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落下,遮盖昏黄的光线,男人立体的面庞隐在暗中,唯有那双灼灼的眸子令人心颤。
她的身子娇小,藏在人身下,从背后只能看到男人弓起的背部,线条流畅,紧实强健,处处透着狂野的气息。与她白嫩柔软的身躯映在一起,一刚一柔,相得益彰,很是和谐。
沈明渊先是将人打量一番,呼吸微沉,道:“这两日出门如此勤快,做什么去了?”
整个将军府全是沈明渊的人,丁点大的事下人都会告诉他,罗玉瑶不信他不知道,此刻不过是试探她的罢了。沈明渊对她还是有防备的,幸好她早有准备。
“没什么,出门买点衣裳首饰,还有胭脂水粉。”
她睨了眼上方的男人,补充句:“谁知道东西那么差,看着就心情不好,只好去换了。”
她向来挑剔,衣服料子差点就嚷嚷着不舒服,水粉不够细腻就不用,她虽是妾,用的东西却是主母才能享受的。这些沈明渊早就知晓,所以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她历来如此。
沈明渊甚至觉得,她生来就该娇生惯养,细心呵护,不该流落在外,被人牙子买卖。想起她往日遭遇,沈明渊愈发心疼,幸好,她遇见了自己。
“银子管够,买你喜欢的。”
闻言,罗玉瑶眼睛倏地睁大,亮晶晶的注视他,“真的?”
她刚才数银票的时候怕上京不够,此刻沈明渊说银子管够,她自然开心。于是忍不住问:“多少是管够?”
“五千两,够不够?”
她连连点头,沈明渊这回够大方,出手就是五千两,她能坚持用。望着一段时日了,这个男人果然是财大气粗,各个方面都是。
男人带笑的眉眼,罗玉瑶心口微微跳动,鬼使神差的贴他唇上亲了下,又快速移开。沈明渊愣了下,接着唇角勾了勾,看的出心情极好。
她头一回主动,能不高兴吗,往日对她要求点什么,罗玉瑶不是敷衍,就爱答不理,在床笫间也是如此,此刻主动亲他,实属难得。看来还是银子好使,人人都喜欢。
男人凸起的喉结耸动,压着声线道:“就这样?没别的了。”
“还有什么?”她撅着红唇问了句,暗想男人不识好歹,竟然还想要别的,她亲他是看在即将到手的五千两,可不是因为别的。
粗粝的手掌落在她的腰上,闻言掐了吧,立马留下个红印子。
“老子渴了。”
沈明渊突然豪迈开口,罗玉瑶随即懂了,渴了,要她去倒茶来。行,看在五千两的份上,她就委屈一下,给他倒一次茶。
推开身前的人,罗玉瑶利落的下床,去给他倒茶。在她看不见的身后,沈明渊紧随而来,炙热的眸子紧紧盯在曼妙的身躯上。沐浴后她穿的是寝衣,藕粉色的寝衣贴在身上,衬得肌肤愈发雪白,更加凸显曲线。
背后目光灼灼,似乎要透过那层轻薄的里衣窥见无边春色,罗玉瑶有所察觉,茫然的转过身,随即迎上来的便是滚烫的胸膛和呼吸。
她吞咽下,将手中的杯盏递给他,“喝吧。”
沈明渊接过来看了眼,又接着放下,没要喝的意思。罗玉瑶不懂了,不是说渴了吗?怎的又不喝了?
就在她疑惑要问的时候,沈明渊先一步开口问:“不喝茶,想喝奶?”
罗玉瑶眉头一皱,羊奶?这人有毛病,好端端的要喝羊奶。
“有吗?”
“没有。”
她回的很快,惹得身前人哈哈大笑,罗玉瑶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一撇嘴,推开他就往里间去。刚抬脚,就被男人拽了回来。
沈明渊眼神热切的注视她,从上扫到下,语气轻挑,“没有?我来看看。”
说着眼神一个劲往她胸口瞄,罗玉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面色随即泛红,揪着自个衣襟,低声骂了句:“下流。”
脑子里成天想这事,能不能想点别的。
炙热的掌心贴在藕粉的寝衣上,烫的吓人,罗玉瑶颤栗,情不自禁的哆嗦。不管心里如何想,她的身体总是会出卖她,身体已经熟悉沈明渊,被男人调教的愈发敏感了。
男人贴在她耳畔,沉沉的嗓音传来,“捧起来。”
罗玉瑶对他算了解,沈明渊此人,在床上的要求一向下流,罗玉瑶习惯了,他说什么话都不惊讶。只是她做不到。
“不要。”
沈明渊没生气,相反,他乐呵呵的笑起来,措不及防咬上她的唇瓣,像吃蜜糖那样,里外吮了个遍,品尝其中美味。甜得醉人,怎么都尝不够,手指灵巧的轻动,抽丝剥茧般,眨眼的功夫,藕粉的寝衣落地,接着便是兜衣。
男人喑哑着声线催她:“快点,自己捧过来。”
罗玉瑶身子软了,但脑子尚未迷糊,她眯着眼摇头,太羞耻了,她做不到。
低沉的笑声夹着欲念,一声声的传入耳里,罗玉瑶听得身子发麻,呼吸都重了起来,暗想他今晚要玩什么新花样。
“不怕老子弄死你,天天说不要。”沈明渊捏她的脸,“说两句好听的,高兴高兴。”
她自是不会说的,沈明渊清楚,不过是逗她的罢了。
罗玉瑶别开脸,心想,最好现在弄死她,不然等她走了没机会,她可不会傻到再回来受委屈。
屋内静了半刻,唯有彼此的呼吸急促起伏,暧昧的气息在两人间流淌,越来越火热。
她很不自在,急切的想脱离男人的怀抱,可惜到嘴边的猎物,沈明渊没有松口的道理,只能将她拆骨入腹,吃的一点不剩。
高大威猛的身躯靠过来,偶尔恶意的往前顶,直让人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兜衣没了的情况下。
罗玉瑶往后退,腰抵在桌边,上半身往后仰,微微下腰的弧度很是诱人。
“你,你别这样。”
嗓音说不出的娇软甜腻,话是抗拒,语气却让人浮想联翩。沈明渊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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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粗话,他还没做什么就这么娇,等会做点别的,岂不是叫的人受不了。
沈明渊绷着身体没说话,低头就吻上她的唇,有种迫不及待的意味。罗玉瑶没反应过来,刚想让他慢点,可接下来男人的动作,彻底让她失言。
“啊呀…”
她低头瞥了眼,满面潮红,随即仰头望房顶,再不敢看第二次。
操。
沈明渊舒坦的骂了句,死命的抵着人,仿佛要将人融入骨血里,再不分开。
-
屋内先前是张旧床,后来罗玉瑶搬进来,嫌弃那张床太旧,材料不好,睡得也不舒服,所以沈明渊命人换了张金丝楠木的拔步床。用他大老粗的话说,就是够宽够大,够结实,经得起折腾。
结实是结实,但时日久了,床脚难免松动,稍用点力气就嘎吱嘎吱响,时快时慢,偶尔有节奏,偶尔又跟疯了一样晃动,怎么都停不下来。
床头有面铜镜,是沈明渊后来让人订上去的,起先罗玉瑶疑惑,暗想此人有病,居然在床头放铜镜,后来才知为何,原来是男人的恶趣味。不,用沈明渊的话说,是情趣。
铜镜挺大,能清楚的看见人影前后摇晃,媚色生香,眼前的场景用淫靡色情形容丝毫不为过。
沈明渊跪在她身后,汗水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滑,格外性感。男人狭长的眼眸看了眼铜镜,被眼前的景致刺激的双眸泛红,愈发用力威猛。
男人俯下身,将人拉起来,使她的脖颈往上仰,看向铜镜。
“玉儿,你好美,是不是?”
因为他,所以她才这么美,眼前妩媚风情,陷入情欲的女子是他的,只有他见过的美景,旁人肖想不得。沈明渊满足的叹气,唇贴着耳垂亲了下,心生怜爱,强悍的动作却不曾停下。
罗玉瑶红着眼眶睨了眼,被自己□□的姿势和沉醉的表情吓了跳,立即闭上眼,再不想看一眼,更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放荡。
沈明渊也不逼她看,自己大饱眼福就够了,时日久了,玉儿会喜欢的。
男人一直亲她,哑着声线开口:“玉儿,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原本闭眼的罗玉瑶被这句话吓得睁眼,顾不上眼前淫靡的场景,立马摇头,想说不要。可惜话尚未说出口,沈明渊的手掌就伸过来,捂住她的唇瓣,将她想说的话堵回去,不让她说一个字。
她想说什么,沈明渊岂会不知,他不想听罢了,不要两个字,从她口中不知说了多少回,此刻他心情愉悦,不想听。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自欺欺人,罗玉瑶无言以对,沈明渊自个却愿意。
这晚,男人将她的小肚子装满了。为了他口中的孩子,甚至事后不让清洗,导致罗玉瑶心情极差,将原本离开的计划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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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罗玉瑶支开莲心和院中丫鬟,利落的收拾包袱,躲着旁人,径直朝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