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弗，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
那日过后，卡尔特地找布兰登想要谈谈。
“我知道。”布兰登欲言又止。
“我对你现在是不太了解的，你的财产……”卡尔顿了一下，“不包括你那些战利品，你收入怎么样？”
布兰登有些诧异卡尔没有直接问感情的事，“毫不夸张的说，每年两千英镑。我继承了德拉福。”
“你这些年从未想过结婚吗？”卡尔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不等布兰登回答，卡尔接着问：“你想娶贝拉吗？”
摸不准卡尔的真实想法，布兰登思考了一下，谨慎地答：“之前一直在打仗，没有考虑过这些。”
“你知道我的过去，在这一方面我无法隐瞒你。回来的这些时间，我有想过结婚。”
布兰登和卡尔四目相对。
“若是没有遇到贝拉，或者说，没有意识到，我的心如此因为她而强烈的跳动。也许我会选择一位合适的姑娘结婚。”
卡尔看着布兰登有些激动地有些颤抖的手，沉默地点头。
“现在，我只想和贝拉结婚。”布兰登很快很轻地说出这句话，紧接着补上一句，“抱歉，在你面前说这些，我绝没有轻浮的意思。”
“毫无疑问。”卡尔慢慢地说，对“你的人品我从未有过质疑。但我不确定，贝拉嫁给你是否真的幸福。”
“所以，你拒绝？”
“不，你还没有向贝拉求婚。”
他们讨论的事，都是在求婚过后才进行的亲属访谈，布兰登感到有些尴尬又有些踌躇。
卡尔没打算再深入地说什么，也没有警告布兰登不许接近他女儿的意思。
以目前社会的标准来看，布兰登算是顶好的结婚对象，尤其他还是女方父亲的朋友，这种熟人婚姻在上流社会也算常见。
虽说卡尔对贝拉有些溺爱，但是他还有着一些传统的思想。
“你疯了，布兰登那么老。”索菲亚和卡尔争吵地声音有些尖锐。
“那你是说我也已经老了对吗？”卡尔只比布兰登小一岁。
“别人会怎么看我们，为了维护家族，把女儿嫁给一个有钱的……”
“我看你才是疯了，你哪里来的谬论？”卡尔一直很难理解妻子的想法。
“凯伦就很好，他很上进，而且也就比贝拉大两岁，刚刚好。”索菲亚在卡尔面前舞动双臂，从肢体上都能看出她的倾向，“到时候别人讨论起来，都觉得女儿嫁得多么好，多么风光，多么给我们长面子……”
“是谁给你说的？”卡尔有些生气，脸色变得阴沉，吓得索菲亚嗫喏。
“若贝拉嫁给克里斯托弗才是周全的安排。”卡尔皱着眉说，“年长意味着更成熟的社会经验和稳定的资源，而我与他是相识，他的可靠性我很清楚，这大大降低了贝拉在婚姻中的未知风险。这才是符合阶层的匹配原则。”
“是兰斯。”索菲亚是听风就是雨的性格，而且尤其好面子，最怕旁人埋汰她。
“兰斯？”卡尔并不相信，因为在上流社会，把女儿或者妹妹嫁给一个没有继承权的次子是件令家族蒙羞的事。
他大概率猜到是妻子的情夫在她耳边吹的枕头风，不然不会让一个传统的女人轻而易举的背离传统。
然而尽管面临着卡尔质疑的瞪视，索菲亚依旧一脸无辜仿佛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以后，不要再听别人胡言乱语。”卡尔没有拆穿索菲亚，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心累的卡尔经历了和布兰登剖析情感，和索菲亚探讨女儿的归宿后，终于有时间和女儿谈谈心。
面对女儿，卡尔犹豫很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爸爸，你想和我谈布兰登还是凯伦？”
没想到贝拉先开口了。
“你怎么…”
“那天你们吵架，我听到了……”贝拉很淡定，卡尔却不淡定了。
“贝兹，你要相信兰斯，他不是那样的人。”卡尔想解释一下。
“我知道。”贝拉知道对兰斯来说，利益大于情感，要他选绝对会选布兰登，她也知道母亲是个墙头草的性子。
她猜，一定是那个情夫给她妈妈洗脑。其实贝拉见过妈妈的情夫，那个男人很声音很难听，也没有爸爸长得帅，她完全不懂妈妈的思维。
“你怎么想？”卡尔决定直截了当地问贝拉。
“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
“你选谁都可以。”
贝拉不清楚卡尔究竟怎么想，不过无论卡尔想什么，她都只当卡尔说出的话是真的。
“其实选谁都差不多。”贝拉思考了一下继续说，“当然肯定不会选择没钱的。”
“你已经成年了，我很欣慰你的思想和心灵都也一起长大了。”卡尔很珍惜自己的女儿，但是在如此的社会环境下，他无论再如何喜爱贝拉，将她当做男性一样抚养，贝拉也始终不能像男性一样自由。
“你会过得很幸福的。”卡尔像摸小孩子一样，摸贝拉的头，“只要我还活着，你永远都可以依靠我。”
“我知道。”贝拉点头。
没过几天，凯伦邀请德温特去他们家参加聚会，恰巧布兰登和詹宁斯太太也应邀参加，达什伍德姐妹自己她们的兄长一家也在。
出于关心，布兰登向埃莉诺询问玛丽安的近况，得知玛丽安逐渐好转后，心中彻底放下。
告辞之后布兰登想要寻找贝拉，却没有在宴会中见到，只好去和卡尔交谈。
这边贝拉被凯伦带到花园。
“德温特小姐，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深深被你迷住…………”凯伦滔滔不绝地诉说着对贝拉的情意，最后图穷匕见向贝拉说出求婚的话。
看着面前的青年，他比布兰登年轻，比布兰登帅气，比布兰登更有情调，贝拉本应该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士。
可是她遇到了布兰登，一个在当今社会对女性如此不公的环境下，依旧对女性充满怜悯和爱护的男人。一个表面温和内心坚毅的男人。
所以她只能对凯伦说：“抱歉。”
快结局了…写得非常不顺畅……
我想象中，贝拉也是随波逐流的人。她不会去打破固有的圈，尽管她的内心是狂野的。
我特别想写现代AU，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合适的番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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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