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杜都忙着处理工蜂的一堆东西，组织架构，啧，那个没什么用但还是得用上的框架，杜丢给下面的人，尤其是里奥去做了。
这种基础东西，他们弄好给她过目才是对的啊，什么组织老大天天头疼基础建设啊。除了真的超级烂的程度。
里奥还是很效率地隔天就做出来了，杜根据一些历史经验分析一下后，提出几点修改，这下里奥直接拿着被杜改了一些的架构就去实行了。
打着实在不行就以后根据组织发展问题完善的主意。
全工蜂没人阻拦。
杜就让里奥提点并亲自拿捏了一下那些很可能会倚老卖老的老资格，把痛点讲了一遍，说，在组织养老可以，但看她这么年轻，应该不会以为能熬的过她的吧？
“所以，收起你们的哥谭老做派，我们本来就不是正常正经的哥谭组织，是商业联盟没错，但你们现在归我管了，让我不爽和敢阳奉阴违，我想，你们不会想知道我会怎么处理这种人的。总之，不会太好过，手段你们就自己想，我没什么做不出来的。”杜端起自己的老大身份，放下狠话。
底下人或多或少表情凝重，打了个寒噤。
老大，放狠话放得什么样不说，那种温柔笑着却歪头看过来眼里却什么光都没有的样子太可怕了。
老大温柔笑起来真的让人心里发毛。
他们总部就设在工蜂的中心商场内部，只不过内部员工都是走的侧门进入的，毕竟大门是卖场。
杜让院长请了好几天假，一直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她有一个有休息间的办公室，这在工蜂里很正常。
但她连轴转了好几天，基本就是吃饭、睡觉和起来画计划图。
杜给自己在课堂上思考的计划全都列出来，一点点地完善中，她禁止所有人靠近办公室，只有里奥偶尔会给她送去些食物。
在连续几天画图纸写计划之后，还要遭受白人饭的摧残，杜苦不堪言。
午餐，看着面前的干巴白人餐包，杜拿起来掰开，又心烦地丢回盘子内。
杜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连忙把里奥叫进来。对着他说了半个小时的新商业计划，让他自己去办这件事，抽空去办就行，别耽误现在的进程。
工蜂的组织还不太稳，不能够用工蜂的力量去办，所以里奥自己悄悄去办了。
这天杜回自己的小基地去拿她工蜂老大的换洗衣物。
好像她办公室的休息间里有衣服，但杜没有打开看过。
她顺势回了一趟福利院。
院长问过她请了几天假去干什么。
她说搞公司。
院长：“什么？别说玩笑话了，算了，我不干涉你，你注意安全。这里是哥谭，隔壁街区昨天还发生了抢银行事件，庆幸的是他们撤离的路线跟我们福利院方向不同。”
这事啊，杜知道，昨天跟杰森聊过，蝙蝠侠大出风头，杰森吐槽，要不是上课时间他、呃…是罗宾应该也会在的。
杰森还问她知道现在的罗宾吗？
杜没逗他，“当然知道了，第二任罗宾是吧。”
“你把我当山顶洞人了？时下流行的报纸的信息我还是会看的。”杜假意吐槽杰森。
“什么是山顶洞人？”杰森好奇。
“就是指代消息很落后的一种比喻，古早的智人的一种，智人，你懂吗？”接着之前的话题，杜继续损杰森。
“哦，智人、智人啊，我当然懂了，我好像在家里的生物学的人类进化类书籍上有看到。”电话那边杰森挠了挠头。
“噢，天啊，你家里书可真多。”如果是华国初一就学了的，历史书上有，换成阿美，好像不怎么在课程上有提啊。杜经常模仿译制片腔调用于逗弄外国人，目前没人听出来她在搞怪过。
嘛，毕竟是蝙蝠侠，家里有啥都正常。
不然蝙蝠侠和罗宾们的那些知识要从哪里来，从天上掉下来吗？
可恶，羡慕大哥的身手矫健，羡慕杰森的射击天赋，羡慕提姆的黑客技术，羡慕达米安的龙傲天生活全部。
那边的杰森刚放学回到家里就跟蒂娜聊起来了，听到蒂娜问的，赶紧冲到图书室，翻起书来。
找到一本关于人类进化的书籍还正准备跟蒂娜聊起来，就听到蒂娜已经换了话题。
这正使想炫耀一下韦恩庄园的藏书量的杰森卡顿在当场。
杰森无法，回房间拿了家庭作业就在藏书室里写了起来。
时不时还跟此时还比较有空的蒂娜发信息。
阿尔弗雷德还是到饭点到杰森房间发现没人才看到他在这儿写作业的。
“看来我得在这儿多加一张写字台了。”阿福调侃一声。
图书室里也有机关，布鲁斯也经常会在这里查看一下学习资料，肯定是布置有书桌的。
杰森讪讪摸摸鼻子，收起作业拿回房间内，跟着阿福下楼吃晚餐了。
布鲁斯看到杰森来的方向，笑着道：“怎么是从那边出来的，去那儿看书去了？”
杰森眼皮微掀，“有点资料要查，就顺便把作业带去图书室写了。”作业写的一时入迷了，就不小心待到现在了。
阿尔弗雷德走过来，跟布鲁斯交换了一个眼神，退到布鲁斯身后，看着父子二人用餐。
“这周末我要去福利院进行参观，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布鲁斯优雅叉起一块鳕鱼块，正要放进口中时手停了一下，说。
杰森喝了一口皇家奶油蘑菇汤，没等他拿餐刀切割盘子里的蜂蜜烤胡萝卜与防风草，就听到布鲁斯这么问他。
不等杰森回答，布鲁斯将早就准备好的鱼饵放出来了。
“那是韦恩集团旗下的福利院，最近又要拨款了，我想着去看看那边，然后适当加一些经费额度。对了，那个福利院三年前来了一个15左右的小姑娘，今年快要高中毕业了。”
“她很特别呢，有着一头橙粉色的头发。”布鲁斯笑得爽朗。
是阳谋。
但杰森上钩了。
“那我要去。”杰森只是一个略微沉吟，就答应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布鲁斯就是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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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蒂娜走得近才整的这一出。
杰森抬头看了布鲁斯一眼，继续吃蔬菜。
杰森又抬头看了布鲁斯一眼，这次他也叉起鳕鱼吃了一口。
杰森再次抬头看了布鲁斯一眼，“那个女孩在那个福利院过得还好吗？”
布鲁斯有一点诧异，他知道杰森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也是个外放的小子，毕竟还是有点小敏感内心偶尔纤细的。
这次居然这么不内敛地用“好吗”这个词，而不是“怎么样”这种大众化词语。
他明确表达了自己关注那个女孩的事实。
看来杰森和那个叫蒂娜的女孩，确实是很好的朋友。
布鲁斯知道蒂娜是上次杰森离家出走时候的事了，那时迪克有跟阿福通个气，说杰森在他这里，布鲁斯才放下心来。
他看那个孩子最近总是有些心事一样，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开导这个阶段的孩子，一直是所有家长的难点，何况是本体是蝙蝠侠的布鲁斯，这一点上，方向不对，事倍功半。
迪克说杰森带着他的朋友蒂娜一起去找他，他们聊了不少，总之迪克承认了杰森是他的继任人，三人聊的很愉快。
迪克虽然没说出来，但也是透露出想要知道蒂娜的身份的倾向，他又远在外地，只好把消息透露给布鲁斯，让他出手。
嗯，查弟弟的朋友是有点不礼貌，但是只是一些基础调查也不是不行。
蝙蝠侠查一下补充周围人的基础信息嘛，没毛病。
心虚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杰森有一点点心虚。
他怕他突然出现在蒂娜面前，蒂娜可能会觉得她的隐私被侵犯了。
因为目前为止，蒂娜没有透露自己的住址。
嗯？杰森发现不对劲，蒂娜都带他一起去她的秘密基地了，这不是说明两人关系挺好的，只不过没有互通基础信息吗？
错了错了，哪一步出错了呢？
杰森想到可能是两个人都没有经验——交朋友的经验，所以在相识时间短的情况下，跳过互相聊天一段时间来了解对方这个循序渐进的阶段，直接达成了“好朋友”成就。
啊，那个笨蛋，不，两个笨蛋。
杰森无奈，笑了一下。
不愧是她，不按常理出牌。先成为好友，才开始互相了解吗？对象是蒂娜，杰森觉得一点都不奇怪。
就像那句华国古话，一见如故吗？
嘴角带着笑，杰森愣神了好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开始嫌弃，呸呸呸，她才不配用这么肉麻的词呢。
“我跟她也没有很熟，只是偶然遇到，很聊得来，这次只是想去看看福利院的孩子们而已。”杰森孩子气般有点别扭地说出口是心非的话。
事实上，杰森的心里是怎样的，大家有目共睹。
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看着杰森勾起就没有下去的嘴角。
是是是，你是看福利院的其他孩子的。
不是去看你的好朋友的。
大人间的默契，让的一老一中对视一眼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