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微……”她的声音喑哑,带着一种不正常的亢奋,“今日万寿,所有人都向朕俯首……可朕心里,只念着你。”
我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后退,脊背抵住了冰凉坚硬的雕花殿柱,无路可退。“陛下,您醉了。臣侍唤人送醒酒汤来。”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袖中的手却已微微颤抖。
“醉?”她嗤笑一声,猛地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瞬间痛白了脸。“朕没醉!朕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朕知道,你心里还在怨朕!怨朕杀了那么多人,怨朕把你关在这金笼子里!甚至……还在为那个该死的凤临玥求情!”
她提到八皇女的名字时,眼中迸射出骇人的戾气,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没有!”我挣扎起来,试图甩开她的钳制,胸口因激动和恐惧开始隐隐作痛,“陛下,我只是觉得稚子无辜,罪不及孥……您先放开我!”
我的反抗如同火星,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暴戾。她另一只手粗暴地揽住我的腰,将我更紧地压在殿柱上,冰冷的金龙刺绣硌得我生疼。那双曾经为我试药、为我暖手的修长手指,此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蛮力,撕扯着我腰间玉带,探入层层叠叠的锦袍之内。
“放开?朕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滚烫的唇带着酒气碾上我的脖颈,留下湿漉而疼痛的印记,如同野兽的标记,“你是我的!从你跳下冰湖救我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的!谁也别想觊觎,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凤临月!你疯了!放开我!”巨大的屈辱和恐惧淹没了我,我拼命推拒着她如山般沉重的身躯,指甲无意中划过了她的脸颊。她吃痛,动作一顿,眼神变得更加幽暗可怕。
“疯?是,我是疯了!”她低吼着,轻而易举地将我挣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一只手牢牢扣住,另一只手则更加肆意地在我身上游走,所过之处,衣衫碎裂声刺耳地响起。“我就是被你逼疯的!你为什么要替别人求情?为什么不能只看我一个人?为什么不能乖乖地、完全地属于我?!”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我看着她猩红的、充满占有欲的双眼,那里再也找不到半分从前的温情与克制,只有被权力和酒精无限放大的、**裸的**和掌控。
一瞬间,所有的挣扎都失去了力气。
失望,如同冰水,从头顶浇下,冻结了血液,也冻僵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