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依因为能力出众,一进保卫科就担任小队长,不仅每月多领二十块津贴,还负责带领几位女队员,一边教她们格斗技巧,一边巡查厂里女工是否有违规行为。毕竟这年代男女有别,有些事必须由女队员来处理。以前这些女队员都是单独行动,现在有了陈依带队。
“陈潇!是你!”
“都是你!全都怪你!”
“陈潇!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你快放了我!叫他们放我出去!”
周亮一听到陈潇来了,眼睛顿时红了,扒着门缝朝外拼命张望。
陈潇充满恨意地朝周亮咆哮!
“住口!你和于海棠搞不正当关系,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陈医生是揭露你们丑事的好人!”
“你还有脸责怪陈医生?!”
保卫员抄起 ** ,对着审讯室的门一通猛敲!
吓得屋内的周亮慌忙回头!
“嗡!”
陈潇盯着周亮!
心念一转!
精神力凝成细针!
“嗤嗤嗤!”
狠狠刺入周亮的几处穴位!
“——!”
周亮发出凄厉的惨叫!
声音之惨烈连外面的保卫员都吓了一跳!
探头朝里张望。
随即沉下脸来。
“别装模作样!说什么都不可能放你出去!”
“你和于海棠本来就要结婚了!”
“情节不算严重!”
“再敢乱喊乱叫,就拉你们去游街!”
保卫员气愤地说道。
说完朝陈依走去,嘴里还嘀咕着:
“真不知道于海棠瞎了哪只眼,看上这种没担当的软蛋!”
“现在就把责任全推给于海棠,结婚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真是蠢透了!”
保卫员走到陈依面前:
“陈队长,您来这是?”
说话时目光瞟向陈潇。
“没事,我带小潇来看看这个周亮。”
“毕竟于海棠为了这种男人抛弃小潇,真是......”
陈依摆了摆手说道。
“小潇?”保卫员对陈依亲昵的称呼感到诧异。
“哦!忘了说!”
“陈潇是我师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陈依随口应道。
此刻,她可不敢承认两人之间那近似夫妻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陈医生一身正气!”
“看来是受陈队长嫉恶如仇的影响!”
保卫员目光微动,也跟着奉承了几句。
“人已经看过了,不知周亮接下来会怎么处理?”
陈潇有些好奇地问保卫员。
“考虑到他和于海棠快要结婚,只是通知他们单位,再送派出所关两天。”
“毕竟情节不算严重。两人马上成家,一时情急,也能理解。”
保卫员看着陈潇,轻叹一声说道。
“那……于海棠呢?”陈潇又问。
“这就要看陈医生你的态度了。”
“于海棠是对你耍流氓,用美色骗你财产。”
“如果你坚持追究,可以送公安,下放农场改造一两年没问题。”
“当然,被骗的财物也会帮你追回来。”
“一切取决于你这个当事人的态度。”
保卫员略带同情地看了陈潇一眼。
毕竟,怎么看陈潇都比周亮那个伪君子强得多。
于海棠一边和陈潇情意绵绵,一边又和周亮谈婚论嫁。
真是……眼光太差了。
陈潇沉默了片刻。
“算了,我不追究了。”
“那些米面财物,就当是送给于海棠和周亮的新婚贺礼吧。”
“就这样吧。”
他还是心软了。
想起于海棠当初俏生生地站在医务室门口的样子。
陈潇站在门外,犹豫不决,想关心自己却又不敢进去。
最终,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不过,从此……两清了!”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陈潇心中涌起一阵惆怅。
对海棠那份特殊的情愫,也在这一刻彻底消散。
从此,两人再无瓜葛。
“陈医生真是大度。”保卫员惊讶地看了陈潇一眼。
通常遇到这种事,男人都恨不得女人去死,没想到……
“大度?呵……”陈潇从不认为自己大度。
此刻还在痛苦嚎叫的周亮就是最好的证明。
陈潇刚才的念力针,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再也站不起来,甚至还会萎缩。
这就是敢对付他的代价。
“好了,师姐,我们走吧。”处理完于海棠和周亮的事,陈潇看向陈依,两人一起朝保卫科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一道倩影飞快地朝陈潇跑来。
丁秋楠急切地来到陈潇面前,用极大的毅力才没有扑进他怀里。
“潇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她站在陈潇面前,仔细检查他的身体。
“放心吧,没事。你忘了吗?我可是功夫高手,谁能伤得了我。”陈潇被丁秋楠翻来覆去地检查,轻笑着回答。
“潇哥……于海棠……”丁秋楠松了口气,后退一步,目光依然心疼地望着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回去再说。”陈潇摇了摇头。
“陈医生!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替你处理于海棠和周亮的事?”
这时,与丁秋楠一同前来的李副厂长也走上前来。
他面带怒意地开口。
他万万没想到,当初那个特意去医务室关心陈潇的于海棠,竟然另有目的!
那次所谓的关心,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没想到于海棠城府如此之深,连自己都被她骗了过去!
“算了,不必了。于海棠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不过,那个周亮据说是农业部某领导的儿子。”
“如果方便的话,帮我查一下他。”
“但不要打草惊蛇,先收集证据。”
“以周亮的行事作风,他父亲手底下肯定也不干净。”
“既然他们是冲我来的,等风刮到农业部的时候,就把他们一家全端了。”
陈潇眯起眼睛,低声说道。
“好,陈医生,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李副厂长也眯了眯眼,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对了,你最近处理那些遗留问题进展如何?”
陈潇又看向李副厂长。
“放心,一切顺利。”
“我岳父也在帮忙处理那些事。”
李副厂长回答。
“那就好,总之别让人抓住把柄。”
陈潇点了点头。
“接下来这段时间,帮我请个长假。”
“就说这次事件中,我和周亮搏斗时受了伤。”
“再加上这几天医师资格考试快到了。”
“连着事假和病假,我需要休养三个月。”
“丁秋楠也要去考试,这三个月她也请假。”
“三个月后,我带丁秋楠直接跟你去新厂报到!”
“明天我给你一份名单,把这些人调到分厂。”
“我师姐也一样。”
“最近风声越来越紧,我们得加快织关系网。”
“你这边绝不能出岔子。”
“我不想最后闹得大家只能狼狈出国。”
陈潇语气严肃地再次提醒。
“放心。”
“一切都会安排妥当。”
李副厂长认真点头。
这事关全家老小的前途和性命,
他自然放在首位。
“好,那我先带丁秋楠走了。”
陈潇说完,便领着丁秋楠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看向旁边一脸茫然的师姐:
“师姐,晚上想吃什么?”
望着她迷糊的样子,陈潇不禁一笑,
抛开杂念,
脸上重新露出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想吃……烤鸭……嘿嘿……”
“好,回去就给你烤。”
……
“于海棠,你可以走了。”
第二天,
于海棠被保卫科释放。
“怎么……这么快?”
于海棠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保卫员,
眼中一片茫然。
“陈医生没有追究你的责任。”
“他说,朋友一场,”
“那些送你的财物,就当是给你和周亮的新婚贺礼了。”
保卫员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
“白铃:所以,你们一直把他当外人?”
于海棠听到陈潇的话,身子猛地一抖。
她抬起眼,死死盯住保卫员。
目光里一片冰凉。
那是她最爱的人。
她拼尽一年心力,好不容易才走近的人。
她满心欢喜、与他朝夕缠绵共度了整整半个月的男人。
到头来却对她说——
他们只是朋友。
甚至还送上一份贺礼,祝她与别人新婚。
“呵……哈哈哈……”
于海棠忍不住笑出了声。
多么荒唐。
这现实何等讽刺。
“哈哈……哈呜呜呜……”
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最后竟蹲下身去,抱着腹部狂笑不止。
可笑着笑着,眼泪却失控地涌了出来。
泪水如决堤般奔流。
“喂……你、你没事吧?”
她这般疯癫的模样,把一旁的保卫员吓了一跳。
他咽了咽口水,蹲下来小心问道。
“哈哈哈……陈潇说……说我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哈哈哈……”
于海棠猛地伸手抓住保卫员的衣领。
她用力摇晃着他,又哭又笑地喊。
“呃……”
保卫员被她晃得难受。
但见她情绪失控、近乎崩溃,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还……还送我新婚贺礼!哈哈哈……新婚贺礼!他居然送我新婚贺礼……”
于海棠笑得愈发癫狂。
保卫员看得心惊胆战,连连吞咽口水。
“哈哈哈……呜呜呜……”
“呜呜呜……他怎么可以给我送新婚礼物?他怎么可以说我们只是朋友?呜呜呜……”
“呜呜呜……明明……明明我最想嫁的人是他……明明我们之间不止是朋友……呜呜呜……”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送我新婚贺礼呢……呜呜呜……”
“你说……他是不是恨透了我……呜呜呜……”
于海棠哭得越来越伤心。
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完全顾不上自己的形象。
拽着保卫员的衣服,泪眼模糊地问个不停。
“唉……于海棠,你……”
保卫员看着她这副模样。
心里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悯。
“你想说什么?”
“说……”
“骂我吧!”
“你骂我好不好?!”
“骂我什么都行!”
“骂我下贱!骂我不要脸!骂我不知羞耻!骂我是个……是个……呜呜呜……”
于海棠说到一半。
喉咙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她痛苦地坐在地上,捂着脸低声抽泣。
保卫员心里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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