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渐满瞥了一眼独孤尽,独孤尽那话明显是变相的自夸,在他看来,独孤尽也挺蠢的。
不过,在敌人面前,他还是不拆台了。
用枝条将两人五花大绑后,春渐满还恶作剧地在他们脸上用树枝划了两个叉。
“把黑雾收了。”
“你休想!神木!神木!别信那家伙,他给你什么,我们也能给!”对方仍旧不死心,想要再挣扎一下。
“你们?就凭他好端端站在那,你们被我捆在这?”春渐满觉得人能蠢,但是怎么能蠢成这样呢?
“你捆他,我不信他能好端端站在那!”那人继续怂恿。
春渐满无奈地转身看向独孤尽,冲他使了个眼色。
要不要给他们表演一下?
独孤尽看春渐满有跃跃欲试的意思,点了点头,“也行,让你们死了心,好把黑雾收了。”
说时迟那时快,春渐满丝毫没留情,直接把枝条朝独孤尽那边射去,那速度比对付敌人还快。
独孤尽差点躲避不及,他嘴角抽了抽,这真的是表演?不是伺机试探他?
不过,他能瞬移,这点困难还难不住他,几下后,他就直接绕到了敌人身后,随之而来的枝条来不及收,抽到的是薄俊名。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快停手!”再打下去,恐怕他要被拆成十块八块的,拼都拼不起来了。
果然,这就是个叛徒,要不是他怂恿,这两人不会打起来,他也不会被波及。
薄俊名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身旁跟他一样惨遭了攻击的,“你快把那黑雾给撤了。”
“主子!不行啊!黑雾不能撤!撤了就彻底没希望了!”
“你给我撤了!”薄俊名愈发气急败坏。
“主子……我撤不了……黑雾一旦形成,就会随着人的情绪生长,除非……除非这世上的一切都不会产生消极能量,但这不可能啊,你和我都在产生消极能量。”这位“叛徒”哭笑不得,他如果能撤除,也会听从命令,可当时下这个术法时,他把一切后果都跟主子说过,主子怎么能什么都不记得呢?
“那怎么办?!那我们怎么办?!就要被他们一直这样戏耍、折磨吗?!”薄俊名一想到自己的父亲不仅没能复活,自己还被这么当猴子一样对待,整个人都不好了。
“放心,我们可没心情一直陪你玩。”独孤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在这两人身上纠缠。
一切都等之后玄门中人都来了,让他们认领吧。
陆烨修办事还是很利落的,很快独孤尽就收到了信息,在一家特别大的酒店,酒店里有专门供人开会的议事厅,在那挺好,既能安排众人食宿,还方便他们认人。
几天转瞬即逝,期间独孤尽和春渐满没再管那两人,只是关注了一下外界的能量波动,只要没有异常,那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来,满哥帮我打个领带。”独孤尽已经很久没穿过这么正式的衣服了,毕竟作为“怪奇诊所”的当家出场,怎么也要打扮一下。
他穿了一件稳重得体的西装,只不过他的气质不够稳重,颇有几分斯文败类反派的感觉,甚至戴了一副反派标配的金丝边眼镜,遮住了他吊儿郎当的桃花眼,勉强增强了点气势。
实际上,那眼镜根本就没有度数,纯装饰。
“你穿了这么多年西装,难道领带都是别人帮你打的?”春渐满可没惯着独孤尽,他拿起领带直接甩到了独孤尽头上。
“可不是,以前都有管家帮我,现在就满哥能管着我,当然要负责帮我打领带了。”独孤尽不依不饶,他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毕竟这次错过,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我管过你?”春渐满根本不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莫须有的头衔,“实在不会,自己去看视频。”
春渐满帮独孤尽找了领带的十种打法,里面多花里胡哨的系法都有,随便挑。
“别说你不会,你要连这个都不会,我作为神木,可就去帮助别人了。”这个别人不言而喻,是在点独孤尽说薄俊名蠢。
独孤尽说不过春渐满,只能委委屈屈自己给自己把领带系上了,反过来去帮春渐满打领带。
“我自己会。”春渐满丝毫不给独孤尽表现的机会。
“我刚刚学了好多种打领带的方法,有个特别适合你,让我试试吧。”独孤尽继续用他可怜巴巴的目光看向春渐满,只不过戴了那副反派眼镜,他的可怜大打折扣。
“赶紧吧,别让人等。”春渐满看了眼时间,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了。
“放心,别人都得坐车,我们可以直接闪亮登场,花不了一秒钟的。”独孤尽特别悠闲,慢条斯理帮春渐满打好领带后,还带着他吃了顿早点垫垫肚子,才牵着他的手瞬移到会议厅。
一眼望过去,已经有十多个不同门派到玄门世家来了。
他们居然来早了,竟还有很多玄门到现在都没到。
独孤尽一眼就看到了陆烨修,几步过去把他拉到一边,“你登记的怎么样了?还有多少没来?”
“都在酒店里呢,昨晚上就都赶到了,只不过可能这家酒店太舒适了,好多人没缓过劲,没起床呢。”陆烨修有点无奈了,他已经联系了前台,一个个打电话提醒。
这真是他失策了,原本觉得玄门世家该很靠谱,谁知道,没几个靠谱的。
靠谱的,现在都已经在会议厅了。
“放心,他们就算拖延,今天也都能集合,实在不行,我让前台给我□□,一个个把他们从房里拖出来。”陆烨修打包票,这也是他第一次召集玄门做大事,可不能把事情办成这个样子啊,于谁脸上都不光彩。
陆父陆母倒是早早到了,见自家儿子又跟那两位令人头疼的呆一块儿絮絮叨叨不知道说些什么头就更疼了。
独孤尽感受到目光,冲两位点了点头。
勉强算是没在面上发作,陆父陆母也点了点头。
“你把房间号给我,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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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来,我把他们调过来。”独孤尽可没耐心等人一个个去请他们。
“你要……”陆烨修猜出了独孤尽要做什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有点太不尊重人了,而且很容易结仇。
“你怕?”独孤尽挑了挑眉,他向来做事只顾自己,毕竟之前都是他单打独斗,这次掺和了个人进来,他也有点不适应,要不要收敛点?
“谁说我怕了,这是没来的人的房间号。”陆烨修把签到本拿给独孤尽看,上面明确标准了房间号和人名,甚至还有门派名称,倒是做得很细致。
独孤尽虽然穿得很正式,但他始终跟陆烨修在角落里絮絮叨叨,虽被人看了几眼,但还没多少人关注他,他也乐得全神贯注把人摇出来。
“啊——”
“啊——什么妖孽?!”
“谁?!是谁做法?!”
“你可知我师承谁?!尔等宵小怎敢!”
随着会议厅里凭空掉落的人越来越多,谩骂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可仍旧没人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独孤尽。
又过了一会儿,独孤尽缓缓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逐渐满起来的会议厅,满意地点了点头,“人齐了,可以开始了。”
“你这可是彻底把人得罪光了啊。”陆烨修一边看一边咋舌,陆父和陆母也脸色铁青,这些人都是他们出面请过来的,无论是谁做的这事,到时候他们家都要背上个坏名声。
陆烨修讪笑着给父母赔不是,“你们先坐好,坐好。”
“交友不慎啊,管教不严啊。”陆父叹了口气,前一句是批评陆烨修的,而后一句则是批评自己的。
陆烨修看了独孤尽和春渐满一眼,走上讲台,“大家稍安勿躁,我们陆家请大家过来的用意在电话里已经和各位说得很清楚了,接下来就有请‘怪奇诊所’的当家。”
独孤尽看了春渐满一眼,直接牵着他的手一起走上了讲台。
春渐满觉得格外别扭,怎么有种不是来讲事情的错觉,倒像是别人参加他俩的婚礼……
刚冒出来这种错觉,春渐满脸色就更差了,他挣脱独孤尽的手,往旁边挪了一步,与独孤尽间隔了安全距离。
独孤尽倒是也没在意,他推了推眼镜,冲台下那些玄门中人笑了笑。
“看到‘怪奇诊所’的当家是我,大家很失望?难道各位的门派到现在还在延续论资排辈那一套?”独孤尽丝毫没给大家面子,讲的话也足够离经叛道,陆烨修在旁边听着直捂脸,他现在说自己不认识这人还能行吗?
“这回劳烦大家大老远跑这么一趟主要就几件事,一个,你们也别再想方设法打听‘怪奇诊所’了,现在我亮相了,就是希望你们别再浪费时间在这么没意义的事上,但你们也休想拍照,或者用玄门术法留存我的影像,我有办法让你们传不出去。”
“另外,我这边有两人,其中一人确定是玄门中人,应该能力挺强的,你们之中肯定有人能认出来,还要麻烦你们把人认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