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要流下来了,我很不喜欢这个状态,为此表情估计也变了,稍微下压了上颚,我想咬了。
下一秒,他又换回了正常的瞳眸,哼笑一声,伸出手的同时按着我的后脑勺,换成包住我下半张脸的姿势。
精妙的、如深潭的流水一般,真的很好吃,可以说得上是美味。
它并不似阿修罗那种毫无保留,横冲直撞,直到将我整个包裹着的炽热太阳。
面前漫不经心的甚至还能分心在研究结印的家伙,他的查克拉像是月光蓝色的丝线,不知不觉将我渗透,将感官缠绕,直至被其彻底束缚。
阿修罗给我食物的时候,我可以吃饱了美美睡着,因陀罗么……我选择吃完了赶紧老实回去。
相安无事的一晚过去了,翌日我打着哈欠醒来,看着阿修罗有些不好意思,说昨晚他看书看睡着了,忘记给我查克拉。
我现在又还不用,也不打算说因陀罗给了,只是告诉阿修罗说再过几天吧,现在还好。
男孩好一会才应了一声,有些木楞的模样。
阿修罗心里想着,自己刚才感觉到的,明明是哥哥的气息……
六道老头很为自己的长子的天赋所骄傲,同时,对次子那就是,总之是令人头痛。
不过他看得很开,我觉得他不能太看开了,特别是因陀罗这个长势,我觉得很不妙啊。
可我是“外人”,这种事情总不好开口,特别是我是第四个重要的人,那就更不用掺和了。
几年过去,日子是照常过着,只是我有些惆怅。
因陀罗现在和阿修罗的关系有些奇妙,难道人长大了就不能和小时候一样亲密了吗,归根结底,我其实知道是理念的问题。
我的成长也是有的,我可以更加忍耐,不需要隔三差五就觉得饥饿难耐。
可这两个家伙倒是会不习惯,我从外边回来,就看到阿修罗走过来问我今天是不是饿着了,然后就要给我吃查克拉。
这样是很好啦,阿修罗长高了许多,不像小时候他好奇地伸出手释放能量,现在他要找个安静的,只有两人的空间,在我吃饱后眯着眼时让我趴在他腿上,开心的笑着。
我出去,偶尔能碰到许久不正眼看我这个废物的,比之小时候,如今基本只用着写轮眼的红眸。
他只是冷冷地站在树旁,似乎在问怎么还不过来。
不是我的问题,是我发现一旦吸收了阿修罗那过量查克拉后,我会不太舒服,很奇妙的是能够疏解的解药是来自因陀罗的。
还是以前那样,但我得抬起头,因为因陀罗是不肯坐下来的。
好几次,他都会神情奇妙的看着我,大概是因为水落到衣服上了。
吃完了,是有条件的。
不是做弟弟的那样,毫无保留的全部给我呢。
因陀罗喜欢通过释放查克拉来研究我的反应,是想着自己能不能也做到免疫呢,这样的话,还有什么人能与之为敌,甚至是父亲——
可是,他看着不悦地擦着衣襟水液的少女。
这家伙怎么回事,又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我简直是天下第一无辜,飞来横祸啊。
“只喜欢阿修罗的查克拉?”
吸收弟弟的查克拉的时候,做哥哥的好几次都看到,甚至是就在面前,目睹对方懒洋洋的舒服睡着的模样。
怎么到他这里,因陀罗心中更加不满了,就连这种给予方面,都要做区别么。
每次都是这副模样,好像是被迫的,明明吃得很开心,小时候还会夸他的查克拉就像是大厨师做出来的精美菜肴。
越长大越不好管,越不可爱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用上那两个字眼的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眼。
突然,他想起了上次看到某对男女的举动,一时间决定试验一下,毕竟那两人本来要不欢而散的,一碰过后,气氛就变得奇妙了。
我被人拉着手往前,直到那张堪称美丽的脸蛋在面前放大。
满目都是因陀罗的模样,这个时候他倒是开心了,像是修炼更上一层,又或是别的。
这样心情就能好了吗,那我学会了。
因陀罗这家伙抽风的时候,我碰一下,两人贴一下就行了是吧。
他的心情真的变好了,甚至告诉我要去哪里找他,但强调了,要我一个人去。
最终,我带着微肿的唇回家了。
晚饭时刻,阿修罗有些不解,但他下意识不想问,一旁的罪魁祸首则是慢条斯理地吃完,还若有所思的看了过来。
就像是小时候被拿捏的日子,因陀罗又找到了我新的“把柄”。
就如我小时候所说的,咬人是因为喜欢这种谬论。
此男发觉我没办法看他生气或是别的,总之是心情不好,大概是小时候一直会反射性讨好因陀罗吧,之后的日子里,他是碰开心了,贴的时候还要咬我。
但我可不好了,被抱得太紧了,而且阿修罗似乎很不开心。
那我只好告诉他,有关于他哥不开心,那就嘴唇碰一下,贴着,拥抱他(被抱着)。
阿修罗的嘴都合不上了,我看到他的耳朵都红成了一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又是一个秋天过去了,冬天到来的时候,我居然少有的生病了。
症状是咳嗽、发热,神思混沌,我只能呆在家里,好想去滚雪球……
六道老头来看了我,除了给我输送庞大的查克拉之外,也做不到别的。
阿修罗来了,我泛红的脸颊,连呼出的气都感觉是热的。
他担忧地跟我说着什么,抚摸着我的脸侧,拉着我的手。我眨眼的时候,看到男人覆了上来。
我现在的状况虽然是发热,其实是很冷,不对,又冷又热的奇妙状态。
犹如冬日的太阳,我舒服多了,现在他都不爱用手了,就喜欢这样,不舍地微微分开。
阿修罗的手触碰着我长出来的长角,似乎很喜欢,轻柔的摸着圆润的钝角部分,然后要我继续休息,他便离开了。
大约是晚上了,我开始燥热了,但是没有力气掀开被子。
有人来了,他将门拉开,让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