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尽没和画纠缠太久,毕竟,再怎么纠缠,画都不会背叛以前的自己,倒是也很忠诚了。
独孤尽一瞬间有点儿羡慕以前的自己。
可能,那时候的他足够强大,能够让这些个能力强大的都信服。
“怎么样?”春渐满见独孤尽回来了,赶忙问了一句。
可很快,不用独孤尽回答,春渐满都知道答案了。
“既如此,我也不能帮你了,这次的人还得你救。”兜兜转转,这次的劫难,还是得独孤尽来抗。
春渐满可以打辅助,但却不能挑头阵。
“算了,人生在世,总要干些不如自己愿的恶心事。”独孤尽摆摆手,不愿再想这些,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眼前人。
独孤尽盯着春渐满又看了片刻,直到把春渐满盯毛了才收回眼神。
“你看什么?”
“看你,看看我们硬朗帅气的春老师。”独孤尽那双桃花眼里的阴霾被他掩去,现在,里面有的都是春渐满的倒影。
“又贫,有事说事。”春渐满没接茬,他可不信独孤尽会无缘无故盯着他看,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快收拾,还要换房间。”独孤尽提醒春渐满,他自己倒是收拾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把东西都打包好了。
春渐满也没什么,就几套衣物,一会儿也准备好了。
直到他们换到大床房时,春渐满才隐约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对劲。
“我再去前台问问,没有套间,标间总该有吧。”哪有给两个男人换成大床房的。
“诶,别问了,我已经问过了,不然我肯定不会同意。”独孤尽故意装作自己极其不满意的样子,而他这副样子还真骗过了春渐满,毕竟独孤尽没有道理在这上面骗他。
“明天看看有没有人退房,我们让酒店预留标间。”春渐满仍旧不死心。
“放心,我都跟酒店说过了。”独孤尽打下包票,实际上他压根就没跟酒店讲过这些。
但凡春渐满去问一句都要露馅。
这次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些不自在,最不自在的不是春渐满,反而是独孤尽。
他想要进一步确认自己的心意,又不知道应该做到哪一步。
“睡不着?”春渐满翻身转过来,问独孤尽。
在昏暗的光线下,仍旧能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硬朗脸庞,独孤尽伸手摸了一下春渐满的眉眼。
“你干什么?!”春渐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饶是他现在也摸不透独孤尽了。
“梦游?”
“没梦游,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似刀锋的眉剌不剌手。”独孤尽胡乱找了个借口,偏偏这个借口,春渐满还信了。
他宁愿相信独孤尽的那些奇怪想法,也不愿往独孤尽对他对了情这方面想。
“眉毛怎么可能剌手,你真当我浑身都是武器?”春渐满颇觉无语,松开了扣住独孤尽的手。
独孤尽一获得自由就立马继续作乱,反正已经跟春渐满说开了,那他再摸两下也是正常。
“你还要摸哪里,我还有哪里看起来锋利?”春渐满重新抓住越来越往下,已经快探到他衣领里的那只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忍无可忍,春渐满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了独孤尽身上,单手就扣住了独孤尽两只手腕,并为了方便动作,把手固定在了独孤尽头顶上方。
这个被束缚的姿势并不难受,难受的应该是在上方扣着他、提防着他的春渐满。
独孤尽想到这里,没来由又乐起来,随着独孤尽笑得越来越夸张,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散。
“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没想笑,真的,就是一时忍不住。”独孤尽越描越黑,他现在连头发丝都透着喜悦。
“有什么好笑的,你现在可被我挟持住了,想跑都跑不了。”春渐满实在不懂,但这不妨碍他生火。
怒起的时候,人也容易起邪念,他借着光线昏暗,低头与独孤尽贴得近在咫尺。
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变得焦灼。
许是察觉了一丝危险,独孤尽额头沁出了些汗珠,他转动了一下自己被春渐满抓得滚烫的手腕,“春警官,松一松,我又不会跑,别把我像犯人一样逮着。”
独孤尽开始求饶,这一开口,春渐满立马松了手,他重新翻身从独孤尽身上下去,转到了床的另一边,甚至距离独孤尽一臂距离。
这间大床房里的床比一般的大床房要稍微大一些,说实话,都能当大通铺睡上四五个。
“躲得这么远干什么,这边天不热了,也不用这么嫌弃我这个热源吧。”独孤尽表现得深受委屈。
“睡觉,明天还要救人。”春渐满一句话打断独孤尽。
他就不该在独孤尽睡不着的时候跟独孤尽搭话,现在搭得连他自己都睡不着了。
胸口有热血在沸涌,这股热血上不来也下不去,就聚集在心脏处,滚热滚热。
“春警官,你是不是有点紧张,我都听到你的心跳了。”安静了会儿,独孤尽没忍住又开了口。
这边天不热,且已经立秋了,他们就没开空调,可现在这情况,不开空调不行了,屋里的气温直线上升。
已经开始燥的慌了。
独孤尽打开了小夜灯,把空调调了调,先除湿,后又制冷。
“别开太凉,晚点再冻感冒了。”春渐满明显能感觉到冷风直往他那儿吹,虽然爽,但也不能贪凉。
“知道,我先开低点儿降降温,等会儿就调回去。”独孤尽借着小夜灯颇为暧昧的暖黄色灯光看了眼春渐满,他正闭着眼睛,睡得极其正经。
双手双脚都乖乖摆着,眼睛也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宝宝在幼儿园午睡。
“你倒是能睡着。”独孤尽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一晚上,独孤尽没再作妖,他还牢记着自己没完成的使命,努力好好休息。
独孤尽找柴明知就很顺利了,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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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流顺势而下,春渐满这回没分头行动,他就跟在独孤尽身边,眼看着他劝说完这个,又去给另一个敲棒子。
“我要有你这么顺利,昨晚我们就可以回画里了,也不用再住那家酒店。”春渐满越看越羡慕,独孤尽特别像那种当下短剧里最流行的气运之子,什么事儿他来办就会变得特别顺利。
独孤尽可一点儿没这个自觉,他从接手画以来,做事都很顺利,他已经习惯了。
“我本想跟你做笔大项目,但前打听后打听,怎么听说你会抽手下兄弟的成啊。”独孤尽说话毫不客气。
“你听谁说的,跟我肯定是竞争关系才会败坏我的名声。”柴明知没承认,他脸上甚至有薄怒。
“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听说你抽成抽得挺狠啊,抽一半?”这是独孤尽胡乱说的,他跟春渐满了解到的,柴明知估计抽的不多,抽了一两成。
果不其然,柴明知不再坚持着自己没抽成了,他赶紧为自己辩驳,“谁胡说八道,我只抽了一成。”
“我带他们做项目,抽一成已经仁至义尽。”柴明知梗着脖子,觉得自己做得很仗义。
“抽一成倒是不多,但却有人跟我说你要抽五成。”独孤尽继续咬着这点激柴明知。
“谁?!到底是谁这么没良心。”柴明知平时再冷静,这会儿也气了。
“还能有谁,你想想这次的项目有谁没参与。”独孤尽故意挑起了争端。
“老孙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背后捅我刀子?!”柴明知这反应倒不似作伪。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想想自己种下了什么。”独孤尽继续单刀直入。
“我对他好着呢,每次还都把多拿的钱分他一半,他为什么要这么编排我?!”柴明知似是真不明白。
“他家老人……”独孤尽又提了个醒,也是为了看柴明知的反应。
“就算他家里老人瘫痪,没法来这次项目,那也不能这么诬陷我啊!”
不对……这事不对……难不成柴明知没问题,一切都是老孙头捏造的?
独孤尽重新回忆了一下先前画让他预知时,他作为柴明知的感受。
当时,他并不觉得柴明知是个坏人,且被人推落特别让人意外。
“柴明知,我也不跟你兜弯子了,你跟老孙头之间有什么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现在,他坚定地认为是你,让他家老人瘫痪,你想想你做了什么让他这样误会,还是说,老人瘫痪跟你脱不了干系?”
春渐满想过独孤尽会让柴明知进“怪奇诊所”,想过独孤尽会进入柴明知的精神世界,想过种种,就是没想过,独孤尽会直接在现实世界,这么直白地问人话。
“他家老人瘫痪跟我有什么干系?!他家老人要不是出意外的时候正好被我碰见,送进医院抢救,早就一命呜呼了,他不感谢我,反而乱咬人。”柴明知气急,他团团转,“当真是东郭先生与狼!”
“我这些年待他这样好!待他如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