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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一整晚都呆在一起

作者:桃桃宝宝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滚烫的小手落扒开衣衫,朝里伸进去,在谢中铭的胸膛前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谢中铭抓住这只滚烫的手。


    此刻,他的耳根子也是一片滚烫,那片红彤彤的血色一直蔓延到他挺拔的脖颈处,喉间喉结上下滚动,一股克制力由心而生,这才定住心神。


    星月这个样子,真不能送回大院,他必须马上把她送到招待所去。


    宽厚的手掌在她柔软的后脖颈,用力砍下去。


    纤细柔软的小身板,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像是一根栽倒的树枝一样。


    ……


    军区招待所。


    一个年代的女同志坐在一楼招待所的办公桌前。


    那桌子刷着深棕色的漆,漆面掉了一大片,桌上摆着本登记册,一只蘸水的钢笔。


    女同志坐在桌前端着搪瓷杯喝了一口水,见谢中铭扶着乔星月走进来,她愣了一下。


    这个人好像是谢师长家的四儿子,谢团长?


    两三个月前,谢团长好像替一个又黑又瘦的乡下妇人来开过两间房,说是他的丈母娘和大舅子。


    这谢团长今天咋扶着一个神志不太清醒的女同志来了招待所?


    “是谢团长吗?”


    乔星月有些不**分,整个身体一半都靠在他的胸膛前,脑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窝,她指尖划过他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衣襟用力一扒,沾着泥的指尖又伸了进去。


    那坐在登记桌前的女同志,看得傻了眼。


    谢团长怀里的女同志,这越看咋越是眼熟,怎么有点像是谢师长家的那个漂亮保姆。


    当初乔星月来大院没几天,大院就传开了,传言她长得又白又惹眼,关键是还有了不起的救人本事,加上她在军区医院救过一个被歹徒挟持的小女娃,也救过晕倒在地脸色一片惨白的陈师长,大院好多人都认识乔星月。


    有的人佩服乔星月有这救人的本事,有的人也嫉妒她长得漂亮,也有在她背后说闲话的。


    乔星月的小手越是不安分,谢中铭越是禁锢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再乱动。


    他呼吸有些沉,“同志,麻烦帮我开一间房。”


    女同志看了他俩一眼,严肃道,“谢团长,你和你家保姆这样明目张胆的出来开房,是不合规矩的……今天这事我就当没看见,谢团长还是带着你家这位女同志回去吧,免得被别人看见了影响你名声。”


    谢中铭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眼下也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稍不留意,怀里的乔星月便会挣脱出小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扯他衣服。


    这个样子让任何人看了,都会误会,再加上这个年代男女一起来开房,必须出示结婚证,否则就算是登记的同志报**,**同志也可以直接过来严重惩戒。


    好在他和星月已经补办了最新的结婚证。


    而且昨天谢中铭给安安宁宁办入学手续的时候,正好放在帆布包包里。


    他一手扶着乔星月,一伸掏出那张对折的像是奖状一样的结婚证来,“同志,你误会了,乔星月同志不是我家保姆,她现在是我妻子,麻烦你帮我开一间有厕所的套间。”


    女同志接过结婚证,翻开来,把照片上两人的合照和眼前的两个看了又看,比了又比,确认好几遍,才给登记。


    谢中铭好不容易把乔星月扶进了房间,这才走到门口把插销锁上。


    正要转身回头,腰间一双纤细柔软又无比滚烫的手臂缠上来……


    ……


    天色早就彻底擦黑了。


    大院的谢家小院前,黄桂兰和安安宁宁搬着小马扎,坐在院前结满豆角、西红柿、茄子、辣椒的菜地前,对着院前的大门遥遥相望。


    黄桂兰一脸愁容。


    星月今天被她家老谢接去军区救人,咋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今天晚上她蒸了馒头,煮了绿豆稀饭,摘了菜地里的黄瓜做了凉拌黄瓜,还炒了猪油渣红苕叶,迟迟不见谢江谢中铭父子和星月回来。


    不会是出啥事了吧?


    老太太陈素英站在堂屋门前,扶着门朝院前望来,“桂兰,星月和中铭还有中铭他爹,回来了吗?”


    老太太的询问声,让黄桂兰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担忧,“还没有。娘,你别着急,兴许是有啥事给耽搁了。”


    咕噜咕噜!


    安安宁宁的肚子在叫。


    黄桂兰随手从菜地里,摘了两棵红彤彤的番茄,又在身上擦了擦,递给两个娃,“安安宁宁,先吃这个垫垫肚子,兴许中铭叔叔和妈妈还有爷爷很快就回来了。”


    安安宁宁以为大人们只是有事耽搁了,没顾得上那么多,拿了红彤彤的番茄咬了一口。


    那又甜又清爽的番茄汁流出来。


    这样蝉鸣蛙叫的盛夏闷热夜,安安宁宁一口接一口地咬着,不仅解渴,还管饱。


    一个大大的番茄下了肚,两个娃都打着饱嗝。


    一个高大的身影迈过院门前的门槛走进来,黄桂兰赶紧从小马扎上起身迎上去,“老谢,星月咋没跟你一起回来?”


    谢江刚从军区医院回来,那个晕倒的士兵被星月抢救过来后,又送往了医院。


    等他醒过来了,谢江这才放心回家。


    谢江一头雾水,“太阳还没落山前,星月就回了,咋?星月没回家吗?”


    坏了!


    登时间,黄桂兰脸色一刷。


    黑麻麻的夜色下,她一脸焦急惊慌,在两个娃面前又不敢吱声,该不会是像上次遇上江永强那样的登徒子一样,遭遇了啥不测?


    “你咋不让勤务兵把星月送回来。”


    “我是让人开车送星月回来的,没回来吗?”


    “没啊。”


    “那赶紧找啊。”


    谢江也将星月当成是自己闺女一样,心里突然慌了起来,却保持着该有的理智和冷静,“我去叫人一起帮忙找。”


    正准备出门,迎面撞上江北杨和江北松两兄弟走来。


    江北杨把一台二八大杠抬起来,越过院前的大门门槛走进来,“谢叔,中铭和星月同志还没回来吗?”


    谢江反问,“星月是和中铭在一起?”


    闻言,江北杨心里有了数,“谢叔,中铭和星月同志在一起,你们放心,他俩可能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听说星月是和中铭在一起,谢江身后的黄桂兰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方才她差点以为,星月一个人回大院,是在路上又遇上起了歹意的登徒子呢!


    就算星月会扎银针,一根银针能让人身体发麻,但黄桂兰还是担心。


    这天晚上,乔星月和谢中铭并没有回大院。


    ……


    翌日大中午。


    乔星月睁开眼睛的时候,来不及看周围的环境,她揉了揉脑袋爬起来。


    好晕!


    又软绵绵地倒下去。


    这是咋回事,头咋这么晕,这么痛,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


    “醒了?”


    一道淳厚有力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是谢中铭的声音。


    乔星月眨眨眼皮,那眼皮沉得像是刷了胶水似的,好一会儿才睁开来。


    刷着石灰,墙角上有霉斑的墙面映入眼帘。


    头顶是一盏长长的白织灯管。


    窗帘紧掩,外面强烈的阳光若隐若现的透进来。


    这是哪里?


    她缓缓爬起来,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没力气,谢中铭忙扶着她,往她身后塞了两块枕头。


    乔星月迟钝的目光落在他被扯掉四颗扣子的胸膛前,目光由浑浊到清晰,又到茫然。


    谢中铭垂头一开。


    自己的领口松垮地敞开着,胸前的扣子早已不知所踪,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布背心,那背心被扯得稀烂,隐约可见他小麦色的胸膛。


    再抬头时,他不太镇定的神色中透着慌乱,耳根子迅速红起来。


    喉结一滚,下意识地扯住两侧的衣衫往中间拉了拉。


    乔星月甩了甩脑袋,记忆停顿在昨日傍晚她坐在他的二八大杠上,两人穿过两边种满玉米的田埂上。


    好像她摔倒了?


    还骑到谢中铭身上了?


    记忆有些模糊,更像是在梦境里。


    “我咋在这里,这是哪里?”乔星月揉了揉脑袋。


    这阵浑浑噩噩的感觉,咋和五年多前在茶店村的感觉一模一样?


    谢中铭没应声,他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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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地坐在床沿边上。


    床边上,一台老旧的海鸥牌落地风扇,缓缓地转动着。


    凉风吹过来,撩起谢中铭扣子掉落的衣衫,他又拿手压了压。


    昨晚的事让他耳尖泛着深深的红,浓眉微蹙着,鼻梁高挺,唇线分明,明明是副英气逼人的模样,此刻却抿着唇,嘴角轻轻往下撇,透着点认错的老实模样。


    “星月,对不起,昨晚没我克制住。实在是……”


    实在是昨晚她太生猛,太热情,打破了他所有的克制力。


    床沿边上的那只手,紧紧攥着,带着愧疚。


    一些断片的画面,若有所思似地回荡在乔星月的脑海里。


    她甩了甩脑袋,努力地回忆着,搜索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碎片画面。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理清思绪。


    “我喉咙快冒烟了,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来?”


    她清了清又干又哑的嗓子,谢中铭赶紧起身,拿着房间里的搪瓷杯,倒了半杯水,“杯子我早洗过了,干净的。”


    这个时候,乔星月也顾不得这搪瓷杯是招待所别人用过的,一口气把杯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半杯水下肚,她如久缝旱的树苗一下,这才缓过来,“昨天邓盈盈去过你们团部,我喝了你杯里的水。第一杯水味道怪怪的,肯定有问题。”


    这邓盈盈肚子里怀着孩子,指不定是去团部给谢中铭下药。


    胆真是够肥的。


    团部那么多人,邓盈盈竟然也敢下手?


    乔星月和谢中铭想一块去了,谢中铭并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从星月住进他们谢家,他好几次梦见和星月做那种事情,心里感到无比羞耻。


    知道星月就是胖丫的时候,他也梦过。


    他不否认,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星月有那样的心思,那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星月发生昨晚的事情。


    他想真正走进星月的心里,尊重她,得到她的认可之后,再和她好好过日子。


    虽然昨晚是星月主动,是她一次又一次脱他裤子,一次又一次地骑到他身上,但此刻的他愧疚不已。


    落地扇送来凉风,卷起他的衣衫。


    那阵凉风,吹在他小麦色的胸膛处,却让胸口又沉又闷。


    “星月,对不起,我愿意负责,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个机会。”


    往日里洪亮有力的声音,此刻只剩下胸腔里的沉闷。


    那股属于军人的刚毅在愧疚面前褪去了锋芒,只剩下少年人般的无措,藏在他紧绷的肢体和躲闪的眼神里,格外真切。


    这时,乔星月把手里的空杯子,往谢中铭面前递了递,“我还想喝水,倒一满杯。”


    谢中铭长臂一伸,接过杯子。


    那肌肉线条紧绷的手臂上,全是红红的抓痕。


    乔星月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她到底是有多疯狂。


    这个年代配种的兽药药效有多猛,她又不是不知道。


    谢中铭端着搪瓷杯走回来。


    杯子里是满满的一杯水。


    他把搪瓷杯递给她时,古铜色皮肤下的肌肉线条像是刻出来似的,上面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提醒着乔星月,那是她的“杰作”。


    接过水,她又一口气喝干了满满一杯水,随即擦擦嘴,看着衣衫被她扯得稀烂的谢中铭,不由一阵好笑,“昨天晚上是我强迫你,咋还轮到你跟我道歉?”


    谢中铭挺拔如松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明明是副铁血刚毅的模样,这会儿却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我不该趁人之危。”


    “行了,不怪你。都是那邓盈盈干的好事,不过好在她计划没得逞。”


    喝了两杯水的乔星月,这会儿又烧又挠心的胸口,终于舒服了许多。


    她身上围着招待所军绿色的床单,一片白皙的胳膊露出来,四处翻找,“我衣服呢?”


    谢中铭从一张四方凳上拿起他叠得整整齐齐的她的衣服,双手捧到她面前,“衣服被你扯烂了。”


    乔星月心想,自己还能变成猛兽不成?


    结果抖了抖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一看,顿时有些傻眼,这衣服完全撕碎了,咋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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