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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舅坟被挖!大小姐回村

作者:小雪梅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相比于光鲜亮丽的大城市,眼前的小乡镇十分潦草破败。


    白星坐在她妈白月亮女士的电动车后座上,昏昏欲睡的听着那套耳熟于心的唠叨,眼睛止不住的眯着,然后又惊醒。


    这会正是十一月初,风冷的刮脸皮。她哈欠一个接着一个,吃了一嘴风,干脆闭嘴缩缩脖子,将下巴藏进围巾里。


    自昨下午接到电话后,她就火急火燎的定了最快的红眼航班,凌晨两点落地隔壁市,转火车硬座,四个小时后到了镇上的火车站。


    但火车站到村里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白月亮女士骑着芳龄十岁的白色雅迪电动车,裹得像个黑芝麻球,一见面就拉下蓝色医疗口罩,笑眯眯往白星手里塞了两个大肉包子。


    热乎乎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她妈一路揣在羽绒服里带过来的。


    白星以前不是娇气的人,但自从认祖归宗,在豪门里过了三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几个保姆围着转的好日子后——深夜火车硬座的味道对于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来说,就是世界上最歹毒、最具有杀伤力的东西了。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白月亮女士心疼的不行,上手捏了一把她的小蛮腰,愤愤的拍着大腿:


    “小女!那家人没给你吃好饭吗!走时候你身上还那么多肉,咋回来就剩个骨头架子!脸也惨白,嘴也白,肯定是气血不足了,下午去金医生那抓点中药调调!”


    白星:“妈,谁熬夜脸都是白的。快回去吧,我都快看见我太奶了。”


    白月亮笑骂:“你这孩子,净乱说,我都没见过你太奶。”


    说起太奶,就不得不提下白家的家族关系。


    自有记忆起,家里就只有她妈和白深老舅两个亲人。老舅开了间小卖铺,他走后,就由白月亮女士照看。


    白星这次回来是因为老舅的坟被挖了。


    清冷的早晨,寒气湿重,乡间道路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白星吃完肉包子,开始朦胧的做梦,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紧急刹车,她脑袋瞌在她妈的枣红色头盔上。


    “嘶!”


    “闺女,前面有个人。”


    “又是谁啊!”


    白星捂着额头,倒吸一口冷气,她恶狠狠从白月亮女士宽厚的身躯后探出脑袋,想要看看又是哪个老不死的家伙!


    自从被认回豪门后,每次回村都有胡搅蛮缠的老家伙来打感情牌借钱。


    呵呵,说是借,实则双方都心知肚明,将来一毛都不会还的。


    有些坑洼的灰色水泥路上,面朝下卧着一个人,黑色冲锋衣工装裤,肩宽体长应该为男性,他手上紧紧抓着一截粉色的布料,不远处有一滩血迹,已经干涸,黑红黑红的。


    白月亮疑惑道:“……这是不是被车创了?我去车站的时候还没看见。要不咱们去帮帮他吧?”


    话虽这么说,她手却牢牢地捏着车把。


    “我已经报警了,别管了妈,快走吧。”白星利落的掏出手机,拍照编辑信息,短信通知了认识的一个警察。


    话音未落,本来安安静静趴着的一长条人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那人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都在颤抖,刚抬起头就重重咳出一口血!


    白月亮被吓了一跳,立刻骑车绕过那人就跑了。


    “哎呦,这么严重,咱别多管闲事了。”


    双方交汇时,鬼使神差的,白星低了下头,猝不及防跟一双漆黑锐利的漂亮眼眸对视上——男人头发很长,堪堪盖住了额头,笔挺鼻梁下的半张脸全是血,嘴角在一股股往外渗血。


    血顺着下巴流进白皙的脖颈里,在锁骨窝里打转,也有的滴落在水泥路上……场面极其血腥,阴暗。


    但最让人胆寒的还是那双眼,他死死的、像对待猎物那样全神贯注的盯着她,带着某种狂热的意味。


    他伸出一只手——


    “……咳!白……”


    风将他的呢喃吹散,电动车速度很快,直到转弯看不见了,白星才转回头,手指扣她妈帽子上的白毛。


    “我咋感觉那个人在喊我。又是我哪个小时候的玩伴吗?”


    “没见过,别跟不三不四的陌生人混在一起。”白月亮警告她,“你忘了上次差点被隔壁村那些混混二流子绑架起来的事了吗?”


    白星:……


    这种丢人的事就别再提了妈。


    再一转弯,流沙村小小的淡黄色石碑映入眼帘,白月亮的小卖铺就在村口,村子雾蒙蒙的,娘俩没惊动任何人,静悄悄的进屋关门。


    小卖铺就十平方大,左右各放着一整面大货架,地上放着一些米面粮油和牛奶等,因此中间的过道仅能容纳一人通过。


    白星有些感慨,“小时候,我总想着长大了继承咱家小卖铺,整天也不好好学习。谁知道后来发生那么多事。”


    三年前,作为顶级贫困村的流沙村来了十几辆漆黑噌亮的豪车,自此,白星就从小穷村的女孩变成了顶级豪门小小姐。


    大小姐是那位被收养的女孩,白星没跟她见过几次面,只知道她长的好,脸冷,智商高,很早接手一些家里的商业了。


    白月亮摘下口罩,拿酒精喷雾往她身上喷,“消消毒,转个圈,背后也来点。”


    “最近咱这边有什么病毒,可严重了……”她仔仔细细的摁着喷壶,眼里满是关切。


    白星乖乖转圈,看见墙角一个漆黑的摄像头,好奇地问:“妈,你什么时候安摄像头了?”


    “就前几天,最近店里老丢东西,我晚上没事干就看看是谁偷的。”


    “……肯定是那些小孩干的啊,你跟我去城里多好啊,哪还用操心这些~”白星嘟嘴,朝高大魁梧的白女士软软的撒娇。


    白月亮只是叹气,催促她去休息,说下午还要去警局一趟。


    警局在镇上,离流沙村不近不远,电动车20分钟就到,下午三点十几分,娘俩踏进了警局的大门。


    偏远地方的公安局,房间挺大,但比较老旧,墙壁已经出现了渗水和掉皮,天花板还有一块块的不规则绿色污渍,像是霉菌侵袭留下的痕迹。


    两名警察松松垮垮的躺在各自的老板椅里,正在看报纸那个年纪大的白星认识,叫金三天,跟流沙村里的老中医金藤是表兄弟,据说,金警官是早产儿,一出生就没了呼吸,早夭的孩子不能立刻下祖坟,要做法事的。


    可谁知,三天后,婴儿在冰棺里哇哇大哭的活了过来,因此被命名为三天。


    白星小时候还会被这个故事唬住,因此看见金警官就绕道走,觉得他很可怕,说不定是鬼。但长大后再想想就觉得这是胡扯,都什么时代了,也就这山窝窝里还宣扬鬼怪乱神。


    “进攻啊,辅助去开团啊等什么啊!软辅就是没用!”


    另外一个,专注玩手机的年轻警员十分面生,应该是新来的,他低着头,看不见全脸,两条眉毛倒是又浓又粗,嘴里嘟嘟囔囔着,随着失败的音效出现,他长叹一口气往后仰。


    眼角余光一瞥,看见了白星那张脆生生的小脸,立刻嗖一下站起身,他起身的急,腿撞掉了桌边的保温杯,头碰上了头顶悬挂的灯泡。


    于是他又赶紧弯腰去捡杯子,然后起身伸出胳膊把摇摇晃晃的吊灯固定住。


    好高,有一米九了吧。


    白星忍不住后退一步,双眼里流露出欣赏之色。


    “啊,你们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大高个开口了,他像被自己笨拙的举动苦恼到了,古铜色的脸颊微红,语调也有些飘忽。


    “我来处理流沙村白深坟墓被盗的事情,这是我查到的盗墓贼的资料和律师写的起诉状,我不接受调解。”白星从她的粉白色大牌包里拿出资料递过去,然后扭头向老旧机器人般缓慢抬头的金三天问好。


    “金叔,最近忙吗?看起来身体还是那么好,来得匆忙,下次再给您带点好吃的吧?”


    金三天一笑,眼角的褶子全炸开了,金门牙在光线有些昏暗的室内异常显眼,他从柜台后走出来,拍了拍白星的肩膀:


    “星星,你上次给我带的补品还没吃完呢,你再带,我鼻血都要补的流出来了!”


    白星假笑着,白月亮一把打掉他的老手,撸起袖子声如洪钟说:“赶紧说正事,我家孩子回来一趟不容易。那几个老瘪三呢,关在后面是不是?敢挖我弟的坟,我不把他们胳膊卸下来塞进□□里我就不姓白!”


    金三天不接话,从大高个手里接过资料,戴上老花镜对着光看了看,“城里面的律师就是不一样,看看这写的多好。”


    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阴阳怪气。


    金三天摘下老花镜插到衣领上,眼神在白家母子身上转了一圈,随后引着她们往沙发上坐。


    “小牛,快去倒点水。”他指挥着大高个,粗糙的手指虚空点着,“柜子里的绿茶拿出来泡点。”


    “这个小伙子,叫牛天齐,是从市里面调过来的,干活很利索的。”


    “哎!”牛天齐转身。


    “别。”白星说:“我来处理完事情就走,金叔,你也知道这性质多恶劣,我现在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跟你说话已经是忍着的了。”


    金三天叹口气:“挖你舅舅坟的几个,全都是六七十多岁的老人,是,你能打赢官司,但是也不能把他们送进去,还不如我们坐下,好好谈谈赔偿问题。”


    “我知道你们现在有钱,看不上这点小小赔偿,但是让他们掏钱才是对他们最严厉的惩罚不是?”


    他的下一句话让白星和白月亮血压飙升,“再说了,他们也没把棺材撬开不是,你不让我们动案发现场,你舅舅的棺材现在还在地里露天晾着……”


    白月亮站起来,强壮的手臂一把拎起金三天的衣领,“我日你妈,那几个老不死的是你的朋友,你就这么包庇!?”


    金三天脚尖离地,脖子也勒不上气,脸涨成猪肝红,怒道:“你能不能懂点人情世故!我都是为你好,你这是在袭警知道吗!”


    白星脸色难看的瞪着他。


    等牛天齐从后院泡完茶,屁颠屁颠跑到前厅,却只看到烂成两截的小沙发和正在摔速效救心丸,捡起药丸往嘴里塞的金三天。


    白月亮将车骑到地里白深的坟前,跪下就开始哭诉:“弟!那个金三天真不是个东西,案都不给立!你在天有灵,变成恶鬼吓死他去……”


    前几天下过雨,地里很泥泞,白深的墓碑沾上了泥点子,白星用纸擦掉,露出黑白照片里那张年轻俊朗,眉眼温润的面庞。


    白深,年三十二,心梗而亡。


    金黄的棺材裸露在土坑里,棺盖上金色的线条消失不见,不用想就是那些挖坟的扣的。


    白星有钱,定制的棺材是最好的,用的上好的金丝楠木制作,棺盖上用黄金雕刻图案。棺材是在京市制作的,空运过来,请了专业团队和风水先生秘密安置下葬。


    全程没有用到当地的人,就是为了不被惦记,但是谁能想到村里人居然穷到去挖人家坟!


    几个老头趁夜挖坟,谁知还没开馆,一个老头就犯了癫痫,一个犯了哮喘——四个老头两个还在医院,两个还在派出所拘着。


    拍了些照片和视频传给律师,白星从电动车上拿出铁锹,“妈,先把舅舅的坟墓恢复原样吧。”


    白月亮抹抹眼泪,“好。”


    两人一铲一铲的将土埋回去。


    晚上,白月亮炒了两个菜,心不在焉的吃着,白星咽下饭,安慰道:“妈,我去求一下靳家,一定给他们送进去!”


    白月亮摇头:“你的处境本来就尴尬,还是别去求他们了。半年前你舅舅葬礼,本来就已经惹的人家不高兴。”


    当时靳老太太让出了自己定好的百年后那块风水宝地,也算是感谢他将白星抚养长大,但是白月亮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说什么都要埋在自家地里。


    白星:“老太太早就不生气了,她胸怀没那么狭隘……我那个哥人还挺好,这次的律师就是他找的。”


    “就是靳家最近好像出了什么事,走的时候交代让我不要乱用关系,不然金三天算什么啊!”


    “你舅这个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妈年轻的时候认识几个□□,这几天去联系一下。”


    白月亮边说边洗碗筷,她长相平庸,脸上还有麻子,白星完全想象不出——月亮女士居然还混过□□吗!


    七点多,卷帘门被敲响,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传进来。


    “白婶,开门啊,我想买卡片。”


    “我来买辣条~”


    白月亮喊:“这几天都不开门!”


    小孩子可不听这些,一直在推搡着门,白星不想跟他们打照面,拿了酸奶薯片回自己屋玩手机。


    家里三个人每人都有自己的一间房,中间的是白星的,有单独的卫浴,靠近公卫的是白深的,门没关好,微晃着咯吱响。


    白星推门进去,开灯,环视一圈,将窗户关上,但门锁却卡住了,怎么都拧不动,她突然想起舅舅给过她一把单独的备用钥匙,说关不上门就用那一把试试。


    她返回房间拉开抽屉,拴着红绳的银色钥匙静静躺在角落里,中间那颗红钻闪着微微的光。


    这颗小红钻无论何时都在发光,以前白星一直以为那是荧光钻,现在仔细看看,荧光钻成色有这么剔透吗?


    跟她买的钻石看起来差不多嗳。


    不管了,先去锁门吧。


    钥匙插进门锁,嘎嘣一下,锁头弹回去了,刚关上门,屋里头发出一声爆裂的巨响。


    白星本能的缩了下脖子,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除了前面小卖铺小孩子挑选物品的叽喳声外,没有任何声音。


    “妈!”她下意识喊:“舅舅房间刚才响了一下!”


    白月亮也扯着嗓子回:“估计是老鼠!我的米都被啃坏了几袋!你拿那个网找找!”


    家里抓老鼠有一张专门的小网,白星从杂物间拿出来,推开白深的房门——


    一座深红的空旷房间映入眼帘!


    她愣住了,怀疑自己眼花了,关上门再开——


    四面深红墙壁的房间没有任何变化,房间内所有她熟悉的装饰、家具全都消失不见,室内干净的像毛坯房,没有灯泡,整个房间却异常明亮。


    墙壁在发光。


    四面猩红的墙壁在发着微红的光,红光却在门前停止,没有透出门外一丝一毫。


    白星心跳加速,几乎快厥过去,她想喊妈,嗓子眼却干的说不出话。


    “一、一定是幻觉,我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她喃喃自语,快速吞咽着口水,同时僵硬的转身,扶着墙欲离开。


    却突然出现一双手,将她一把推进红房子里!


    “砰!”


    门关上了。


    “谁——啊!”


    白星下意识尖叫,她迅速爬起来拧门锁,使劲敲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她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只看到了那人手腕上的一道伤疤。


    “白星。”


    空灵的声音响起,呼唤着她的名字。


    白星脸色惨白的紧贴着房门,右手紧紧攥着小网,一眼就将房间看尽。却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天花板和地面取消了,被一团白色的雾笼罩起来,她像踩在云朵上,下一秒就会掉进万丈深渊摔得粉碎。


    “不用找了,我是这间房子,我对你没有恶意。”


    白星闭眼嚎:“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按照你们地球人的说法,我叫高纬生命,也可以叫外星人。”


    白星眼泪汪汪,腿软的不行:“外星太君不要抓我,我就是个躺平等死的米虫,没有任何价值的呜……”


    她悄悄掐过大腿了,是疼的。所以说,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房子:“你舅舅之前为我工作,他死了,按照你们人类的继承制,舅死侄偿,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我舅舅这么有本事吗?不对。”白星抽抽鼻子,“太君,您要我干什么?我很笨的。您要攻打地球吗?我不行的,我——”


    “啰嗦。”房子说:“我对攻占垃圾星球没兴趣。我的身体散落在各个位面,你的任务就是找回来。”


    白星弱弱地举手:“散了是什么意思,就是变成一块一块的吗?”


    房子:“是。”


    白星求祂:“老大,我感觉我不行,这份工作能转出去吗?”


    房子:“你舅舅跟我签了六十年的合同,但他死了。你的妈妈是一位平凡的人类女性,怜悯心较重,无法适应任务。”


    “你是一位功利性强,冷漠,自私的年轻女性,体能较好,自保心重,记仇,睚眦必报,十分合适这份危险的工作。”


    白星:……


    白星:“你肯定测错了,别人都夸我是人美心善,娇软可期的小太阳!”


    “哼。”房子冷哼。


    “你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于是刚上大学就录入了走失儿童dna检测库,得知家族是豪门后迅速踹掉为你掏心掏肺的男友。回到豪门后,却发现刚出生的侄子夭折,并且家里有一位过继过来的优秀女性替代你的位置。”


    “你意识到回家的时机不好,于是主动跟靳老太太一起去寺庙修行两年,说是为亡婴祈福。但你每天跪在佛龛前念经的时候都在小声唱歌,在袖子里藏辣条吃,没人的时候躺在地上刷手机。”


    “熬夜玩手机长黑眼圈,吃零食嘴角长泡,你假装晕倒,你奶奶以为你是忧心过度,将你送到了私人医院。”


    “你用美色诱惑了你的主治医生,他给你开了无数的假诊断单。”


    “你用豪门给你的所有钱财收买了你奶奶的保姆。保姆通风报信,所以每次你奶奶偷偷袭击的时候都发现你很虔诚,情到深处还哭泣起来。久而久之,你赢的了家里人的信赖,两年后住进了靳家老宅。”


    “你哥忙,你就白天陪抑郁症的嫂子,晚上学习到凌晨两点,恶补外语和功课,期末你考得非常好,你哄你奶奶说梦到爷爷,爷爷保佑你的。你奶奶没多久就将你写进族谱。”


    “后来你也没闲过,找你的医生兼黑客男友,将骂过你的富家女堕胎黑料在他们公司产品发布会上大屏曝光,看着她被爸妈打断了腿。”


    “停之停之!”白星伸手画叉:“别说了,这门隔音好不好啊,我妈听到咋办!她会打死我的!”


    “……”


    趁祂沉默,白星叉腰,理直气壮道:“豪门水深,我不耍心机怎么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长的好,合理运用自己的美貌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房子:“如此以自我为中心,我很看好你。”


    说着,一座残缺的石像凭空出现,石像只有半边模糊不清的头,脖子、胸部和左上臂。


    白星:“我……”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否则我就将你干的事情公众天下,让你在豪门混不下去。”


    白星:“哦……”


    她握紧拳头,“大人,您还缺几块身体碎片?”


    房间:“一共13块,在过去的十年内,你那废物舅舅只找到了4个,剩下9个。”


    “接下来,你需要收回我的左小臂。”


    下一秒,白星被狠狠踹下了茫茫白雾,她一直往下坠落,直到光芒大盛,三秒后身处喧嚣的菜市场中。


    面前,胖胖的女人没好气说:“发什么呆,给钱啊,45。”


    “哦哦。”白星接过红色塑料袋装着的鱼,摸了摸口袋,拿出100元递过去。


    刚拿到找回的零钱,手里握着的手机响了,电话接通,一道虚弱、沙哑、怯懦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


    “姐姐,已经放学很久了,你能来接我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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