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工们开始忙碌地将边角料装入编织袋。
肖俊峰粗略估算了一下总量,三辆三轮车,就算堆得冒尖,恐怕也得来回跑上十几趟才能搬完,这效率太低,也太耗费人力。
他又想到找厂里借辆货车,念头刚起,猛然回想起杨欢欢先前等在这里时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以及她只字未提用厂里车辆帮忙运输的事。
同时联想到村里那些司机,确信是沈景然早有交代,不准动用利丰的车辆,否则会给厂里带来麻烦。
“**,老子就要看看是哪些妖魔鬼怪这么厉害,谁都不敢来运这些玩意儿。
肖俊峰心里暗骂一句,不再犹豫,对章小龙和李铁蛋挥挥手:“我们只能蚂蚁搬家,动作快点。
三人加上几个搬运工,开始一趟趟地将沉重的边角料包扛下楼,费力地码放在三轮车上。
珊美村位于厚街镇的另一侧,从宝屯出发,需要横穿厚街镇中心。
在宝屯村内的路段还算顺利,当三辆满载的三轮车吃力地进入宝屯与厚街镇接壤的区域。
五个穿着治安联防制服、双臂都有纹身的男人,嘴里叼着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的是一个皮肤黝黑、颈部有烫伤、眼神带着几分痞气的壮汉。
“停下停下,干什么的?
黑脸壮汉斜着眼,用防暴棍敲了敲肖俊峰那辆三轮车的车把,语气不善。
肖俊峰稳住车把,下车快速扫了一眼这几个人,确定自己从未在宝屯见过他们,立刻明白这些是挂羊头卖狗肉穿着联防队制服的社会人。
为了还没有到手的三万多块,他努力压下心里的怒火,解释道:
“几位大哥,我们是给珊美村文斌鞋花厂送生产材料,不是什么违规的东西。
“生产材料?
黑脸壮汉嗤笑一声,走到车旁,用防暴棍随意地捅了捅车上鼓鼓囊囊的编织袋,灰尘扬起。
“这明明就是工业垃圾,按照规定,各村的工业垃圾必须由村里统一安排处理,不准私自运输,你们这是违规操作,知道吗?
章小龙和李铁蛋闻言,脸色都绷紧了,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车把,眼神警惕地盯着另外几个男人。
肖俊峰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先礼后兵的念头,耐着性子道:
“大哥,这是能做鞋花的真皮边角料。文斌鞋花厂就在珊美村,距这里也不远,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厂里核实一下。如果厂里的老板说这是垃圾,我们立马拉回来,绝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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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黑脸壮汉却根本不接这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肖俊峰道:
“我知道你是肖俊峰,还很能打,但我们不是社会人,而是在执行公务,要是你敢动手,就是暴力抗法,到时候把你扭送派出所,够你喝一壶的。”
肖俊峰看到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明显是冲着这批货而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道:
“你们身上纹龙纹虎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社会人,现在还给老子一本正经说执法?”
一个身高不足165、一身腱子肉的壮汉看到肖俊峰出言不逊,用手里的防暴棍指着肖俊峰,威胁道:
“你能打,我们疤哥也不是吃素的,现在疤哥给你好说,就别不识抬举,否则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
肖俊峰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直视着矮壮汉:“你准备怎么让我‘兜着走’?”
矮壮汉认为章小龙和李铁蛋只是“搬运工”,即便肖俊峰能打,可双拳难敌十手。
听闻肖俊峰轻蔑的言语,怒火中烧的他气焰愈发嚣张。
他往前逼近一步,指着肖俊峰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溅到他脸上,破口大骂:
“**,给脸不要脸是吧?真以为在宝屯混出点名堂就……”
一句“**”,彻底触碰到肖俊峰的逆鳞。
矮壮汉还没有嚣张完,肖俊峰没有任何预兆,右拳带着滔天的愤怒,狠狠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呃啊……”
矮壮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鼻血瞬间喷涌而出,剧痛让他眼前一黑,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去,手里的防暴棍也随之脱手。
肖俊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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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手快,没等防暴棍落地,已被他抓在手里。
擒贼先擒王,他没有任何停顿,挥舞着刚夺来的棍子,砸向身边的疤哥。
疤哥偏头想侧身躲过,肩膀结结实实挨了一棍。
“操,敢动手。”他怒骂了一句,忍痛拿起手里的防暴棍开始反击。
章小龙看到肖俊峰已经动手,没有丝毫犹豫,冲向了另外三个男人,李铁蛋也紧随其后。
另外三人这才惊醒,纷纷举起防暴棍叫骂着迎战。
肖俊峰这方虽然人少,但胜在他突然发难,已经抢占了先机,一时间竟将五个联防队员打得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一场混战就在行人密集的路边骤然爆发。
路边尘土飞扬,怒骂声、惨叫声、棍棒碰撞声交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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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引得远处零星的路人纷纷侧目,却无人敢靠近。
这场突如其来的恶斗,将这条连接宝屯与厚街的边界道路,变成了一个充满暴力和危险的角斗场。
疤哥的确有两把刷子,可是在同等条件下,身手距离肖俊峰还是差了一大截,第二个倒下的就是他。
肖俊峰腾出手来,增援章小龙和李铁蛋。
三对三的战斗很快结束,五个穿着联防队制服的江湖人,横七竖八倒在路边哀嚎翻滚。
肖俊峰气息微乱却毫发无伤,章小龙和李铁蛋脸上都挂了彩,嘴角眼角渗着血丝。
肖俊峰一脚踩在最先动手的矮壮汉胸口,眼神冷厉如刀:“现在知道该怎么兜着走了?”
那矮壮汉被踩得喘不过气,脸上鲜血鼻涕糊成一团,再也没有丝毫刚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满眼的恐惧,含糊不清地讨饶:
“兄…兄弟…不,峰哥…峰哥,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
肖俊峰冷冷地剜了他一眼,心里还惦记着没有到手的银子。
他不想在这里过多纠缠,收回脚,啐了一口:“滚,别让老子在这条路上看见你们。”
五人如蒙大赦,相互搀扶着,狼狈不堪地逃离了现场,连掉在地上的一顶帽子都顾不上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