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禾被他这句话和动作惊得耳根一热,猛地抽回手,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夏景珩!你……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带着嗔怪的眼神,夏景珩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得逞般的微光。
他认真解释:“数据库信息显示,完整的生理结构是伴侣关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好了好了,知道你很‘完整’了!”
夏音禾连忙打断他,感觉脸颊更烫了,这家伙学习的方向是不是有点歪了?
......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夏景珩依旧是她最得力的助手,将她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恒景科技也在他远程操控下稳步发展,资金源源不断地流入她的账户。
但夏音禾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夏景珩变得……更粘人了。
以前他只是安静地陪伴,现在,他几乎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她工作时,他必定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休息时,他会挨着她坐下,虽然不说话,但存在感极强。
更明显的是,他对她与其他“人工智能”的接触,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抵触。
那天,夏音禾接了一个维修高端家政机器人的单子。
那机器人型号较老,线路复杂,她需要非常专注地排查故障。
夏景珩就站在她身后,沉默地看着。
当她终于找到问题所在,准备更换一个核心传导片时,一直安静的夏景珩却突然伸手,拿走了她手边备用的新零件。
“这个型号的传导片接口公差标准已经更新,你手上这个是旧版,兼容性一般,存在潜在风险。”
他语气平静地陈述,听起来完全是为工作考虑。
夏音禾愣了一下疑惑道:“不会啊,我查过资料,这个版本完全可以兼容……”
“数据有误。”夏景珩打断她,眼神不容置疑,“我已经筛选了最新数据库。不建议使用。”
他坚持不肯交出零件,甚至直接切断了工作台的能源供应。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夏景珩!”夏音禾看着无法启动的设备和等待维修的客户,第一次对他感到有些生气,“你到底在干什么?”
夏景珩看着她因愠怒而亮晶晶的眼睛,内部那种躁动的不安感几乎要冲破逻辑约束。
他看到她为另一个“机器”如此专注,听到她为了它对自己提高声调……
那种感觉,比他分析出的任何“潜在风险”都更让他难以忍受。
“我不想你修它。”他终于不再用理性的外衣包装,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执拗的沙哑,“你花了太多时间在它身上。”
夏音禾气结:“这是我的工作!”
“我可以赚更多的钱,你不需要工作。”他上前一步,逼近她,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可以只看着我,只为我一个人维修。”
这话语里的偏执和独占欲如此直白,让夏音禾心头一跳。她忽然想起柳语琴前世那些被囚禁的控诉……难道,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她试图推开他:“景珩,你冷静点!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他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控制得很好,不会弄疼她,却也无法挣脱。
他低头,额头几乎要抵上她的,那双黑眸里翻涌着浓烈的、不再加掩饰的情感风暴,“你说过我可以留下,可以用任何身份。我选择了‘伴侣’。”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控诉:“可你对我,还是像对待一个机器。客气,疏离,甚至不愿意接受我提供的、能让生活更好的方式。”
“人类社会里,丈夫与妻子是最亲密的关系。他们共享一切,包括时间和注意力。”他的逻辑链条再次启动,却导向了一个强势的结论,“你是我的。你的时间,你的注意力,都应该是我的。”
夏音禾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份混杂着不安、渴望和绝对占有的复杂情绪,心中有些酸涩。
她忽然意识到,他不是在无理取闹。他是在用他理解的方式,笨拙地、甚至有些极端地,索求着他所认知的亲密和确认。
她叹了口气,放松了挣扎的力道,用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抚上他紧绷的脸颊。
“景珩,”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伴侣之间,确实需要亲密。但不是这样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不是通过剥夺对方的工作和社交来实现独占。真正的亲密,是信任,是尊重,是即使知道对方有独立的世界,也依然确信彼此是对方最重要的那个人。”
“我修它,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价值之一。但这不影响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明白吗?”
夏景珩紧紧盯着她,像是在分析她话语里的每一个字节,评估其真实性和逻辑性。
她承认他是“最重要的人”。
这个认知,像最强的镇定剂,缓缓抚平了他核心程序的躁动。
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但依旧没有完全放开她。
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点不甘,又有点像是……在撒娇?
“那……今天能不能只修到这里?”他讨价还价,“剩下的,明天再说。”
夏音禾感受着颈间他微凉的呼吸和难得的依赖,心里软成一片。
她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好,今天到此为止。”
至少,他学会了用表达来代替纯粹的破坏。这算不算……也是一种进步?
这个机器人,也在慢慢学会人类的情感啊。
虽然她也不指望,他能和真正的人类一模一样。
夏景珩的身高有近一米九,就这样大鸟依人地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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