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钱继安窝在床上,拨弄着手腕上的镯子,这镯子是他妈留给他的,说是留着娶媳妇,可他今天好像看见那小子手腕上也有一个。
钱继安皱眉想着“难道他是我兄弟?”他瞪大双眼瞬间将这个想法打消。
“小安,你怎么回事儿?今儿冻着了?”钱三把那只猫放在他被子上,钱继安咕噜咕噜猫问他爸“三儿,你说我妈留下的这个镯子是成对的吗?”
钱三看着他,摇了摇头“与这镯子相似的我没见过几个,怎么可能成对?”钱继安感觉到越来越不安,他心里越发不是感觉,他想抽烟了,“爸,您去休息吧,我睡了”他把猫揣进被窝躺下了,钱三摆摆手“随你”
钱三刚出去,钱继安坐着抽出支烟捏在手上,他心里犯着嘀咕“那傻逼到底什么来头,真是疯子吗”他越想越困,竟然手里捏着烟睡了。
醒来的时候那猫舔着他的手,宁海带着他几个毛手毛脚的兄弟守在他房内,钱继安皱了皱眉。
“这是干什么?宁子,你找抽?”宁海得意地扯了扯嘴角。
“小安爷,这是赵鑫源,道上的打手”那个壮猛的男人冲钱继安笑笑,他倒是见过几面,宁海又要继续介绍,钱继安利索的翻身下了床拉过宁海。
“这是干什么?”宁海收起笑,“小安爷,我昨儿查了查东巷那小子,他手上的镯子……”
钱继安打断伸出手腕晃了晃“和我这一样,我也看见了,所以你带人干什么?”宁海拍拍胸脯。
“揍他!”钱继安喝着的热茶一口喷了出来
“理由?”宁海又要拍胸脯,正要开口,钱继安拉住他,神情平淡的看着他“这件事我自己查,你把人带走,有些事不好说”
宁海明白了,招呼几个人离开了,准备自己和钱继安去找那小子,转头发现钱继安已经走了……“真不把我当兄弟”宁海还是拍拍自己的胸脯“我真是个好兄弟”
钱继安手揣兜里走着,特地用大衣盖住了他的手镯,没注意时间,雪地里已经留了不少他的脚印,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东巷,他紧盯着那户门,从兜里摸出根烟叼着朝户门走去,这种封闭的院子钱继安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况,他干脆蹲在路边等着人出来问问,一直等到天上挂上了几颗星牙子都不见人出来,他烦躁的低骂一句
“我是傻逼吗?”刚骂完,手腕上的手镯一紧,他手抖了一下,转头看见昨天的那男人站在他背后,他吓得瞳孔瞪大了一瞬,但是他很快平息下来,他发现那男人嘴角噙着笑,他心里翻起一股火,刚想开口,那男人抢先。
“不是让你滚了吗?怎么讲不听?”钱继安刚想刺他两句,却先注意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但他懒得去管,直奔主题。
“你的镯子哪儿来的?”那男人咧嘴笑了笑,活像抓住猎物的猎人,让人觉得可怖。
“和你有关系吗?”丞鸣潮瞥着这个美人,觉得他十分动人,特别是生气的时候,果不其然,钱继安捏着拳似乎忍了很久,一拳砸在他脸上,手镯上沾上了丞鸣潮的血,钱继安气头上,手腕上消失的紧迫感他也没注意到,丞鸣潮踉跄的靠在墙上斜眼睨着他笑了笑
“呵,再和你说一遍,滚开这里”随后他擦掉嘴角的血,进门收拾烂摊子,他妈又砸东西了……
丞鸣潮看着被锁在里屋的女人,他快要疯了,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镯,他心里清楚的知道手镯勒紧是因为什么。
“如果再来一次我会好好活……下去”丞鸣潮跪地低声抽泣,他感到手腕上的手镯越来越紧,勒得他动不了,直到晕了过去。
钱继安看着丞鸣潮进门,并不知道门内发生了什么,他无心好奇,他心里的烦躁不安越发明显,在碰到那个丞鸣鸣时极盛,他想弄明白,他伸出手腕发现镯子勒得他生疼疼得他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而后竟晕了过去对后面的事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