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丹伸手拍在林北望背上,有你这么嫌弃你妈的吗?”
林北望吃痛的躲开。
“老妈很疼诶。”
白肆然藏好东西走下来,“哥,江礼让呢?我刚刚去他房间看了没人啊。”
“哦江叔他说自己一个人出去逛逛,这么久了也应该快回来了。”
白肆然点点头,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根甜筒冰淇淋,他坐到沙发上,“啊果然天热吃冰淇淋是最爽的。”
林北望凑过来,“给我吃一口。”
白肆然伸手捂住林北望的嘴巴,“才不要嘞,我自己都不够吃,你自己去冰箱里拿一根。”虽然天热但是白肆然还是被限制了一天只能吃一根冰淇淋。
林北望撇撇嘴,“好嘛,我还没有一根冰淇淋重要。”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哎我只是想测试你一下,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白肆然听见林北望的一番发言不禁翻了个白眼,他往边上挪了挪屁股。
“你好装啊哥哥,离我远点我怕你传染给我。”
姜丹坐在一边吃着盘子上的葡萄听见林北望被嫌弃了笑出声,“你也真是的非得跟弟弟闹,被嫌弃了吧。”
阿姨端着切好的芒果过来,这是刚刚林北望称白肆然上楼让阿姨切的,他知道然然来这肯定会想要吃。
林北望端起盘子,递到白肆然面前。
“然然,吃芒果。”
白肆然看着盘子里金黄诱人的芒果,眼睛亮了亮,把最后一口冰淇淋塞进嘴里,伸手就去拿。
林北望却突然把盘子往后一撤,笑着说,“先夸夸我,夸得我满意了就给你吃。”
白肆然瞪了他一眼,“哥,你幼稚不幼稚。”
但还是妥协道,“好好好,你最好了最帅了,快给我吧。”
林北望将盘子递给他,白肆然拿起小叉子给姜丹戳了一块,林北望眼巴巴的盯着白肆然的手,他自信满满的认为下一块肯定是自己的。
却没想到白肆然直接塞进嘴里了,“诶诶诶,这一块不应该给我吗。”林北望指了指自己。
白肆然又戳起一块塞进嘴里,“我夸你了,这盘就都是我的了。”
林北望掐住他的脸蛋,“贪吃鬼。”
白肆然吐了吐舌头,“那哥你夸夸我,就给你吃。”
林北望捏起一颗葡萄,塞进白肆然嘴里,“你最可爱最乖了,你就是小天使。”
白肆然含着葡萄,含糊不清道,“这还差不多。”说着,用叉子戳了一块芒果喂到林北望嘴边。
姜丹看着面前两个人兄友弟恭的模样,生出自豪感,不愧是自己教导的好。
姜丹坐了会就上楼了,逛的太累了她要去休息一会儿。
阿姨也准备出去买菜,为晚上的菜肴做准备,整个客厅就剩白肆然和林北望两个人。
林北望躺在白肆然腿上撒娇,“宝贝儿亲亲我。”
白肆然环顾了一下四周,林北望出声道,“没人他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白肆然放下盘子,他捏住林北望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满意了吗。”
林北望摇摇头,“不满意。”
白肆然又亲了一下,“这下呢?”
林北望坐起身,直接吻住白肆然的唇,他伸出舌头撬开白肆然的唇齿,舌头与他缠绵在一块,口腔里还残留着芒果汁水的甜味。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热吻中时,突然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林北望反应迅速,一下子坐直身体,还顺手拿起旁边的抱枕盖在两人腿上。
原来是江礼让回来了,白肆然的脸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地不敢看江礼让,他低下头捂住脸。
林北望则故作镇定地起身,“江叔,回来了,买了什么东西?”
江礼让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一边掏东西一边说,“都是些本地特色小吃,我觉着还挺好吃,你们尝尝。”
江礼让将袋子放在他们面前,白肆然低着头,他注意到白肆然的耳朵通红。
“肆然你怎么了?耳朵怎么这么红?”
白肆然也慢慢平复了心情,他摇摇头,“我没事。”他抬起头,江礼让才看清不仅是耳朵,嘴巴也红。
江礼让看这情形以为白肆然是上火了,“要我给你去买点下火药吗?”
林北望摆摆手,“不用了江叔,他应该不是上火,过会儿就好了。”
江礼让虽然有些困惑但也没再说什么。
大家坐在沙发上各自干自己事情时江礼让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定睛一看是白革。
江礼让在犹豫要不要接,平时他们两个没什么交集,这会儿打电话过来会是什么事情呢。
江礼让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接,他远离了客厅跑到厨房里这才接起电话。
刚一接通对面嘈杂的声音,有摔碎玻璃打砸和咒骂的声音,还有白革劝她安静点却被打了一巴掌。
白革越发觉得她无可救药了,当初自己怎么就选了她,见电话接通才回过头开始打电话。
“喂是江礼让吗?”
江礼让嗯了一声,白革接着道,“我们打不通白肆然的电话只能找你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那你们找肆然干什么呢?是有什么事吗?”
“就是天天认识了一个女的,他跟我们说的是两个人一定会结婚,所以他把钱全给那个女的,现在他怎么也联系不上那个人。”
江礼让打断道,“那找肆然也没有用啊,你们怎么不报警。”
“找警察没有用,每一笔写的都是自愿赠与。”
电话那头白革无奈的扶了扶额。
“天天后面说漏嘴了,他说那个女的和白肆然认识我就想说问问他有没有那个女的联系方式。”
江礼让有些为难。
“你知道的肆然已经说和你们断绝关系了,他也不想再见到你们。”
江礼让还想说些什么,背后却被轻拍了一下,“你和谁聊天呢?我怎么听见我的名字。”
江礼让快速的捂住电话有些慌张。
“你怎么来了。”
白肆然走到冰箱前拿起里面的冰水倒了一杯,“我来厨房肯定是找吃的啊,倒是你,背着我藏什么呢。”
江礼让先将电话挂断后将手机拿出来,把刚刚那件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白肆然。
白肆然皱着眉头,“那个女孩子我知道。”
江礼让瞪大眼睛,“你真的认识,那完蛋到时候白桦又以为是你指示她做的,又要闹的不安宁了。”
白肆然无奈道,“我只是说我知道但并不认识好吗,你别自己乱脑补,我就见过她两次而已。”
“所以说现在白举天把钱全给了那个人,那白桦不得气死啊。”
江礼让点点头。
“我刚刚还听见多么有摔打的声音呢,可见是有多生气。”
白革见电话被挂断,他走出房间白桦已经安静下来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一眼望过去家里已经没有可以砸的东西了。
白革走过来从地上捡起餐巾纸递给白桦。
“你现在在这哭也没有用,钱已经没了,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到那个人才行。”
白桦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她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她伸手推了一下白革的肩膀,“都怪你没有本事,儿子也管教不好,就连女儿你都留不住。”
白革已经习惯了她的无理取闹,自己也没有办法,家里自己没有话语权。
白桦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径直朝白举天卧室走去,推开门一股恶臭味袭来,床上隆起的大包和响亮的呼噜声证实着床上的人睡的香甜。
只不过往常这个点白举天正应该坐在电脑前打着游戏,现在那台电脑也不知所踪。
白桦上前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你还好意思睡觉,家里的钱都被你败光了,你为什么要给那个女的钱啊天天。”
白举天被冻醒,他不耐烦的将被子抢回来。
“我都跟你们说多少遍了,春春是不会骗我的,不回我信息是因为她说了这几天有事情。”
白桦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糊涂蛋,人家就是骗你的,现在钱没了你让这个家怎么办!”
白举天却梗着脖子,“我不信,春春不是那样的人。”
白革也走进来,无奈地说,“天天,你冷静冷静,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可能是骗你的。”
白举天一把推开白革,“你们就是嫉妒我找到真爱,我去找春春问清楚。”说完,他穿着睡衣就冲了出去。
白桦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白革站在边上安慰她。
白举天和刚进电梯的李春花打了个照面,李春花和蔼道,“天天你做什么去啊,外套都不穿一件就往外跑。”
白举天并没有理会她,开上自己的二手车就往徐敏春那赶。
此时觉得自己女神被冤枉了的白举天十分委屈,他一定要证实给爸妈看,春春就是个好女孩一定会和他结婚的。
李春花刚从老家回来,村里的房子还是以前石头搭建的,因为年久失修没人住塌了一半,她特地赶回去将老房子里的东西清出来到现在才回来。
李春花想拿钥匙出来开门却发现家里的门是虚掩的,她以为是刚刚白举天下来没关好门,还直言他真是个健忘的糊涂蛋。
却没想到推开门自己的血压差点上来了,家里一片狼藉,能摔的摔了,能扔的都扔了,动不了的东西上面都还有刀砍出来的痕迹。
她一屁股坐在玄关处哭嚎起来。
“哪个挨千刀的,把我家砸成这样了,谁帮我老婆子报个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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