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套动作配合着她变得安静下来，终于引来了杰森的注意。
“你在想什么？蒂娜。”
“想你发质很好，啥时候也能像大哥一样摸一下试试。”嘻嘻。
“嗯？”什么，摸头？“我的头又不是让人摸的，迪、迪克那一下只是我没反应过来拦住他。”杰森炸毛了。
说起来，杰森现在几岁了？
“你今年多大了？”冷不丁杜就问出来了。
“哈？什么？年纪？我13了，快要14岁了。”杰森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回答了。
“！”杜心里好像被滇省路过的大象踢了一脚。
什么，那不是，马上就要出道了吗。
“你没有跟着布、韦恩先生一起锻炼身体吗？”又不能直接问特训过没有，给杜大脑一下干卡壳了，差点就叫错成名字。
毕竟她现在直接叫人名字是以前做读者时留下来的习惯，真实世界里，她和布鲁斯·韦恩又不熟。
“你就叫他布鲁斯就好了啊。”杰森无语白了她一眼。一个称呼，改来改去的，把蒂娜自己都绕进去了。
“锻炼？是这种系统化学习格斗技巧和身体能力吗？”杰森原地跳了几下，还冲刺几步表演了一个空翻。
可以了，没有给我上来几个拳击动作。
可惜，这一part换成大哥来，那就不止这些动作了，会变成我求大哥不要再空翻了，孩子不想被其他人用奇怪的眼神一直盯着。
溺爱地看着杰森还要冲刺才能翻跟斗，桶现在也只是一个孩子啊。
“对不起，我不认识他，借过一下。”光速装做不认识，然后远离有好几个人注意的杰森那边。
“喂——”，杰森回头看见杜没人影了，急忙四处张望，看到她几步小跑靠近后不满地想抱怨。
杜抬手制止了他，“停。”
“哥们，你想证明自己的身体能力是可以，但是不要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突然一个空翻好吗？”那真的很莫名其妙，尤其是在这种人来人往的车站大厅。
杰森微微皱起鼻子，嘴一撇。
不想理这个女人了。
明明是她自己问的。
扭过头往车站深处走去的杰森，耳朵不自然的有些红。
是有一点尴尬来着，但是她怎么就不知道夸他两句让他下台啊。
杜小跑几步追了上去。
待看到和他几乎比肩同行时，才缓下步子来。
“那你身手还是挺不错的嘛，比我要好得多。”杜没忍住，还是给了杰森想要的夸赞。
至少，比我前世要好的多了，我前世这个年纪可是个跑八百米都踩点过，成绩经常在及格与不及格之间徘徊的呢，每次都得拼命多冲刺一下才能及格的弱鸡。杜忍不住在心里念叨着。
什么后手翻前手翻，只学过，还没学会呢。
现实中空翻也只看过远亲中一个去少林寺习武一段时间的表哥表演过。
“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很棒啦！”杜这次是由衷的喟叹出声了，“不过要继续加油哦，但不要揠苗助长，不能让身体受到永久性的负面影响前提下训练的好。”
别跟她说什么要学四弟达米安，谁家和泡澡堂一样泡拉撒路池子啊。
就算之后杰森也可能会泡那破池子也不行！
马上回到哥谭了。
两个未成年人，还是没有任何监护人的未成年，在返回哥谭的车上，顿时有不少目光看了过来。
杜还在上车后遗症中，见好几个人都在往这边看，还在想：怎么，终于发现我俩也是哥谭人（地地道道本地人）了？还是在诧异我俩脑子瓦特了要独自往哥谭跑？
杰森从上车没多久就已经发觉不对劲了。
杰森还想提醒一下蒂娜，然后发现这人心是真大。
你真的是哥谭人吗？
怎么活下来的？
如果杜听见了，指定会回答不是，她包不是哥谭人的好吗，连美国人都不是啊。
她是生活在红旗下的人，到这里生活简直是地狱级别，但是她作为一个底层群众，觉得这些也是小问题，都是一直太穷给闹的。
反正她也没办法回去不是？
所以杜眨巴眨巴大眼睛，带点疑惑地回看杰森。
杰森捂额头。他就不该指望她这个心大的疯女孩。
杜也不是傻，其实从她知道掉到哥谭来后，自身的警惕程度就已经拉到最高了好吧，直观地说，如果她的警惕心再高，就会学着蝙蝠侠列PLAN A-Z了。
那这个蝙蝠侠换她当当好了。
支持女蝙蝠侠。
其实当不了，因为她没有拥有一个城市首富的财产可以供给她制造蝙蝠洞和那一堆高科技装备做底牌。
她一到车站就发现有不少眼睛看过来了，她暂时不管那些明目张胆的打量他们的人，更多的是注意那些隐晦的视线。
咬人的狗不叫。
明晃晃看着他们的人，很大可能是看他们这个组合稀奇？以哥谭人脑回路来说，还是有一可能性不想犯罪这么明显的。
所以，又不是你设防了，他们就会放过你，也少有什么办法躲过去。
不如，装作没发现的样子，降低他人警惕性，等有机会就要么逃跑要么反杀。
扮猪吃老虎嘛，她会，她超级喜欢的。
杜稍微装了一会儿，怕杰森真的气上头，还是打算解释一下。
扭头假装看窗外风景，然后好像看到什么值得惊讶的东西，连忙凑近杰森，拉住他的手臂拽近一些。
一边低头跟他咬耳朵，一边眼睛放光看着外面，手指不住激动上下指点。
“安啦，现在别那么僵硬，装作没发现比较好，”杜脸上微微带着伪装出来的激动，“不如让他掉以轻心，之后再想个办法把那家伙给坑进陷阱里不就好了。再之后就可以逃跑或抓住他们了。”
女孩时不时提高的尾音，让车上的人都觉得她只是在欣赏风景并和同伴分享喜悦。
杰森听到蒂娜这么说就明白了，她也知道了有人盯着他们的事情了。
杰森愤愤，知道了就和他吱一声啊，他还在那里担心蒂娜是不是太天真呢。
不过转念一想，杰森倒是发现一路上虽然杜做的事情都蛮奇怪的，但是她还是十分敏锐而脑袋又充满鬼点子的人，不可能是那种生活在哥谭还犯天真的人。
他们也算是某种同类了。
只不过蒂娜她太过偷税了，是个乐子人，经常逗着他玩。
杰森越想越不对劲。
猛地扭头，看向杜，“所以你都是装的。”
是陈述句呢，他发现了。杜心下一乐。
“嗯哼，你猜呢？”猜吧猜吧，她的恶趣味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了。
听完这话，杰森一下摆正了略急躁的表情。
“算了，我不猜，你这人就是喜欢使坏，要是猜了才会上你的当。”杰森冷静。
“答对了。”杜也不介意他猜不猜。
纯纯是玩心起来了，装一下谜语人。
既然都提到谜语人这里了，那——
（）（）（），（）（）（）（）
杜也不觉得杰森幼稚，就算他早熟，他也只是一个初中生啊。
早熟早得过女生吗？
她一个比他大还比他更早熟的人，有时候也很享受童趣的幼稚行为的。
因为好玩。
中二病也是，只要不是当众社死，她还是很中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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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的。
杰森和杜简单商量了一下待会怎么对付那几个不怀好意的人。
杜提议设计一个连环陷阱，让他们一开始觉得陷阱一般般，能简单破解，然后再放出真正的陷阱，击溃他们心理防线。
杰森听完陷阱理念，对她侧目而视。
好家伙，你这家伙的思维可真行啊，还跟蝙蝠侠的恐惧“统治”哥谭罪恶的理念对上了。
有你是那些恶人的福气。
杜也就挥挥手，一般般，连环计这种类别的，都是小孩水平了，都没什么思考难度。
但是，陷阱素材很难找。
杜提出怎么利用附近素材时，杰森作为本地人，对车站附近还是有那么一点了解的。
推荐给杜一个适合的场所。
其实杰森原来的想法就是用他当罗宾预备役锻炼出来的身手把那些人撂倒就好了。
是杜把他劝动的。
杜说，万一他们人多不止这点咋办，万一他们也偷袭耍诈你不就陷入包围了？
真正打动他的，还是杜后面的话。
“就算你身手很好，你也不能忽视，现在咱俩都是未成年，都没发育完全，跟成年人的力量和体型都是有不小的差距，别说技巧可以弥补，你只需要记住，”杜嘴巴一路输出，“管他黑猫白猫，只要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别管偷不偷袭，我们设陷阱先下手为强，他们高大我们这么多，还是他们自己起的坏心思，他们就要做好会被我们反击的心理准备，利用别的手段让对战双方条件达到一定平衡，这个呢，叫智取。”
让人一锤定音的话是杜说：“就当是实验，可以的话就用陷阱，陷阱不成功，那就到我们两个直接上的了。”
杰森点头，然后反向杜询问她是否可以。
杜脖子转了两圈，耸动自己肩膀，活动了几下。“那当然，我的力量，你是知道的，
正好我对格斗技巧也是有那么一点心得的。你就放心吧。一打多我不一定打赢，拉扯几下然后一对一就能够搞定了。”
是啊，我跟他们一九开，我一拳，他们九泉。
开玩笑啦，她不是那种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她只是个文弱的文职专业人士。
杰森听完跟着点头同意，心想，可不嘛，我被你怪力压制住了，才被你几乎硬拽着去到布鲁德海文见到的夜翼。
他又不是不知道反抗，要是真成功了，还能有这一幕发生？
绝对不是他也想去见他的童年偶像罗宾、现在的夜翼，嗯，对的，绝对不是。
杰森还献上自己的藏品，一枚蝙蝠镖。
递过去给正在找锋利金属做暗器的杜，“喏，这有一枚蝙蝠镖，正好可以用上。”
杜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杰森。
怎么，伙伴，不装了？
不过捡蝙蝠镖的人还是挺多的。圆谎借口get
“看什么，这是我在犯罪巷里捡到的，这可是我的私藏。”杰森被看得浑身不舒服。
不过以后他也马上过上蝙蝠镖不限量的日子了。
虽然他用的该叫罗宾镖。
这一枚也确实是他以前的珍藏啊。
杜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
少年，你是说，你每天把还没被收养时的珍宝——还是一枚来自现在养父的隐藏身份并且你也混上隐藏身份的马甲的武器随身携带着。
你真的，太爱了。
Daddy Issues是否在其中发力了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们哥谭人，还是太痴迷蝙蝠侠了。
忍不住了，趁杰森不注意，上手虎摸杰森的头。
嗯，发质细软，手感一流。
一个字，“绝”。
两个字，“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