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严清，你干什么。”我问。
祁严清不讲话，只是握着我的手一昧地动，喘息声离我很近，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说不出来。
我也不跟他废话，用力一攥，祁严清闷哼一声，身体猛地蜷起半死不活地从后槽牙挤出两个字。
“沈、山！”
我没管他，下去洗手，洗完回来发现这哥们还精神，我惊讶极了，坐床边扒拉他，“祁总这么猛啊？用不用我再帮你治治？”
祁严清瞅着我，突然很轻蔑地笑了下，“沈山你什么意思，收我钱还不让玩？”
我也笑，把他那几天给我转的钱都给他转回去，转账界面对他晃了晃，而后把手机放旁边，撩起他衣服摸他腹肌。
“钱转完了，祁总现在我能玩你吗。”
祁严清用那种晦涩不明的目光看着我，没动。
“一次十万对你来说也不算便宜了吧？”我再接再厉地攥住他，“你加加油，忍着点，别被我玩尿了。”
“那么大个老总尿我一被窝，多他妈膈应啊。”
祁严清怒不可遏，一把挥开我的手，拽住我领子把我往床上压，低吼道：“沈山你真行，用我的钱说这种话？你疯了吧！”
我诧异：“什么叫你的钱，钱到我账上就是我的钱，做了几天破生意就真以为自己是资本家了？讲讲道理好吗，别哪天被人吊路灯了，哥们档期太满没空给你烧纸哈。”
祁严清说不过我就亲嘴，我最近清心寡欲没有做的想法，被他亲得很烦，别过脸拽着他头发用我的头狠狠撞他的头。
哥们头铁得能开板砖，祁严清显然硬不过我，被我撞懵了，捂着脑袋过了好一会才说，“沈山，你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耐烦，把他从床上拽下来，“哪那么多问题，滚吧。”
祁严清没睡衣，穿着正装就这么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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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床上，本来就弄出不少褶，刚刚我俩又拉又扯的，衣服扣子崩了，搞得跟粑粑戒子似的，头发也乱，脑门还有我撞出来的红印，整个人狼狈极了。
我懒得看他，去我哥屋拿床单，回来时祁严清不在我房间，在浴室洗澡，我铺完没多久他洗完出来，穿的是我哥的睡衣。
我哥的睡衣。
他身形跟我哥差不多，穿哥的睡衣也不怎么突兀，但是就……很微妙……
他默不作声地上了床，默不作声地躺在我旁边，被我打过了，人也老实了，就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一个正规到随时可以入土的躺法。
我侧身看他，“你别穿我哥衣服。”
“我没衣服穿。”
“那也别穿我哥的。”
“你把我当沈屿。”祁严清睁着眼看天花板，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今天我就要穿你哥睡衣睡你旁边。”
“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