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溯贼心不死的回头瞟了一眼,说:“这家店老板娘是不是姓秦?”
“这重要吗?秦始皇也救不了咱们。”林江运低声说道。
陈亦可默默开口:“秦始皇姓嬴,秦是国号。”
四人齐刷刷看向陈亦可,这个时候就不要科普了喂!
赵青岚拿起桌上的马卡龙饼干就往嘴里塞,一旁的周洄像是瞬间明白了,她捧起桌上的奶茶大口喝着。
“我怀疑这家店的老板娘是老许的初恋。”
周溯一句话让四人顿时放下了对老许的恐惧,只剩下对八卦的好奇。
五人保持着一种怪异的姿势——身体不动,脖子往后旋转,随即瞬间转回来。
周洄喝了口奶茶,说:“要真是老许初恋的话,老许年轻时候得多帅啊!”
林江运摇头道:“老许大学毕业就来教咱们了,他帅过吗?”
“可能这位秦姐姐看中内在美,老许人好......”赵青岚嚼着饼干说。
周溯单手撑着下巴,问:“老许哪有人品?”
“那气质呢?”陈亦可又转头看了一眼在吧台前花痴样的许博文,“对不起,没有气质......”
几人越聊越激动,一边贬低老许,一边给老许挽尊,全然忘记了他们现在还没回家。
周溯说:“老许没颜值但有身高。”
“是个杆子?够长就行吗?”
林江运说:“老许虽然暴躁了一点,可是对我们还是很负责的。”
“负责加暴躁,在爱情里就是控制狂、大男子主义,谁家好姑娘和这种人在一起。”
陈亦可说:“老许是教师编制,这种都比较稳定。”
“是稳定,工资和刚毕业时候一样。”
周洄说:“老许和秦姐姐认识这么多年,还算比较熟悉,破镜重圆也很好磕。”
“真正的破镜怎么可能重圆,而且都这么多年了,黄花菜都长出来第三茬了。”
赵青岚说:“我们别再挑老许的不好了,也许是秦姐姐眼神不好呢?就让老许走个狗屎运呗。”
“他喝饮料从来没中过再来一瓶的人,你确定他这辈子能走运吗?”
陈亦可第一次想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来形容一个人在婚恋市场的现状。
——“你们聊的开心吗?”
这熟悉的声音,仿佛下一秒一颗粉笔头就会正中他们的眉心。
周溯第一个反应过来,略带俏皮的说:“许老师,好久不见,新年过的不错啊。”
“错不错的和你有啥关系啊?”
周溯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起身将位置让给许博文。
周洄连抽两张纸巾将嘴上的口红擦掉,拢了拢身上的风衣,将露出的腿盖严实。
陈亦可则将半挽起来的头发解开,利落的盘成丸子头,接着双手放在膝盖上,一本正经的坐好。
“有空多看书,现在臭美有什么用,除了被那群臭小子追着送情书还能有什么好?”许博文苦口婆心的劝导。
赵青岚咽下最后一口饼干,说:“我们现在不送情书,有点土,老许你当年是给秦姐姐送过~”
“情书”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许博文一记眼刀杀回去了。
“你就吃吧,遇事不决先当饱死鬼,赵青岚你真出息啊!”
“老许,我是最看不惯他们这种吃喝风气的,所以专门过来代替你看着他们,就是没想到你亲自来了。”林江运一脸认真道。
许博文一脚踹在他的小腿肚子上,说:“没骂你是吧?你连仁义都没有了,纯叛徒。还有破镜重不重圆关你屁事啊?”
“那,你想破镜重圆吗?”陈亦可偏过身靠近许博文说道。
许博文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你还能懂啊?好好学习去吧。”
陈亦可轻嗤一声,身体往后倾倒,靠在周洄身上,周洄从容的开始给陈亦可捏肩。
“别的事情你都可以对亦可保持怀疑的态度,但破镜重圆这种爱情小说,我们陈大作者一定能he。”周洄傲娇开口。
许博文不屑一顾道:“小说和现实生活不一样。”
周溯对许博文说道:“艺术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但艺术再高于生活,那不还是源于生活吗?”
“你在放什么洋屁,好好活着不就行了。”赵青岚双手抱胸道。
陈亦可,说:“所以,每个人都有可能遇见真爱,但听不懂话的傻子,遇见了真爱也不知道,往往就会错过。”
“所以尹呐是我的真爱?”赵青岚眼底的清澈让人不忍心打破。
“人只挑自己喜欢的话听。”
林江运见赵青岚还要问那些无厘头的话,起身将位置让给周溯,走到赵青岚的身后捂住他的嘴巴,手动闭麦。
周溯坐下后,翘起二郎腿,坦然说道:“每次那些杂志一出来,小姑娘乌泱泱去买,那就证明小姑娘们吃书里那一套啊!”
“真的?”
“起码我们两个是女生,审美虽然有偏差,但好歹还有点审美吧。”陈亦可直视着老许的眼睛。
许博文半信半疑道:“那我相信你们一次?”
陈亦可问道:“医生看诊需要了解病情,我们帮你,也得知道事情的原委,当年到底为什么分手啊?”
“其实,我们没在一起过。”许博文抬头看向窗外的太阳,一束光刚好落在他的脸上。
装忧郁。
周洄小声询问:“被拒绝了?”
“就是有点好感吧,也没表白,高考后我在沈阳读书,她去了外地,过年同学聚会才又碰上的。”
林江运冷冷开口道:“所以,连镜都没有啊?”
赶在老许暴怒前,赵青岚反手捂住林江运的嘴,好兄弟就是要一起禁言。
“那么你觉得她对你是什么样的态度呢?不要过分自信也不要太消极,平常心回答,这关乎到我们制定方案。”陈亦可眼神示意周溯拿出手机开始记录。
在许博文的转述中,我们得知了,秦姐姐确实是一个懂礼貌的人。
周洄不死心的问:“她是什么座的?”
“这种只能当做参考吧,不能加入分析的资料。”陈亦可严肃的和周洄说道。
“我不懂啊,我记得她是五一劳动节那会过生日。”
周洄正准备拿手机开始查,却被陈亦可打断了:“金牛座。”
“你背星座日期了?”周溯问道。
“我摩羯,土象一家亲嘛。”
周溯接着问:“那你呢?你什么时候生日。”
“四月初......”
周洄打断了许博文的话,道:“白羊座,和我们射手一样都是火象。”
周洄和陈亦可对视一眼,反复的摇头,眼底是绝望——火象加土象,铁链拴疯狗。
一个都想到在哪里办婚宴了,另一个还在问度娘谈恋爱多久可以亲嘴。
“她是不是给你回复的信息时加了了‘呐’、‘哦’、‘哒’?”
“她是不是在你给她发信息后句句有回应,甚至给你发过路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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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草、蓝天白云的照片?”
许博文想了想,木讷的点点头。
陈亦可吃惊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有礼貌?她就差直接和你表白,说我爱你了。”
“老许真爱在你眼前,你怎么就看不见呢?看来智商和情商没关系。”周洄摆手说道。
周溯看了一眼吧台的秦姐姐又看了一眼许博文,说:“你们确定吗?他们甚至不像一个图层的。”
同样一阵风吹来,站在秦姐姐身边就是如沐春风的甜蜜,要是站在许博文身边,就是超市特价洗衣粉的味。
“我和芷薇怎么就不是一个图层的人了?”
“问得好,秦芷薇、许博文除了都是三个字以外,还有哪里比较搭吗?”周溯皱眉问道。
“平仄还挺押韵。”陈亦可缓缓开口。
老许刚刚有些悲伤的情绪霎时间烟消云散,朝陈亦可说:“确实是陈大作者,文学领域有点成就。”
“不过你们确实看上去不是很搭,但我们能拯救。”
许博文摸了摸自己奔三的老脸,说:“整容未免成本太高了。”
“谁说给你整容了?人靠衣装马靠鞍,提升穿搭是最快突破颜值的方法。”周洄说着就起身去扒林江云的大衣。
林江运有些害羞,说:“老许还在呢!”
“老许不在我也不扒你衣服啊!”周洄说着就将林江运的大衣递给许博文。
陈亦可则是和赵青岚,说:“哥,你把手表借给老许。”
“不用我这身西装老帅了,上次去教育局开会,都夸我板正呢!”许博文还挺了挺腰板。
周溯上手去脱老许的西装外套,说:“谈恋爱讲究的是浪漫,穿这一身只会让人觉得你很商务,不是卖保险就是一起去局子开会。”
“那这手表就没必要了吧?电子表幼稚死了。”
周洄懒洋洋的开口:“老许,躯体已经老去,思想要是再腐朽,爱情就该一起下葬了。”
陈亦可上前替许博文整理衣襟,说:“放心去吧。”
“我有点没底。”
陈亦可转头看向周溯说:“那你陪老许去?”
“我对感情一窍不通,去了也没用。”周溯小声嘟囔着。
有些人,这么久不见都不知道说想他,刚回来就往外跑,一点都不在乎他,感情还不如不展开呢!
陈亦可含情脉脉的望向他,像是要把他融化了般。
“我一直觉得周溯哥是我们这里最懂爱的人,老许还得你来帮忙才行啊。”
我,一直,周溯哥,最,爱。
重新排列组合:我一直最爱周溯哥。
老许还在呢,这是要整啥呀?
对不起,我是芳心纵火犯,我有罪,嘿嘿嘿。
思绪回笼,周溯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问:“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一会你假装去付钱,顺便打包一些饼干和小蛋糕,见机行事替老许打掩护。”
周溯拽着许博文就往吧台走去。
而周洄则贴近陈亦可的耳边,小声问:“你真觉得我哥最懂爱?”
“忽悠他的,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老许必须自己面对,但老许太怂了,得安抚一下。
你和我都不想去,我哥去的话只能帮倒忙,林江运容易用力过猛老许接不上他的节奏。
你哥去正好,刚刚卡也是他充的钱,顺手再买点吃的。”
陈亦可双手环胸开始分析。
三人听了纷纷点赞,土象全场唯一真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