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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魁地奇开场

作者:落墨几斗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于是我们接下来热切的讨论了暂时的心得——由于她才看到中间,我不由艰难忍住了剧透的欲望。


    最开始是我说,她静静地听着——当我意识到她是不是不喜欢读书到中间被人打扰,我有些愧疚和后悔,想要止住这个话题。


    她却阻止了我。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并不像表面一样害羞腼腆,碰到书的时候,她很能侃侃而谈,令人惊叹。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的朋友有的时候会说我有些疯魔——在读书的时候。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莉莉安·爱德华兹:正常的情况——因为这种反差在你身上显得过于明显,所以……


    她讲了很多。


    说实话,我听得懵懵懂懂,她比我想象中的成熟多了,时常冒出一些我不懂的话语,也许这就是看了很多书的缘故?


    我:抱歉……我没有听懂。


    她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飘来几片红霞,有些不知所措地摆摆手。


    莉莉安·爱德华兹:不用放在心上——这是我自己的“语言”,因为我与常人交流有些问题,不是,我是说……


    她看起来有些苦恼,像是自处在一个玄妙的世界,自创了一门语言,才会经常说出旁人不懂的东西。


    我经常被人说“古怪”“思维跳跃”,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更“古怪”。


    这可能就是她经常游离在人群之外,无法正常和人交流沟通的原因。


    终于,她憋了半天,终于让自己整理出了比较易懂的版本。


    莉莉安·爱德华兹:就像是一位演员,嗯……她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情绪,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这样各种外来情绪在她身上就会显露得更加突出,与平常样子反差极大……你懂吗?


    我还是有些似懂非懂。


    我:懂了……那么一点?但我自我感觉我还是有些情绪的。


    最后她丧气下来。


    莉莉安·爱德华兹:好吧,我只是想说——算了……


    我知道她在夸我优秀,也不好意思让她消沉下去,只好转移话题。


    我:谢谢——


    在那之后,我们便开始了热切讨论起来,气氛也变得放松了,也许是察觉到我并不讨厌和嫌弃她,也许是我的本性和她有些相似。


    直到最后,讨论到她方才看到的地方,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停下。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了现在的时间。


    我:马上就要魁地奇比赛了,要和我一起过去吗?


    她看起来一点都不犹豫地拒绝了我。


    莉莉安·爱德华兹:不用了……我再看会书。


    我察觉到她对即将举行的魁地奇比赛一点兴趣也无,只好作罢。


    因为找到了同好,我感觉我整个身体都轻松了起来——想到之前我甚至想要找皮皮鬼讨论,导致被他们的大粪蛋打得抱头鼠窜的悲惨经历,我更加开心了。


    原来这就是喜欢的书得到分享的感觉,我这样想着。


    但人总是贪心的,找到一个后,我就像继续寻找下一个、更下一个……


    这不就是……


    一个词在我脑海里形成,我不由慢下了脚步。我对自己感到震惊。


    不是嫌麻烦吗……


    我甩开突如其来的念头,并把它认为是我在胡思乱想的产物。


    渐渐地走到了魁地奇的球场上,周围有不少别的学院的人在往前赶去,大声嬉戏着,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光芒。


    很多高耸入云的柱子——或许不应该称它们为柱子,因为它们顶端有着巨大的圆圈,像是把篮球架从脖子处把它折得和身子一样平的球筐,并且去掉了那层网和塑料板。它们□□地站着,像高大的巨人。


    周围的看台挤满了人,阳光热烈灼人,我用手在眉骨上搭了一个亭子,寻找蓝色的旗子,终于被我看见了——那个被绿色和红色包围的看台。


    教师看台已经坐满了大半,大多数学生看台也都被挤满了,我听见他们在商量升起看台的事情,不由让我有些慌忙。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蓝色旗子下的看台,从后面登上了看台席,进去的第一眼就是希利亚德级长——他坐在看台入口,正在焦灼等待还没有赶过来的拉文克劳,此时看见我,严肃地眉头一皱。


    罗伯特·希利亚德:温蒂森,你怎么才来?就差一点看台就要升起了——快去找位置!


    看着他满面怒容,我明智地闭了嘴,不敢惹他的霉头,做贼心虚一样一溜烟挤到了人群里。


    ?:别挤啦!


    ?:人太多了——我的望远镜!


    魁地奇很受欢迎,就算有板凳,他们还是激动地站了起来,挤成一团。


    我的个头不高,就算是站在最后最高的位置,视线也几乎被前面的高年级挡完了,因此我找不到克拉拉——低年级大多是小豆丁,一大早就非常期待,来得很早,大部分都在前端。


    我郁闷地在后排站定,盯着前面众多的后脑勺,下定决心——下一次我一定要早到。


    也许等了一小会,我听见希利亚德级长的声音响在前端。


    罗伯特·希利亚德:看台要升起来了——注意脚下,不要摔倒!


    脚下的看台发出“轰隆”的声音,我感觉到地面在慢慢抬升,周边的空气和风擦过我的脸颊,我甚至快要看到身后的云层。


    没错,比赛还没开始,既然看不见前端,我转头望着后方的教学楼,我快要看见它古老尖顶的云层。


    周边响起不约而同地“哎呦”声,众人相互碰撞,幸好我后面还有着很高的栏杆,我才不至于掉下去。


    我听见一个人绝望的惨叫。


    ?:我买来看比赛的双筒望远镜——它掉下去了啊——


    我默默想着,双手抓紧了栏杆,在高年级壮汉的背后生无可恋。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队员出场了,“唰”地一声,我周围的旗子变成了红色。


    我听见右侧红色旗子那里爆发出一阵尖叫和怒吼,最后合成非常整齐的声援:


    ???:格兰芬多,必胜!芜湖——


    左边的绿旗子也不甘示弱,像涌现的海浪般大声喊着。


    ???:斯莱特林,冠军!


    球场里顿时欢呼鼎沸,一瞬间我的两只耳朵里充满了尖叫声,有些来自前方,有些来自两边,我感觉我差点失去听觉,就像是在听着满山的猴子在我耳旁扯着嗓子尖叫。


    但是,他们的声音带着热烈的激情,让我的血液也不由自主地热起来了。


    这时,我听见了广播的“沙沙”声,似乎是在调试着设备。很快,解说员的热血沸腾的声音响起来。


    ?:大家好,欢迎来到霍格沃兹首场魁地奇比赛现场!


    ?:今天的比赛是格兰芬多队对阵到斯莱特林队!


    场地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声势浩大的欢呼声。


    我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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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高年级激烈地讨论。


    ?:你和佩内洛赌的谁赢?


    ?:格兰芬多,他赢了好几次,我相信今年他依旧能赢。


    ?:你看见那个斯莱特林的新追球手了吗?我怀疑他有巨怪的血统,梅林的胡子!看他那对大板牙——


    ?:他看起来很一样黑熊凶恶,我敢肯定他很有肌肉,你看他的手臂——


    ?:哇哦,我们看台前面的薇齐娜·雪莉,我还没有认真看过这位登上周刊的鬼飞球美人呢!


    我试图踩上最后排的座椅,来换得看到现场的机会,不然我就只好整场看着背后空无一人的塔顶、云和鸟。


    在我艰难尝试爬上去的时候,广播又开始响起。


    ?:双方队员已就位!现在霍琦夫人正步入场,比赛即将开始!


    霍琦夫人严肃的声音随之响起。


    霍琦夫人:希望各位在赛场上,能做到公平、诚实。


    在她“诚实”这个词还未落音的时候,我终于站上了坐席,露出了一半的视野——


    四周环绕着巨大场地的看台,青草遍地的球场,巨大的球筐,以及各个看台坐席棚顶尖上错落插着的红旗和绿旗。


    教师席最前面坐着一位穿着赫奇帕奇衣服的解说员,左右看模糊的样子是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因为没有望远镜,听的是前方人的讨论),他们前面是广播机器话筒和半人高的老式英伦计分器,看台最右侧是一个巨型广播筒。


    球场中央地面上站着球员,红绿各站半边,手中都拿着扫帚。最中间的是一个小黑点,是霍琦夫人。她脚下应该是放着一个箱子。


    我大声喊道,防止在闹哄哄的场地中,前面人听不见我的声音。


    我:你好!能不能借我一下肩膀——不然我就快掉下去了,我身后的栏杆很脆弱的——


    前面的男孩听到了我的声音,惊讶地一齐回头看向我,我差点被这动作推下去,吓得我立马抓住了一个的帽子。


    我::——小心啊——我很危险的——


    前面的男孩立马不敢动了,直到一个人出声。


    ?:……你抓紧我的肩膀,别抓我的帽子——如果你没想我窒息的话。


    我紧张地立马松开手,抓紧了他的肩膀。


    有一个人打趣道。


    ?:小杜松果怎么到后排去了,来晚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视野中霍琦夫人好像把箱子踢开了,什么东西飞了起来。


    ?:……游走球升空了,紧接着是金色飞贼。记住,金色飞贼的分值为150分,抓住金色飞贼直接结束比赛。


    ?:请大家骑上飞天扫帚。


    各方队员骑上扫帚,飞在了半空中。


    我看见一个绿色的影子从我右上侧快速飞过,骑着一根看起来就很昂贵的扫帚,没等我看清楚,他就飞走了。


    直到队员们处在了自己应在的位置,他们停了下来。


    好心地拉文克劳提醒。


    ?:你最好抓紧,小杜松果——游走球最是调皮,万一它撞到你的脑袋,你要在医疗翼呆上好几个月。还有球员们互相击打的鬼飞球,机灵地躲避它们,明白吗?


    我听话地应了一声,开始全神贯注起来。


    霍琦夫人又抱出了什么,她往上一抛,松开手。


    银哨在她嘴里被适时吹响,响彻整个场地,令每个人都振奋起来。


    ?:鬼飞球被抛出,比赛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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