,鸡皮疙瘩掉一地。
一直在心里默念:“一个称呼而已,叫叫又不会少块肉。”“我现在打不他,我现在打不过他,冷静冷静冷静!”白煊才忍住没一拳上去。
英沫那叫一个震惊,眼神在白煊青糠之间流转。
不等英沫想出个所以然,便见青糠骤然起身。
青糠两步并一步靠近英沫,英沫下意识想躲,却没有躲过青糠往他额头虚抚一下,青糠指尖瞬时缠绕上五彩斑斓宛若蚕丝的情欲线。
青糠挑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一样:“看不出来,你胆子挺大的啊,贫僧都不敢肖想清府三小姐。”他指尖轻挑,情欲线断裂化作荧光似流沙从指缝间流逝。
英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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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在一瞬间失去了很多,脑袋猛地一痛,当场昏厥。
“好了,小煊儿,贫僧完成了你的请求,你也应该应贫僧的一个请求才行。”
“仙君嫡子怎会需要草民之助?”白煊警惕看着青糠,言罢又言:“说来你我许久未见,身份早已天差地别,若有他求另请高明,草民告辞,万分感谢您的出手相助。”
简单来说就是:我不行,莫挨老子,再也不见。
转头却见门被灵气堵住。
白煊:……
淦!
青糠慢悠悠走到白煊身后,在他耳边轻轻道:“下盘棋罢了,就十盘而已,下完便放你走。”又回到贵妃榻上,摆了张床桌与与盘棋,“请。”
白煊:既然说了“请”,那我是不是可以拒绝?:D
青糠:不行。→_→
白煊:*******!
十分钟后……
白煊咬唇,忍了又忍,怒火中烧,气得差点撅了过去:“青糠!你他娘**!够了!”
“三局!围棋你悔棋也就罢了,你他娘的五子棋也悔你***的!”
“下围棋下一半你突然说这盘是下五子!也就算了,我他娘的快下赢了你拿我的白子下是什么意思?!!你存心找事是不是!想打架就直说!我奉陪!!!”
白煊简直要疯!
青糠这死龙绝对在侮辱他的棋!
还他***一悔全悔!
在青糠伸手去拿他白子下一子,说自己赢时。
纵使白煊再好的修养,也绷不住骂人了。
气得白煊小脸红红,呼吸急促,上气不接下气,血压直线上升,赶紧拿了颗降血压的丹咽下。
“你这一千年来过得还好吗?”
白煊:???
有病,白煊觉得青糠有大病,他在骂娘,青糠却问的他过得好不好。
白煊:本来过得挺好的,遇见你就过的不好了。
白煊没有鸟青糠,不着痕迹瞄了眼手腕上的表。〖白辞友情赠予〗
青糠却自顾自地说道:“想想也是,毕竟是曾经把青龙府弄的鸡飞狗跳,甚至把主母逼死,阉了青龙仙君,还能全身而退的女人的儿子,能过的不好吗?还认了清府三小姐为姐。”
白煊翻了个白眼给他,被气死了也就不装了,大不了死了重来:“你都调查了还问我干嘛?”
话多。
实际上除了青龙府那档子事以及大伙全都知道的事,其他什么也不知道,想要套话的青糠:“……”
*
半个时辰后。
青糠:“你在拖延时间?你往常与贫僧下棋不到一刻钟就掀了棋盘,或者是找法子溜走。”
白煊“呵呵”两声,一手持白子,另一手藏袖子下悄然捏下灵符。
“怎么?下五子棋还悔棋,青龙嫡子很骄傲?”
白煊再下一子,连成五子。
“十局完胜,再也不见。”
拜拜了您嘞∽
青糠:“不行!”反手将门再上一层锁。
白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狗东西!
床桌掀翻后,一股白雾瞬起,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不及白煊屏息,白雾已经吸进去不少,惹得他直咳嗽,身体瞬间没力,他眼中的震惊几乎化作实体。
青糠扯过白煊的手并塞了一把小剑给他:“想离开,杀了贫僧就可以了。”
白煊丹田处的灵力如一潭死水般,任他怎么调动也始终不得反应,最多,在他指尖停留一下又立马消散。
白煊的小动作被青糠尽收眼帘,他笑了笑:“都一千年了,小煊儿怎么还这么天真烂漫?”
拿着白煊的手对准心口:“来,杀了贫僧。”
“你就可以离开了。”
白煊甩了他一巴掌,并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他是活腻了吗?要他去杀天道继承人的儿子!
“为什么非得要我杀?!”
白煊始终不明白,青糠那么执着于死他手里干吗?不想活了完全可以寻棵歪脖子树把自己吊死啊!
青糠扯着白煊的手顿住,眼眸下垂,掩住悲伤:“自然是为了瑶儿……瑶儿对贫僧下了咒,只有被你杀死我复活后才能寻到她……”
白煊竟无语凝噎:“。。。”
这明显骗人的话你也信。
还有,你俩的爱恨情仇干嘛扯上我?
我是什么很贱的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