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好。”我妻飞羽来到学校的操场，看着他们训练，他站在一位凶恶严厉的墨镜大叔身侧。
我妻飞羽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校长，这所高专学校的学生也不多，新的学期的学生只有三位，老师更是没有几位，校长都亲自教书。
夜蛾低头看着身旁的脑袋，他见到我妻飞羽前就从五条悟那听说过我妻飞羽，还有那个任务的具体内容。
最后五条悟决定瞒下这件事，夜蛾默认五条悟的想法，他叹着气，连夜给曾经的学生擦屁股，麻烦的前学生又带回一个麻烦的学生。
此事件最后的包报告：
由于辅助监督疏忽，导致两人死亡，即将突破一级的咒灵被五条悟拔除。
而新生咒术师我妻飞羽留这里由东京都立咒术高专招收。
……
──结束
私下，夜蛾和五条商讨过，一旦发现我妻飞羽不可控就由五条悟亲自处决，我妻能选择的路其实只有一条加入高专，不然就是死。
咒术师的世界是残酷的，这里会一步一步把人逼疯，但他们必须在这残酷的世界坚持下去，不管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夜蛾放低了声音：“飞羽同学不用拘谨，放松点就好，叫你来就是随便聊聊。”
我妻飞羽应了一声，他和夜蛾一样，目光都投入在操场上，他们这节课是实战课，三个一年级都在操场上。
“飞羽同学为什么会选择跟五条悟走？”夜蛾开口道。
我妻飞羽沉默了一会，在夜蛾以为得到回复时，稚嫩的声音讲道。
“…因为五条老师夸我很厉害，希望我当他学生。”还有五条老师很漂亮，我妻飞羽又想起见到五条老师的那一天，漂亮的移不开眼。
五条悟居然还会说这话？
夜蛾感觉他俩认识的都不是一个人，这孩子怕不是被五条悟忽悠瘸了。
咳，夜蛾手指握拳放到口气，假装咳嗽掩饰复杂的情绪：“那飞羽同学知道咒灵是什么吗？”
我妻飞羽摇了下头，五条老师和哥哥姐姐都没有说过这件事，之前五条老师是说过一嘴，但我妻没有再询问这事，他只想着怎么提高成绩考高专。
夜蛾科普：“咒灵由人类负面情绪释放的咒力凝聚后产生的咒力生命体，一般的咒灵都不会有攻击，一旦负面情绪过多会让咒灵成长起来。”
“变成居然攻击性的咒灵，我们咒术师就是为了消灭他们而纯在的。”
夜蛾把目光转到我妻身上，他郑重的讲道：“飞羽同学你还愿意做咒术师吗。”
夜蛾不会想到，这句话会比五条悟的夸奖带来的震撼还要大。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加速跳动着。
我妻飞羽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起来，他下意识挫紧胸口的衣物，感觉要是没抓住，心脏就要跳出来。
原来如此，我妻飞羽瞳孔微震，他黑色的眼眸被疯狂的情绪占据。
原来如此。
不止五条老师需要我，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需要我！
这个悲伤的世界一直在求救啊，他怎么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如果不是遇到五条老师，他将迟错过多久。
所以，这就是五条老师让我当他学生的原因吗，没想到五条老师对他抱那么大的期望。
安静的我妻飞羽抬起头，刘海随着他的动作散开，漏出他那双疯狂的眼睛：“我要成为咒术师，我想救更多人。”
夜蛾反应却很平淡，注视才到他腰部的孩子：“即使是成为不能被公开的人？”
“是！”
“即使见识到人类恶臭的事？”
“是的！”
“即使你的上司也是一群恶臭的人？”
我妻飞羽依旧回复，是的。
完美的零分试卷，夜蛾想。
对于我妻飞羽这种想法，夜蛾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五条希望这次你能拉住。
夜蛾伸手揉了下我妻飞羽的脑袋：“知道了这些，你还会做出之前的就决定吗？”
“校长，你是指山村的事吗？”
“对。”
“可咒灵身上还存有人的意识，我觉得他还是人类，变成那样还想着朋友…”我妻飞羽垂下眼，他悲怜地讲：“校长，你说我怎么能拒绝？”
夜蛾一时间没法评价，我妻飞羽从一开始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在那个世界，我妻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
夜蛾不是这张试卷的评分人。
我妻飞羽还笑着讲道：“山村错过了和好友相聚的最后机会，是不是有点可怜。”
“当时，他们两个在咒灵身上一直，一直希望山村也融入他们，他们求着我把山村也带上。”
“校长。”我妻飞羽眼睛里面含着泪水：“我没办拒绝啊，他们都一直在意着彼此。”
夜蛾感觉自己挺可怜的。
夜蛾试图理解这段诡异的话，意思是，即使我妻飞羽知道了它是咒灵，由于受害者还有意识并表达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妻还会选择把咒灵带过去，而不是拔除。
我妻飞羽把头上僵硬的手拿下，他握住那只手：“校长，我之后不会这么做了，我会把咒灵全部消灭。”
夜蛾真的没办法了，现在的孩子到底怎么了？五条你的报应来了，摊上这样的学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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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要成为咒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