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笑间,林修文推门进来,脸色凝重:“不好了,宫里出事了。太后在天牢自尽,留下一封**,说陛下不孝,逼死生母,必遭天谴。”
傅云堇脸色一沉。
林修文压低声音继续道:“不止如此。**里还提到,齐王才是先皇属意的继承人,陛下的皇位来路不正。现在满城风雨,都在传这事。”
“荒谬!”林以棠怒道,“先皇遗诏明明白白写着传位给陛下!”
“可太后是先皇的宠妃,她的话在百姓心中有分量。”林修文叹气,“陛下现在很被动。”
傅云堇沉思片刻,明白太后此招狠毒,是要死后也为齐王铺路,动摇皇帝的根基。他立刻问:“陛下召我入宫了吗?”
“召了,但我说你还在养伤,陛下让你好好休息。”
“不行,我得进宫。”傅云堇转身要走。
“你疯了?”林以棠拦住他,“伤口才刚长好!”
“以棠,这事关系到陛下的根基,如果处理不好,皇位就坐不稳了。”傅云堇认真看着她。
林以棠咬了咬唇,终于松手:“那我陪你去。”傅云堇拗不過她,只好同意。
两人进宫,御书房里气氛压抑。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见到傅云堇,他关切其伤势后苦笑道:“你也听说了?现在满京城都在传,说朕逼死母后,不配为君。”
傅云堇分析道:“陛下,太后此举,是想死后也要动摇您的根基,为齐王铺路。若辩解,反而显得心虚;若不理,流言会越传越盛。”他随即提出对策,“太后说先皇属意齐王,那我们就拿出证据,证明先皇传位给陛下是深思熟虑的决定。”
“什么证据?”
“先皇的起居注。只要查阅,就能知道先皇对陛下和齐王的态度。”
皇帝眼睛一亮,立刻命张公公取来。然而,他翻开厚重的册子,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起居注里,关于立储的部分,全被人撕掉了。”皇帝咬牙,“一定是太后的人干的!”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林以棠突然开口:“陛下,臣女有个主意。既然起居注被毁,我们可以找当年侍奉先皇的老人作证。他们亲眼见过先皇如何对待陛下和齐王,他们的证词比起居注更有说服力。”
皇帝一拍龙案,立刻召来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太监。为首的老太监颤巍巍地开口:“回陛下,老奴记得。先皇曾说,陛下虽体弱,却心思缜密,是守成之君。齐王虽勇武,却心浮气躁,不堪大任。”他又眼眶泛红地补充,“先皇临终前,曾对老奴说,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陛下,怕您身子弱被人欺负,所以特意留下遗诏,让您继位。”
皇帝听得眼眶也红了。
傅云堇道:“陛下,这些证词足够了。臣建议,召集百官,让这些老人当众作证,再昭告天下,还陛下一个清白。”
“好!”皇帝站起身,“传朕旨意,明日午门外召集百官!”
次日,午门外人山人海。皇帝站在高台上,朗声道明来意,先让老太监们一一作证,讲述先皇生前对他的看重。百官与百姓听后议论纷纷。接着,皇帝拿出遗诏,让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上前查看,确认是先皇笔迹与玉玺。
最后,皇帝声音转冷:“至于太后,她勾结齐王行刺,罪无可恕。朕念在母子之情,本想留她一命,是她自己选择了自尽。这能怪谁?”
一番操作下来,流言不攻自破,人群中爆发出“陛下圣明”的呼喊。
皇帝正要退朝,突然人群中冲出一个黑衣人,手持**,对准皇帝就射!
“陛下小心!”傅云堇想都没想,扑上前挡在皇帝身前。箭矢擦过他的手臂,划出一道血痕。
“拿下刺客!”林修文大喊。禁军立刻冲上将黑衣人围住。黑衣人见无法逃脱,狞笑着掏出**就要服下。林以棠眼疾手快,一根银针飞出,正中其手腕,**落地。
禁军上前将他按住,摘下面罩,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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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侍郎王大人。
“王大人,你为何要刺杀朕?”皇帝怒道。
王大人惨笑:“因为你不配当皇帝!齐王殿下才是真命天子!我为他做事,死而无憾!”
他拒不招出同党,皇帝怒极,下令将其拖下严刑拷问,并传旨彻查朝中齐王党羽。
回到府中,林以棠为傅云堇包扎伤口,心疼得直掉眼泪,哽咽道:“你就不能不这么拼命吗?”
“我答应过陛下,要保护他。”傅云堇握住她的手温言安抚,才让她破涕为笑。
夜深,林以棠想起前世齐王登基后大周陷入内乱的惨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帮傅云堇和皇帝铲除齐王势力。
第二天一早,林修文匆匆来报:“王大人昨晚在狱中暴斃,嘴角有黑血,明显是**而亡!”
傅云堇脸色一变:“有人灭口?”他冷笑一声,判断是齐王怕王大人招供,遂命林修文转而去搜查王大人的府邸寻找线索。
他叮嘱林以棠近日不要出门,以防齐王像疯狗一样报复。然而傅云堇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丫鬟来报,说外面有个自称是怜容姑娘朋友的蒙面女子,称怜容在城外破廟被齐王的人围住,危在旦夕,求她去救。
林以棠关心则乱,立刻跟着女子出了府。马车上,她越想越觉得不对,正要开口询问,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破屋子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醒了?”
林以棠抬头,看到齐王站在面前,嘴角挂着冷笑。
“齐王?”她心里一沉,“是你设的局?”
“不错。”齐王走近她,“林以棠,你害我落到这步田地,今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林以棠强迫自己冷静,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废弃的屋子,墙壁斑驳,屋顶破洞,阳光投下几块光斑。
除了齐王,屋里还有四个腰佩长剑的魁梧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