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拖着被毒蛇咬伤、狼狈不堪的身体,几乎是爬出了那片死亡地带。
潘子守在约定好的接应点,看到三爷这副模样,眼眶瞬间就红了,这个铁打的汉子声音都带着哽咽:“三爷!您这是……”
“死不了……”吴三省喘着粗气,脸色青白交错,伤口处虽然做了紧急处理。
但蛇毒显然非同一般,让他浑身发冷,视线都有些模糊,“快……离开这鬼地方……”
潘子二话不说,背起吴三省就往停在不远处的吉普车跑。
车子颠簸,吴三省靠在座椅上,意识昏沉。
他脑子里闪过的不是刚才的惊险,而是陈文锦头也不回踏入陨玉的背影,那么决绝,带着对他、对整个九门布局的彻底失望。
“文锦……”他无意识地喃喃。
潘子紧握着方向盘,眼神坚定:“三爷,撑住,我们马上到医院!”
吴家,吴二白听着解连环的诉说,这次张麒麟和黑瞎子同时变卦。
导致计划出现了大的问题。
三省一个人行不行啊。
等接到潘子的电话才放心。
能活着出来就好。
吴邪已经闷在家里很久了。
他有很多话想问,但是不敢问二叔。
难道问:“二叔,你和三叔是不是在算计我,你们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他不敢啊。
他只能做梦问,实际上白天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吴邪:。。。。
你争气啊吴邪。
然后就只能跟胖子絮絮叨叨。
王胖子:。。。。
他也不知道啊。
本来他就以为吴家是想锻炼吴邪,都把南瞎北哑请过来当保镖了。
怎么都不可能是害吴邪的。
可是他琢磨出来的,尤其是小哥的行为告诉他,害吴邪的人就是吴家人啊。
就是这种话,他怎么跟吴邪说。
吴邪那么的在乎他的三叔。
他只能隐晦的点几句。
其他的不能再多说了。
吴邪挂断电话,望着天花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只是不敢想而已。
怕把自己的梦和家戳破了。
他是不是只要按照三叔的剧本演下去,大家还是一家人啊。
王胖子其实想让吴邪看看脑子,因为吴邪并不是个傻子,可是每次遇到他三叔的事情,就会马上变得没脑子。
这很不正常。
好像被训练过的狗。
吴邪:。。。。。
很好,你别说话了,太难听了。
他已经掉档成不是人了。
所以这才是小哥说的你不知道比较好吗。
可是直到不知道都很难受啊。
吴邪辗转反侧。
另一边。
古楼的大宅子里。
一夜无梦,所有人都睡了一个久违的,沉甸甸的好觉。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厨房里早已热闹非凡。
昨天吃好喝好,今天继续。
张家人们似乎把对古楼的亲近和感激,都化作了制作美食的动力。
栩栩如生的小兔子,晶莹剔透的糖稀,串起红艳艳的山楂和各种水果,还有人在煎蛋、熬粥、拌小菜……
香气弥漫了整个空间。
张麒麟和黑瞎子醒来时,下意识地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透明小棺材,感受到里面沉睡的父母。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透出的安定感和满足感。
他们走到客厅,很自然地一左一右挨着古楼坐在沙发上。
富贵麒麟和富贵瞎子看着这一幕,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甚至有点欣慰。
他们过得很好,而这个时空经历过更多苦难的自己,能拥有这份寄托和安宁,似乎也填补了他们内心某处细微的缺憾。
他们也挽起袖子,加入了厨房忙碌的队伍。
张小生凑到正在熬粥的富贵麒麟旁边,小声问:“那个……族长他,以前也这么……嗯……”
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个会主动靠近,眼神里带着软意的族长。
富贵麒麟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他只是找到了能让他放松的人。”
客厅里,古楼感受厨房里热热闹闹的动静,心里安慰的很,都是好孩子。
她随手拿起果盘里一个张风声刚送过来的,做成小棺材形状的果冻,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张的恶趣味,递给旁边的张麒麟:“尝尝,看着还挺别致。”
张麒麟默默接过,盯着那个透明果冻里用芒果丁模拟的“小尸体”,面无表情地吃了下去。
黑瞎子在一旁笑得肩膀直抖:“哑巴,你这算是,呃,另类的缅怀。”
张麒麟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眼神里分明写着“你想打架?”
古楼赶紧打圆场,又拿起一个正常形状的苹果递给黑瞎子:“吃你的吧,少说两句。”
早饭是在一张拼起来的长桌上进行的,丰盛得像过年。
张家人虽然平日里各自散落天涯,感情也如张小生所感慨的那般“感人”。
但此刻围坐在一起,分享着食物,气氛竟是前所未有的融洽和谐。
席间,小张们依旧忍不住偷偷打量两位族长和两位黑瞎子。
天下奇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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