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的风雪裹着刺骨的寒意,将镇北将军府的旌旗冻得僵硬。霍宴靠在帅帐的榻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血迹透过绷带渗出,脸色惨白如纸。
帐外传来士兵的哀嚎声,苍狼族的蛊毒战术太过诡异,中招的士兵浑身抽搐,眼神空洞,竟反过来攻击自己人,防线已被撕开一道缺口,北狄的骑兵正趁机猛攻。
“将军,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到了!” 亲兵的声音带着急切的喜悦,冲破帐外的风雪。霍宴猛地睁开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霍锦快步按住。“爹,您别动,我来救您。”
霍锦的声音带着哽咽,指尖划过父亲胸口的伤口,星罗镜蓝光暴涨,微型医疗舱的光影在帐内展开,柔和的金光笼罩住霍宴的身体。
灵玉的能量顺着医疗舱注入霍宴体内,蛊毒的黑色雾气渐渐被逼出体外,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霍宴的呼吸渐渐平稳,看着女儿眼中的血丝,心疼地说:“囡囡,辛苦你了,南疆刚平,又要奔波北疆。”
萧夜爵站在帐外,玄铁剑在风雪中泛着冷光,看着被蛊毒操控的士兵,眼底满是冷峻。“景域,带精锐营守住缺口,用凝神丹暂时压制士兵的蛊毒,我去会会苍狼族首领。” 他翻身上马,玄铁马踏碎积雪,朝着战场冲去,玄铁剑劈开风雪,剑气所过之处,苍狼族士兵纷纷倒地。
霍锦安置好姜战,立刻带着灵泉水和凝神丹赶往伤兵营。士兵们蜷缩在雪地中,浑身抽搐,皮肤下隐隐有黑色蛊虫蠕动,看得人心头发麻。她将灵泉水倒入水桶,分给士兵们饮用,灵泉的蓝光顺着士兵的喉咙蔓延,蛊虫的蠕动渐渐平息。“大家坚持住,喝了灵泉水,蛊毒就能暂时压制!” 她的声音清亮,像一道光,穿透北疆的风雪。
萧景渊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凝神丹,沉默地分给士兵。看到被自己亲手重伤的苏轻晚也在照料伤员,他眼底满是愧疚,轻声道:“苏楼主,之前是我糊涂,对不起。” 苏轻晚抬起头,脸色还有些苍白,却摇了摇头:“你也是被操控,不必自责,眼下守住北疆才是最重要的。” 简单的一句话,化解了过往的恩怨,像风雪中的一抹暖阳,带着江湖儿女的洒脱与坦荡。
就在这时,萧景渊突然浑身一颤,胸口的芯片残片(之前未被完全取出)剧烈发烫,他盯着一名被蛊毒操控的士兵,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不对,这些士兵的蛊毒里,有芯片能量的波动!” 他快步上前,撕开士兵的衣襟,士兵胸口竟有一枚微型芯片,泛着与他体内残片同源的红光。
“是黑煞门的手笔!” 霍锦心头一震,星罗镜立刻解析芯片能量,资料库弹出警告:“检测到黑煞门特制控制芯片,与噬魂蛊融合,可远程操控士兵,芯片能量源指向北狄军营!”
萧夜爵斩杀苍狼族首领,策马赶回,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沉到极点:“北狄军营里一定有黑煞门的核心芯片控制器,必须毁掉它,否则就算暂时守住防线,也会被他们反复操控士兵。” 他看向萧景渊,语气严肃:“景渊,你体内的芯片残片能感应到控制器的位置,带我们去!”
萧景渊点头,握紧腰间的长剑,眼神坚定:“我对芯片能量敏感,一定能找到它!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被操控,定要将黑煞门彻底铲除!” 他的声音带着赎罪的决绝,踏着积雪,朝着北狄军营的方向走去。风雪中,他的身影单薄却挺拔,像一株在寒风中倔强生长的青松。
深夜的北狄军营,篝火在风雪中摇曳,核心大帐内,北狄首领正与黑煞门余孽站在一台诡异的仪器前,仪器中央镶嵌着一枚黑色芯片,正是控制核心。“只要我们操控所有北凉士兵,北疆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再联合南楚残部,北凉必亡!” 北狄首领狂笑道,眼中满是贪婪。
萧景渊带着霍锦和萧夜爵,借着风雪掩护,潜入北狄军营。他体内的芯片残片剧烈震颤,指向核心大帐:“就在那里,控制器的能量很强!”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动手,萧夜爵玄铁剑劈开帐门,霍锦短剑直刺黑煞门余孽,萧景渊长剑横扫,护住两人侧翼。
“不好,有人闯入!” 北狄首领惊呼,立刻下令士兵围攻。黑煞门余孽想要启动仪器,扩大操控范围,却被霍锦的短剑刺穿手腕,仪器瞬间失控,芯片发出刺耳的嗡鸣。萧夜爵玄铁剑一挥,斩断仪器电源线,黑色芯片失去能量,泛着的红光渐渐黯淡。
就在这时,萧景渊突然浑身抽搐,体内的芯片残片与失控的核心芯片产生共鸣,他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长剑直扑霍锦:“受死吧!” 霍锦心头一痛,却不忍下手,侧身避开,短剑轻轻点在他的穴位上:“景渊,醒醒!你不是要赎罪吗?别被芯片控制!”
萧夜爵见状,立刻将灵玉取出,金光笼罩住萧景渊:“灵玉能中和芯片能量,霍锦,用医疗舱帮他取出残片!” 霍锦点头,微型医疗舱光影展开,灵玉的金光与医疗舱的蓝光交织,顺着萧景渊胸口的伤口注入,将芯片残片缓缓逼出体外。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芯片残片被取出的瞬间,萧景渊猛地清醒过来,看着自己差点伤到霍锦,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又差点犯错……” 霍锦摇摇头,递给他一枚凝神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芯片太过狡猾。
北狄军营陷入混乱,霍景域带着精锐营趁机发动猛攻,北凉士兵在灵泉水的作用下,渐渐摆脱蛊毒控制,奋勇杀敌。北狄首领见大势已去,想要突围,却被霍宴拦住,两人激战数十回合,霍宴虽刚受伤,却凭借精湛的枪法,将北狄首领击落马下。
风雪渐渐平息,东方泛起鱼肚白。北疆防线重新稳固,被操控的士兵全部清醒,黑煞门的核心芯片被摧毁,北狄与苍狼族的联军仓皇逃窜。
霍锦站在帅帐外,看着漫天风雪渐渐消散,星罗镜在胸口微微发烫,空间资料库弹出提示:“检测到所有芯片能量消失,空间能量稳定,微型医疗舱功能完全激活,可应对一切蛊毒与芯片操控。”
萧夜爵走到她身边,将一件披风披在她肩上,掌心带着温暖:“终于结束了。” 霍锦靠在他肩头,看着初升的朝阳,眼底满是疲惫却也带着希望:“是啊,结束了。” 可就在这时,天机阁的弟子匆匆赶来,脸色惨白:“太子殿下,太子妃,西域传来急报,拜月教余孽死灰复燃,他们找到了顾昭宁遗留的芯片实验笔记,似乎在研究更可怕的能量武器!”
朝阳的光芒洒在雪地上,却驱不散新的阴霾。西域的拜月教,顾昭宁遗留的实验笔记,更可怕的能量武器,像一张新的网,再次朝着他们收紧。
北凉京城的风雪尚未完全消融,东宫的晨光已透过窗棂,洒在案头堆叠的奏疏上。霍锦卸下玄色劲装,换回素色常服,发间仅簪一支羊脂玉簪,褪去了战场的凛冽,多了几分理政的端庄。
案上的茶盏还冒着热气,灵果茶的清甜氤氲开来,却压不住她眉宇间的疲惫——北疆战事虽暂稳,可战后民生凋敝,流民遍野,这比沙场拼杀更让她牵挂。
萧夜爵走进书房时,正见她对着一幅流民分布图出神,指尖划过图上标记的“城西破庙”“城南废窑”,眼底满是凝重。“一夜未睡?”他走上前,将一件披风轻轻搭在她肩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安抚的力量,“北疆刚定,民生之事急不得,需循序渐进。”
霍锦抬头,眼底带着一丝红血丝,却难掩坚定:“夜爵,我亲眼见过破庙里的孤女,冻得蜷缩在草堆里,靠捡拾残羹冷炙活命;也见过被遗弃的婴孩,裹在破旧的襁褓里,哭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那些底层百姓的苦难,像一把钝刀,在她心头反复切割,“这些孩子,本不该如此。”
萧夜爵握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制药留下的痕迹,“我懂你的心意,可设立坊堂需朝廷批奏,资金、选址、人手,处处都是难题,且朝中不乏守旧之人,怕是会阻挠。”
“资金我来解决。”霍锦抽出一份清单,上面列着回春堂与天机阁的产业收益,“回春堂各州分号盈利颇丰,天机阁的情报生意也有稳定进项,支撑两处坊堂足够。选址我已看好,城西有处废弃的官署,修缮后便可使用。至于人手,惊鸿阁可派弟子协助管理,神医谷能派医师坐镇育婴堂。”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锐利,“至于朝中阻挠,我自有办法。”
次日早朝,太和殿内气氛肃穆。霍锦身着太子妃朝服,手持凤印,立于萧夜爵身侧,目光平静地看向龙椅上的皇帝。“陛下,儿臣有本启奏。”她的声音清晰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打破了朝堂的寂静。
文武百官哗然,不少文官面露不满——女子干预朝政,这在北凉虽非禁忌,却也极为罕见。丞相的余党、御史大夫李嵩出列躬身:“陛下,太子妃身为后宫之人,理当专注内闱,民生之事自有朝臣打理,恐有不妥。”他的语气看似恭敬,实则暗藏嘲讽,眼底满是对女子理政的轻视。
霍锦并未动怒,缓缓呈上奏折:“陛下,臣女并非干预朝政,只是见流民失所,孤女弃婴流离失所,心中不忍。臣女恳请陛下恩准,设立‘女红坊’与‘育婴堂’,收留孤女传授纺织技艺,收养弃婴抚育成人,所有资金由回春堂与天机阁承担,不耗费国库一分一毫。”
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目光扫过满朝文武:“这些孤女若无人收留,恐被邪派利用,沦为杀手或毒师;这些弃婴若无人抚育,终将死于饥寒。臣女此举,既是为百姓谋福祉,也是为北凉固根基,何来不妥?”
皇帝萧衍坐在龙椅上,眼底闪过复杂的光。他看着殿中从容不迫的霍锦,又看了看身侧神色温和的萧夜爵,心中自有考量——霍锦此举既收买民心,又不耗费国库,还能削弱霍家通过回春堂与天机阁积累的民间声望,可谓一举多得。他沉吟片刻,最终颔首:“准奏!太子妃仁心可嘉,此事便由你全权负责,朝中官员需全力配合,不得推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谢陛下!霍锦躬身行礼,眼底闪过一丝欣慰。满朝文武虽有不满,却也不敢再言——皇帝已准奏,且太子妃句句在理,又不耗费国库,他们无从反驳。
消息传回民间,百姓欢呼雀跃。城西破庙的孤女们听到消息,相拥而泣,一个个穿着补丁衣裳,跑到官署外等候修缮;城南废窑的弃婴,被神医谷的医师小心翼翼地抱回,喂下温热的灵果粥。
老妇人牵着孙子,手里攥着霍锦送的《北凉医典》,对着东宫的方向叩拜:“太子妃是活菩萨啊!我们北凉有这样的太子妃,是百姓的福气!”
女红坊与育婴堂的修缮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霍锦每日亲自前往查看,从木料选购到纺车添置,事无巨细。柳寒烟带着将军府的女眷送来衣物被褥,苏轻晚派惊鸿阁弟子负责安保,凌玄亲自坐镇育婴堂,调配灵泉水为体弱的婴孩调理身体。霍景域看着忙碌的众人,笑着对萧夜爵道:“没想到小妹不仅医术高明,理政也这般厉害,以后你怕是要被比下去了。”
萧夜爵笑着摇头,目光追随着霍锦的身影,眼底满是宠溺:“她本就这般出色,我只愿她不必这般辛苦。”
可平静之下,暗流已悄然涌动。深夜的女红坊外,一道黑影闪过,盯着修缮中的院落,眼底满是阴鸷。御史大夫李嵩的府邸内,他正与一名黑衣人密谈,黑衣人戴着幽冥楼的面具,声音沙哑:“李大人放心,太子妃设立坊堂,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我们只需稍加挑拨,便能让她声名扫地。”
李嵩端起茶杯,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霍锦太过张扬,若让她继续笼络民心,太子的地位将稳如泰山,我们这些人就再无出头之日。务必让女红坊和育婴堂出乱子,最好能栽赃到她头上!”
黑衣人点头,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他不知道,这一切都被潜伏在暗处的天机阁弟子看在眼里,密报迅速传到东宫。
霍锦看着密报,眼底闪过一丝冷光。萧景墨握住她的手,玄铁剑在腰间微微震颤:“是幽冥楼的人,与李嵩勾结,想破坏坊堂。要不要我派人将他们拿下?”
霍锦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必,我们正好将计就计。”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要让他们知道,民心不是那么好挑拨的,我霍锦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立刻传信给苏轻晚,让惊鸿阁弟子暗中加强坊堂安保,同时安排天机阁弟子散布消息,称女红坊将招收流民中的巧手妇人,育婴堂需招募乳母,待遇优厚。这一举动,瞬间吸引了大量百姓前往,坊堂外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三日后,女红坊正式开张。霍锦亲自为孤女们分发纺车,教她们纺织技巧。就在这时,几名黑衣人突然闯入,手持火把,想要烧毁坊堂,口中大喊:“太子妃假仁假义!坊堂是陷阱!大家快逃!”
百姓们惊慌失措,纷纷后退。可就在这时,惊鸿阁弟子突然现身,将黑衣人团团围住,苏轻晚手持柳叶镖,冷声道:“幽冥楼的爪牙,还敢在此挑拨离间!”
黑衣人见状,想要突围,却被早有准备的精锐营士兵拦住。霍锦走到百姓面前,声音平静却有力:“大家别怕,这些人是故意来破坏坊堂的,想让大家无家可归。我霍锦设立坊堂,只为给孤女一条活路,给弃婴一个家,绝无半分虚假。”
她抬手示意,几名天机阁弟子押着一名被擒的黑衣人上前,黑衣人正是李嵩的亲信。“此人是御史大夫李嵩的人,受幽冥楼指使,想烧毁坊堂,栽赃于我。”霍锦声音洪亮,“大家若不信,可随我去李府对质!”
百姓们恍然大悟,纷纷怒斥黑衣人,对霍锦更加敬佩。李嵩得知计划失败,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他没想到,霍锦竟早有准备,反而让自己陷入绝境。
可霍锦并不知道,幽冥楼的真正目标并非坊堂,而是潜伏在坊堂流民中的一名女子——那女子手中,握着顾昭宁遗留的半本芯片实验笔记,笔记中记载着操控空间能量的禁忌之术。幽冥楼想借破坏坊堂之机,夺走笔记,却没想到被霍锦打乱了计划。
深夜的东宫,霍锦看着星罗镜中闪过的能量波动,眼底满是疑惑——空间资料库检测到坊堂内有微弱的芯片能量,与顾昭宁的芯片同源。“这股能量来自何处?难道顾昭宁还有余党潜伏在流民中?”
萧夜爵站在她身边,玄铁剑泛着冷光:“不管是谁,只要敢危害北凉,危害你,我定不饶他。明日我便派人彻查坊堂,找出能量来源。”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带着一丝静谧的紧张。女红坊的危机虽已化解,可芯片实验笔记的出现,像一颗定时炸弹,潜藏着新的危机。那名持有笔记的女子是谁?她为何会潜伏在流民中?幽冥楼夺取笔记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这一切,都像夜色中的迷雾,等待着霍锦与萧夜爵去揭开。而太子妃理政初露锋芒的背后,一场关乎空间秘密与北凉安危的新较量,已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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