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旦没有了良心,他就不算人,他就不顾一切的去做悖逆的事情。煤矿老板魏富说冉昭昭他们自己不谨慎,因此推卸责任。魏富通过公安调查取证,又伪造了多个证明材料,硬说是冉昭昭的死与他无关。严琼花一时气急,找了一个律师准备打官司,却不料这个律师收了代理费却拖着不上告。原来是魏富用二十万元买通了这个叫邹成的律师。邹成又用五万元去贿赂了叫张少山的法官,因此这个案子就搁置了下来。严琼花的家离冉杰的家有二里多路程,也是单门独户的。冉杰等她把孩子送到学校后,就拿她开刀。那冉杰本来想好了找严琼花合伙,但又想到:严琼花孤儿寡母的,总还得找个地方小孩安排好才行啊。对,就让他读幼稚园,早教班。这样子,就跟严琼花说去城里打工,安排儿子在老师家生活学习就好了。大不了给老师多一些补偿。想好了这些措施,就马上付之行动。他估计着严琼花送了孩子要十点钟左右才到家,就九点半了以后才动身。不过,得装做甚是有钱的样子。他到三里外的小超市给严琼花买了一些吃的用的,总共花了120多元,乐滋滋的提着往严琼花的家走去。
严琼花,本身老家就在贵州农村,家里共有两兄两妹的,她早年说是嫁到这里来可以独当一面,却不料半道丧夫,她一个人供养儿子,这里本没有什么企业,就无从打工养家糊口,没奈何,公爹婆婆是好心人,也不要她供养,就这样,日子过得还是紧巴巴的,她也希望趁年轻出外打工挣一些钱回来好改变一下自己,但却没有门路。她一副不胖不瘦的脸上总是带着自然的笑容,农村女人特有的诚实和憨厚,是铸就严琼花与生俱来的性格。她朴素大方,总是用一根橡皮筋绕着头发,十分得体又十分自然。三板身材总是闪着活泼灵巧的气息。冉杰在离她五十米开外就给她打招呼:"啊哟,琼花呀,你都赶场回来了哪?"严琼花转过身来一看,是冉杰在招呼她,看样子,冉杰好像穿得伸抖些,就说:"哎呀,我就说刮大风把哪个城里的老板吹来了,却原来是杰哥哟!听说你去广东发了大财,给我们显摆一下哇!"本来严琼花是他的侄儿媳妇儿,由于年龄相差不多,他侄儿媳妇儿就以同辈相称。
冉杰离她越来越近了,便说道:"没发什么大财,只是走点红花运而已,,这不,我就来看你了,顺便买点小东西给你们!也算是给你们的见面礼吧!还望你们笑纳!""当真是跟我买的哟!"严琼花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说。冉杰就走近前来,把小礼品给琼花提着,正色道:"没有好东西,一点小礼品!又不是有好了不起的事。"严琼花说道:"那我就笑纳了,走走走,到屋子里去聊聊吧!"在半路上聊天不成体统,怕惹旁人笑话,他们虽然是叔侄关系,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人家指不定会闲言碎语的唠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