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衣服上的血迹。
“陛下请看,这件带血的衣服是从我屋中收出的,那日我从皇后娘娘寝宫回来时,宫人桂儿将水洒到了我衣服上,现在上面还残留着水渍。”
“还有血迹,可上面的血迹并非玉簪刺入柳掌赞体内时留下的。”
“柳掌赞刚死后,要在她体内刺入玉簪,会形成少量喷溅的血迹,可衣服上的血迹并没有喷溅的痕迹。”
“柳掌赞死亡时间为午时,据宫人明月所说,午时三刻时听到柳掌赞房中有争吵声,出来看时其实并未看清那人的脸,只是觉得衣服相似而已。”
“而负责给我送午膳的宫人迎春,午时三刻便在房门口等候,我午时四刻到达,迎春送膳给我时,衣服还是湿的,却无血迹。”
“若凶手是我,从柳掌赞房中到房中,大概需要一刻钟的时间,根本来不及换衣服。”
皇上问道:“那凶手究竟是谁?”
云知意语气严谨地说道:“陛下,嫌疑人已在殿外。”
皇上点头示意,禁军将人押进殿中。
春喜“噗呲”地跪下,“奴婢春喜参见陛下。”
朱孝很惊讶地问道:“春喜?她不是受了十五的鞭刑,怎么可能还有力气杀死柳掌赞,云知意你怕不是胡说。”
云知意解释道:“柳掌赞体内有**的迹象,在柳掌赞的胃囊内找到了忘忧草的残留物,她所中之毒为秋水仙碱之毒,这种毒来自忘忧草中。”
“新鲜的忘忧草在食用时若未焯水,或焯水时间不够,都会有毒素的残留。若单独食用未处理好的忘忧草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可若同莲子一起食用,便会加剧毒素的产生。”
“食用者会出现腹部绞痛、浑身无力、产生幻觉、恶心呕吐的症状。”
“而三妹妹在柳掌赞出事的早上,送了一盒莲子糕给柳掌赞。”
萧明轩有些诧异,‘难道云知意想借题发挥?将脏水泼到清灵的身上’
萧明轩有些不顾众人目光地说道:“一派胡言。”
皇上咳嗽两声,示意太子闭嘴。
云知意接着说道:“陛下,可请太医来,便知臣女所说是否属实。”
皇上望了一旁的秦公公一眼,他便出门将太医带来。
太医来了后确认了云知意的说法。
“陛下,云大小姐所说,确实如此,未处理好的忘忧草同莲子一起食用会加剧毒素的产生,确实会引起腹痛、恶心、呕吐的现象,甚至产生幻觉。”
众人都被云知意的举动给惊到,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她还是云知意吗?
萧明轩望向云知意时,眼中泛起一丝欣赏,可一想到她那日打骂云清灵,现在试图要将脏水泼到云清灵身上,还是转移了视线。
这时,云清灵扑通一声跪下。
“陛下,臣女那日确实给柳掌赞送了一盒莲子糕,柳掌赞是我表姑母,我也只是想孝敬她一些,并无恶意。”
梁国公的神经不由得绷紧,心想:‘先前她们母女二人就想除掉云知意,可柳氏被禁足了,难道这事与清灵有关’
他不敢再往下想,眼前只能先看情况再做打算。
萧明轩为云清灵辩解道:“父皇,清灵向来心善,只是出于好心,并无恶意。”
云知意并未做理会,走到春喜的身旁说道:
“据调查,你家中生活困难,一家九口都靠你在宫中的奉银维持生计,入宫后你处处小心,可因你性子懦弱,柳掌赞仗着自己是宫中老人,对你百般刁难。”
“平时你若得了什么赏赐,她都会拿走。最近柳掌赞因家中侄子娶妻,急需用钱,便向你借钱。可你知道,每次她说借,却从来没有还过。”
“你不想借,柳掌赞便以要将你赶到浣衣局威胁你,无奈你只能将银两给了她,却让家人无米下锅,柳掌赞非但不关心,还落井下石。”
春喜面色紧张起来,手死死抓住衣袖,来缓解紧张的情绪。
“柳掌赞出事那日,原本是柳掌赞想刁难于我,却让你背了锅。我对你进行了责罚,你便怀恨在心。”
“云三小姐却好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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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掌赞替你买药擦,可那些银两却被柳掌赞私自扣下,是与不是?”
春喜有些发抖,泪水在眼中打转,怯生生地开口道:“是。”
云知意接着说道:“你本就记恨柳掌赞,再加上这次受伤被罚,你心中郁结难消,可偏偏这时,东宫的宫人萍儿受云三小姐所托,给你送来了饭菜和药。是与不是?”
春喜眼中的泪水似乎要溢出来,“是。”
接着云知意将目光移到云清灵身上:“三妹妹,不妨你来说说,为何已经给过银两,还要送饭菜和药?”
云清灵显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镇定地说道:
“到东宫之后,听宫女说了表姑母的为人,有些心疼春喜,便让萍儿送了些饭菜和药过去,我真的只是出于好心,并无其他意思。”
萧明轩对云清灵有些起疑,但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会如此不堪。
云知意又对着春喜问道:“可正巧,萍儿过来送吃食时,被柳掌赞撞到,柳掌赞便将饭菜扣下了,自己享用了,而其中便有一道忘忧草,对吗?”
春喜有些被吓傻了浑身发抖,回道:“是。”
云知意再转向云清灵,“三妹妹,我说得可对?忘忧草是你做的吧?”
云清灵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对,但那日太子哥哥也同我一起食用过,我们并无异常。”
云知意继续对着春喜输出:“你越想越气,于是找到柳掌赞理论,结果正巧柳掌赞毒性发作,你不慎将她推倒,正好撞到桌角上,柳掌赞倒地,你便慌张地回到房中。”
春喜听得面无血色,浑身如筛糠般发抖,声音也带着哭腔破碎不成句:“不……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云知意却未闻其辩,语调平静却字字诛心:
“但你怕被人发现,便找了一个宫人桂儿故意在我返回的路上弄湿我的衣服。”
“还故意找了一件与我相似的衣服穿上,用刻有我母亲名讳的玉簪,伪造**现场。事后潜入我房中,将带血的衣服藏在房中,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