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璃月港的喧嚣,师徒五人沿着官道向北而行。周遭的景色渐渐从繁华市集变为旷野山色,但队伍里的气氛却丝毫不见旅途的沉闷,反而格外“活跃”。
孙悟空扛着灰河渡手,踢着路上的石子,一脸不耐烦:“我说师父啊,咱这样胡走八走的也不是个事儿,跟没头苍蝇似的。总得知道下一个目的地是哪儿吧?这西天取经也没个导航?”
唐僧闻言,恍然地点点头,表情一如既往的温和:“是哦,悟空说的没错。”接着,他就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僧袍的哪个次元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略显古旧的羊皮卷轴。他小心翼翼地将卷轴展开,用手指在上面某个标记上轻轻一点,那标记竟微微发光。“下一个地点是……嗯,渌华池。然后我们需要去找一位名叫梵米尔的画家领取任务。”他煞有介事地宣布,随即收好羊皮卷,又像哆啦A梦一样掏出一个精致的罗盘,对着方向比划了一下,“方向是……西北方!各位,我们往那边走吧。”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专业得像个资深冒险家。
孙悟空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灰河渡手差点脱手:“我嘞个豆!”他绕着唐僧转了两圈,上下打量着,“你个死秃驴什么时候成了任务发布NPC了?还自带地图和导航罗盘?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动不动就被妖怪抓去要洗剥干净了烹煮了的唐僧吗?你该不会是哪个穿越来的玩家假扮的吧?”
一旁的赵公明(张楚岚版)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带着点现代人劝架的语气开口道:“哎哎,悟空,人唐僧好歹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懂不懂?你还是对人家尊敬点,什么死秃驴死秃驴的,叫个‘师父’要死吗?能不能有点素质?”
孙悟空正在兴头上,被赵公明一怼,反而更来劲了,叉着腰对着赵公明:“我就叫死秃驴怎么了?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 语速快得像加特林。
赵公明(张楚岚版)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尤其是顶着张楚岚的脸,那嘴皮子功夫和不服输的劲儿立刻就上来了,直接对着孙悟空开火:“我让你别叫你师父死秃驴死秃驴,你偏要叫死秃驴死秃驴,我看你才是个死秃驴!满嘴猴毛的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 声音比孙悟空还高八度。
孙悟空被反喷回来,火气噌就上来了:“哟呵,来劲儿了是吧!你才是死秃驴好伐!你本来也就是代替沙僧那个死秃驴的位置强行加入进来的,你个插队的!你不是死秃驴谁是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
于是,官道上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赵公明(张楚岚版)对着孙悟空:“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
孙悟空对着赵公明(张楚岚版):“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
两人像复读机一样,面对面喷着毫无营养的词汇,声音在旷野上回荡。
而被无辜波及的唐僧,默默地站在一旁,听着耳边连绵不绝的“死秃驴”三重奏(算上他自己心里想的),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洁溜溜、在阳光下甚至有些反光的头颅,满脸的黑线都快实质化了:“???” 他内心充满了委屈和疑惑,“这一开始上路,就被两个人这样骂……贫僧明明每日都用杏仁油精心养护这颗头颅,力求圆润光滑有弹性……莫非是最近日光太烈,反光晃到他们眼睛了?”
他开始认真思考,“要不改改形象吧……回头到了集市,买点米诺地尔生发水试试好了……但是,” 他更加困惑地摸了摸,“这发囊都没有了能生出来吗?基因问题也能解决吗?” 唐僧又一次陷入了关于生命、哲学与生发科学的沉思。
猪八戒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哼哼唧唧地凑到唐僧身边,对比了一下唐僧的光头和自己的大脑袋:“哼哧~师父您那光头再亮能有俺老猪的珍珠汗衫亮?要俺说啊——” 他突然不知从哪儿掏出个凉透了的烤红薯,在唐僧的光头边比划了一下,似乎在测试导热效果,“这锃光瓦亮的,烤红薯都不用生火了!不过师父您要是真长出头发来…” 八戒突然想到什么,流着口水傻笑起来,“那得薅下来让香菱大厨做成孜然味发丝饼嗷!肯定嘎嘣脆!”
而被这巨大吵闹声包围的早柚,早已抱着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脑袋一点一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发出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梦呓般嘟囔:“好…困…吵死了……好想睡觉……”
就这样,师徒五人——一个陷入生发沉思的唐僧,两个像小学生一样对喷“死秃驴”的猴子和财神,一个想着用师父未来头发做饼的吃货猪,还有一个几乎站着睡着的貉妖——一路吵吵嚷嚷,沿着西北方向,朝着渌华池和那位名叫梵米尔的画家,步履不停地前进着。
前方的旅途,注定不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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