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予安凑过去一看,果然看到账册上的签收人是“李四”,而他们安排的侍卫名叫“赵虎”,立刻明白了:“看来,是有人在运输途中掉包了粮草,还伪造了签收记录。”
“没错。”花凤梧点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李四’,还有负责运输的粮商,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说着,墨影带着粮商和几个侍卫走了进来。粮商看到花凤梧和楚予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躲闪。
花凤梧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直接开门见山:“王老板,这批运往边疆的粮草,你到底送的是什么粮?”
王老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王妃饶命!王爷饶命!是户部尚书逼我的!他让我把上好的粮食换成发霉的陈粮,还让我伪造签收记录,说事成之后给我五千两银子,我一时贪财,才犯了错,求王妃和王爷饶了我吧!”
“果然是他!”花凤梧眼神一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啊!”王老板哭着说,“户部尚书只说让我照做,不然就杀了我全家!我也是被逼的!”
楚予安冷哼一声:“这个老狐狸,之前被凤梧打脸罚俸,怀恨在心,竟然想出这种阴招!”
花凤梧站起身:“现在证据确凿,我们现在就去皇宫,把真相告诉皇上!”
楚予安点了点头,和花凤梧一起,带着王老板和账册,再次进宫面见皇上。
皇上得知真相后,气得拍了龙椅:“好一个户部尚书!竟敢诬陷忠良,中饱私囊!传朕旨意,户部尚书罢官抄家,流放三千里!王老板贪财助纣为虐,杖责五十,流放边疆!”
事情圆满解决,雪国旧部的粮草也重新安排人送去了上好的粮食,旧部们得知真相后,对花凤梧更加感激。皇上还下旨,特许安王府直接掌管雪国旧部的粮草,无需再经过户部。
回到王府时,已经是深夜。春桃端来热腾腾的暖汤,放在两人面前:“王妃,王爷,快喝点暖汤暖暖身子吧。”
花凤梧拿起汤碗,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楚予安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凤梧,之前的事,对不起。”
花凤梧抬眼看他,没说话。
“我不该瞒着你我母亲的事。”楚予安眼神真诚,“我只是太怕你会因为这个疏远我,太怕失去你。我知道,隐瞒是不对的,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再也不瞒你了。”
花凤梧看着他眼底的愧疚和紧张,心里的疙瘩渐渐松动了。她放下汤碗,轻声说:“我不是气你母亲是雪国人,也不是气你有秘密。我只是气你不信任我,把我当成外人。”
“我没有不信任你。”楚予安立刻说,“我只是太在乎你,才会胡思乱想,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以后不许这样了。”花凤梧的语气缓和了许多,“我们是在一起的,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该一起面对,不许一个人扛。”
“好!”楚予安眼睛一亮,脸上有了久违的笑容,“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花凤梧看着他的笑容,心里的气消了不少。她拿起汤碗,盛了一勺汤,送到楚予安嘴边:“你喝点汤吧,今天忙活一天,都饿了。”
楚予安一愣,随即笑着张开嘴,把那勺汤倒进嘴里。暖汤的温度顺着喉咙蔓延,直通心底,所有寒意和隔阂都化解了。
冷战终于结束,可花凤梧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别扭,没立刻搬回楚予安的卧房。
楚予安倒不着急,每天更勤快地往药房跑,帮她整理草药、研究医术,偶尔还亲手做糖醋鱼。
两人的关系,就在这样默契的相处中慢慢升温。
春桃看着两人和好的样子,偷偷笑了:“王妃,王爷对您可真好,您别别扭扭的了,赶紧搬回去吧。”
花凤梧脸颊一红,没说话,却在第二天让春桃把东西悄悄搬了回去。
楚予安看到她的东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夜里,他轻轻往她被子里塞了个暖炉,生怕吵到她。
安王府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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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就被打破了。
上午,花凤梧正在院子晒草药,门房风风火火跑过来:“王妃,苏婉儿小姐来了,说找王爷和您有事。”
“让她进来吧。”花凤梧不温不火地说。
苏婉儿穿粉色裙子,提着精致食盒走进来,甜笑道:“王妃娘娘,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吗?”
“还好,苏小姐找我们有什么事?”花凤梧不绕圈子。
“听说王爷办事辛苦,我亲手做了他以前爱吃的桂花糕,想送给他,也让王妃尝尝。”
她说着朝书房望去,眼波里满是期待。
“苏小姐费心了。”花凤梧上前挡在中间,“可王爷现在不吃桂花糕了,最爱我做的糖醋鱼。”
说着她挽住刚出来的楚予安:“予安,你说是不是?”
楚予安看着她的小得意,配合道:“是啊,还是凤梧做的糖醋鱼最合我口味。”
苏婉儿的笑突然僵住,食盒差点没拿住。
“王爷,这是按你以前口味做的,尝一块吧。”她委屈巴巴地看着楚予安。
“不必了。”楚予安淡淡道,“好意心领了,以后不必再麻烦。”
苏婉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足无措。
“没别的事我就不陪你了,还要给王爷做糖醋鱼呢。”花凤梧客气地说。
“等等!”苏婉儿突然开口,“我最近总头晕,想向您请教医术,可否指点一二?”
花凤梧心里冷笑,表面笑道:“我正缺试针的,苏小姐不介意的话,就用你试试?”
苏婉儿犹豫了下,看着楚予安点了头:“好,只要能治好头晕,我愿意试针。”
花凤梧拿出银针:“这是合谷穴,能治头晕但有点疼,苏小姐咬咬牙挺住。”
她故意扎得深了点,苏婉儿疼得惨叫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好疼啊,我不学了!”
“针灸本来就疼,怕疼的话我也没办法。”花凤梧笑道,“要不我再扎别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