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渊自然知道我过来了，但他就是瞥了我眼，继续和沈归亭说话。
“你觉得如何？”沈归亭轻声问道。
“师尊若觉得好，那便是好的，”任凭渊轻轻点头。
“？！”
任凭渊的声音与刚刚差了一大截，哪有刚刚的戾气，这声音就像是情侣煲电话粥时挂断电话前最后的语调。
我要是没看错，任凭渊还笑了一下。
我惊了。
这这、这是任凭渊吗？这样的调调，是任凭渊说出来的？
我不敢置信地搓了搓双臂，太冷了，太冷了。
他们再聊了几句，沈归亭就站起来，向擂台走去。
沈归亭不愧是沈归亭，走几步也是潇洒极了，这气质是别人没有的。
“偷听别人说话，这就是你的教养？”
我沉浸在沈师尊的美色里还没多会儿，就被极冷的语气给拉了回来。
“什么教养不教养的，”我立马回道。
这才是任凭渊该有的声音，刚刚那个许些是我听错了。
“这哪叫偷听，我这是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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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着腰。
任凭渊冷哼了一声：“狡辩。”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凑到他耳边边问：“任师兄，我问你个问题——为什么你能看到我，其他人看不到我？”
“他们运功做法后也都能见着你，”任凭渊淡漠地回复道。
那不是见着吧，那是要杀了我吧。
“那你呢，你也没运功，怎么会看得到我？”我又问。
“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知道，”任凭渊看都不看我一眼，回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