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渊这两日大概中邪了,来的太勤快,虽然以前来的也勤快,但情况不一样,罗文宣在将军府没走,他就怠慢未来大舅子,整日来明月阁找她,不怕罗文宣有意见吗?
而且,日日来找她,罗玉瑶身体吃不消,那晚累得精疲力竭,下床时双腿都打颤,没恢复好,沈明渊晚上又过来了,将人按在榻间肆意欢好,嘴里说着下流的荤话,听的人脸红心跳。什么还是老子厉害,文弱书生中看不中用,要她别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只能想着自己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沈明渊说的自然是他自己。
罗玉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沈明渊莫不是在吃醋,就因为那天她夸了罗文宣几句,欣赏谦谦君子,所以身为男人的占有欲和好胜心在作祟,来折腾她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说那话了,累得还是自个。沈明渊也是的,一个粗鄙莽夫,在乎这个作甚,本来就比不过罗文宣,也就长相和身材比人家好点,其他的就…
因着沈明渊连日的荒唐,导致她早晨起不来,已经好些天没去魏氏那请安了,估计李姨娘在魏氏跟前没少添油加醋。但也没法子,她真是起不来,浑身酸痛,到现在还难受着。
她娇气得很,沈明渊也清楚,为此对她格外宽容,不请安就不请安,沈明渊差人跟魏氏知会一声便是,至于魏氏心底如何想,罗玉瑶也不在意。
因为近日她做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不但梦到了自己,还有许多人,纵然看不清那些人的样貌,但有几件事,罗玉瑶算是彻底弄清楚了。
她家在盛京,父母疼爱她,有个哥哥,还有个交情匪浅的青梅竹马,嗯,约莫就是上回梦见的少年公子。每回梦境都是不同的场景,有时是湖边,有时是后花园,或者是热闹繁华她没见过的街市,可不管梦见在哪里,罗玉瑶凭借连日来的梦境清楚一个事实,她家富贵,可能不如将军府,但比青州城其他人家,那是富贵清闲不少。
若没有意外,来日她能嫁个好人家,不用给旁人做妾。
想到梦中种种,想离开的心思愈发迫切,她整日坐在窗边想着,魂不守舍,该何时走?真的要离开吗?若是她离开了,沈明渊会怎样?是放任不管,还是派人找她回来?约莫会恨死她,毕竟因她丢了面子。
她不知道,越想越烦,唇边的叹息声也多了些。莲心察觉到了,以为她在为将军娶妻的事烦恼,小心翼翼的开解安慰她。
“姨娘不必烦心,将军对您的好奴婢们看在眼里,不会亏待您的。”
罗玉瑶倚在窗边,闻言侧头看过来,唇瓣张合几次,最后咬唇将想说的话咽回去。莲心细细瞧着,又道:“府里最近人多嘴杂,别有用心人的话,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自从罗家来人议亲,府里下人就开始说三道四,也难怪李姨娘也跑她跟前来挑拨。可惜啊,她真不是为此事烦心,她在意的是自己。
罗玉瑶上下打量莲心,莲心自小卖进将军府,在府里十几年了,月钱比普通丫头多点,偶尔主子打赏,还能额外赚点小钱,手上戴着素白的银色手镯,添了几分素雅,长得也清秀,日后是能嫁个好人家。
她看了半晌,忍不住问:“莲心,你想过离开将军府吗?”
话题转变的太快,莲心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以一种困惑不解的眼神看她,“姨娘为何这般问?”
罗玉瑶哦了声,猛地警觉自己问的突兀,怕是引起莲心的怀疑,会坏事。于是赶忙支支吾吾的解释:“哦,闲来无事随便问问,我看你在沈府当差有些年头了,就没想过离开这,嫁人吗?”
说到嫁人,大概是每个姑娘都会期待的事,她不信莲心没有想法,没有期盼,或许她和自己一样呢。
约莫被她说中了心事,莲心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面色微红,不自觉的低头看自己的手,带着少女的娇羞道:“这个,奴婢没想过。”
“是没想过,还是不敢想。”
一下又说到莲心心里,是呀,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敢想。
莲心沉默片刻,而后无奈开口:“奴婢父母将奴婢卖给将军府了,卖身契在夫人手中,要想离开哪那么容易。再说,离开将军府奴婢怎么活?家人长久不见,早就生疏,回家连个落脚地都没有,何苦呢,倒不如在将军府安安分分待着,好过出去无依无靠。”
而且嫁人是看缘分的,从前与莲心交好的姐妹离开将军府嫁人了,日子过的艰难,还不如在将军府当奴婢的时候,所以呀,她想的很清楚,不离开沈府,嫁人更是不敢想了。
话落,主仆两沉默良久,各自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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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沈明渊没过来用膳,听说被罗文宣绊住脚了,抽不开身。罗玉瑶乐得自在,想着要是晚上不过来更好,她能好好休息一晚。
可惜高兴多久,沈明渊就带着酒气进了明月阁,她吸吸鼻子,嫌弃的皱眉,暗想他不是不过来吗?怎的又来了?
男人锐利的目光流连在她面庞,轻笑道:“怎的?看见爷挪不开眼了?过来给我亲亲。”
罗玉瑶站着不动,任凭男人躺在香气四溢的软榻上,沉默半刻,沈明渊见她没吭声也没动作,不禁抬眸打量她。
他撑着半个身子,语调懒散,“来前洗过了。”
她爱干净,要求又多,每回来明月阁之前沈明月都得收拾一番,不然就闹小脾气,不让上榻。
沈明渊深知她的脾气,所以眼下瞧她不高兴的模样便没放在心上。笑呵呵的起身朝她走去,嘴上说着:“非要老子过来请你。”
罗玉瑶撅着唇,暗道,谁要你请,不来最好。当然,这些话她不会说出来,只在心里发发牢骚罢了。
她转开脸,别别扭扭的,实在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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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男人挺拔健硕的身躯越来越近,接着在她跟前站定,倾身睨了她一会,随后一笑,弯腰将人抱起,往床边去。
她拍着男人硬邦邦的手臂和肩膀,娇声娇气的哼着,不满他的做法。换来男人一巴掌,霎时,臀瓣传来痛意和微微的羞耻。
“将军。”
不满的语气,落在沈明渊耳边却像是撒娇,“别急着叫。”
罗玉瑶暗自叹气,这个男人说话从来是毫不顾忌,特别是床笫间的时候,什么下流的荤话都说过。没遇上沈明渊之前,她不知道男人是这个德行,认识他之后,彻底颠覆她对男人的认知。
罗玉瑶不说话了,任由男人抱着她,挥落帷幔,将人轻轻放软榻,躺在锦衾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沈明渊的手指忙碌,然后露出精壮强悍的身躯,蜜色的肌肤有些许疤痕,有旧伤有新伤,瞧着可怖瘆人,却也给人一种心疼的感觉。
罗玉瑶盯着看,心底隐隐不大舒服,尚未意识到这种不舒服是何原由,便被男人腿间的物件吓白了脸,对比娇小生嫩的她来说,实在有点恐怖。
纵然不是头一回瞧见,但每回看见,罗玉瑶还是免不了赞叹和害怕。
她吞咽着往后挪了几下,下一刻,就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拽住脚腕,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强势的将人拉了回来。
“过来,今晚老子让你爽个够。”
罗玉瑶呼喊一声,声调娇娇的,落在沈明渊耳里不是反抗的声音,而是撒娇的语调。男人弯唇,抱着柔软的身体心满意足,肆意放纵,直至天亮。
怀里的女子暗想,到底是谁要爽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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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罗玉瑶揉着腰爬起来,身上的酸疼尚未消散,直让人疲惫不堪,身边的温度凉了,沈明渊早已走了。
她瞅了眼便收回目光,哑着声音喊了声莲心,随即又咳了几下。昨晚的情事费体力,更费嗓子,现在喉咙难受的紧。莲心闻声推门而入,颇有眼色的倒了杯茶过来,让她润润嗓子。
一杯温茶下肚,罗玉瑶总算缓过来了。
莲心扶着她,心疼道:“姨娘再睡会吧,将军走前吩咐了,您不必去请安,也不能来打扰您。”
昨晚的动静莲心可都听见了,将军身板颀长健硕,常年在军营打滚,肌肉结实,全身上下散发着勇猛的力量感,大老爷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姨娘这般柔弱的女子,伺候起来定是十分辛苦疲惫,也难怪每回将军过来,姨娘都蔫蔫的,早上起不来。
罗玉瑶喝完水倒回榻上,不过片刻,又从床上爬起来,“今日出去转转。”
身体没恢复好,她确实想躺着不动,可想到心底的大事,罗玉瑶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坚持。照沈明渊来明月阁的频率,她怕自己没委屈死,反倒是被沈明渊弄死在床上。
既然要上京寻亲,总得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