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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男人间的对比

作者:未眠灯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黛黎懵了下,没料到秦邵宗如此突然。她注意到儿子的目光,但大家都在,且成婚这事也不假,此时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不仅是秦宴州,其他几人也纷纷看过来,看完秦邵宗再看黛黎。


    秦红英早就猜到他要娶妻,因此如今笑道:“二兄,你这动作比我预想中的要快许多。话说,那枚玉环要回来了?


    玉环是秦氏的传家宝,更准确的说,是每一任主母或者准主母的信物。


    黛黎垂了下眼,腰间此时唯有小荷包。先前那枚玉环已被她摘下,放回房间的盒子里。


    不仅是因为它大得显眼,更是太沉了。


    坠在腰上存在感十足。


    “今日已拿回。秦邵宗说。


    秦红英闻言在心里轻啧了声。今日拿回信物,当晚就在饭桌上和家人宣布婚讯,她这个二兄真是一日都等不了。


    但明面上,秦红英还是举起面前的茶盏,“真是件大喜事,可喜可贺。妹妹以茶代酒,预祝二兄你和黛黎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秦邵宗眼里笑意更深,秦红英举的是茶盏,他拿酒樽,“行,谢过。


    他一饮而尽。


    有了秦红英起头,秦云策也来祝贺,他的身体不能饮酒,也是以茶代酒。


    秦邵宗给自己斟满酒,再次饮尽。


    一般而言,和下位者、或辈分不如自己的吃酒,能沾一点嘴巴就已是给面子。这种一饮而尽,不是极为赏脸,就是畅快非常。


    秦红英嘴角抽了抽,觉得她二兄必定是后者。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喜事仅仅冒了个头罢了,居然能令他爽成这样。


    秦云策之后,喜欢喝酒的秦祈年也举杯。在秦祈年之后,是施溶月。


    小姑娘拿着茶碗,也说着吉利话,秦邵宗同样又喝了一杯,对她一视同仁。


    施溶月放下茶碗,悄悄抬眸看向自己的对面。


    青年此刻垂着眼,直长的黑睫在眼下投出少许浅淡的暗影,他比先前瘦了许多,挺直的鼻梁更显几分锋利。


    似察觉到她的目光,那双形状优美的桃花眼抬起,眼睛像墨一般的幽黑。


    施溶月看愣了神。


    但下一刻,对方移开了眼,转头看主座。


    在施溶月茶碗放下后,秦宴州便觉一道来自主座的目光径直落在他身上。


    强烈的,带着其他意味的。


    他转头迎上那双狭长的棕眸,面无表情。


    黛黎一看到这两人对上,顿觉头疼。


    儿子刚出关,不仅瘦,脸蛋还白得像纸,她本来想等州州身体养好些,才和他说这事。


    结果没想到秦长庚今晚就宣布了。


    秦宴州的目光仅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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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而后移到黛黎身上。从方才开始母亲一直没动静。


    既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场。


    他看到了黛黎脸上的无奈青年顿了顿拿起桌上的酒樽对着秦邵宗示意了下。


    没有说什么吉利话仅是举杯。


    秦邵宗笑了笑同样举杯一饮而尽。


    今日是立冬。


    立冬有吃羊肉和饺子一说。


    不过这个时代的饺子还不叫饺子它叫饺耳。是名医用面皮包上一些祛寒的药材、诸如羊肉和胡椒煮熟后分给冻伤的病人食用。因其形似耳朵故而得了饺耳这个名头。


    后来许多地方为了纪念名医同时也是为了迎接冬季的到来冬至吃饺耳的习惯传了下去慢慢地成了习俗。


    饺子馅是羊肉馅黛黎吃不惯只吃了一个意思意思。其他人包括秦宴州在内都很能吃羊肉。


    一大盘饺子沾点陈醋或者酱油再添些蒜泥不失为一样美味。


    这顿晚饭和平日相似又不相同黛黎瞅见秦邵宗手边的那一壶黄米酿被他吃了个干净。


    他今晚肉眼可见的心情好。


    待膳罢


    外面的天幕已被墨色浸染按寻常时间饭后不久该歇息安寝。


    “州州你随我来。”黛黎对儿子说。


    秦宴州一言不发跟着母亲走。


    秦邵宗看着母子俩离开的背影转了转玉扳指。


    ……


    黛黎没让念夏和碧珀跟着自己提灯和儿子离开正厅。


    她往回去的路走。


    不是回正院而是回秦宴州自己的院子送他回去。


    这一路母子俩都没有说话直到走到秦宴州阁院的前庭里黛黎才开口道“州州本来这事我想过几日等你的身体好些再和你说的。只是刚刚……”


    黛黎叹了一声观察着儿子的神情“我也没想到他突然就直接宣布了。不过他说的仓促话倒不算假我和秦长庚过段时间会结婚。”


    这后面一句声音轻了些在夜风中有些模糊不清。


    或许是刚刚那一路已经沉默够久也或许是种种情绪在方才的晚饭里被消化了许多此时秦宴州当即问:“妈妈和他结婚是您愿意的吗?我现在身上的蛊毒已清除干净如果您不愿意我可以带您走。”


    过河拆桥这种事确实没品也被千夫所指。但他觉得和母亲本人的意愿相比那些都不重要。


    黛黎看着已经比她高出多的儿子欣慰地笑了“我是自愿的。”


    州州身上的蛊毒解了白象也**但这绝不代表她和青莲教之间能一笔勾销。


    这笔账最后还是要和真正的教头算。但青莲教是大势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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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可能一连盘踞连跨数州。


    秦邵宗固然痛恨教派,在他平天下的道路上,多半也会对上青莲教。但报仇这种事,肯定是参与在其中更痛快,且没人在里面煽风点火,谁知晓猴年马月才能和青莲教对上?


    更重要的是,她和州州也不见得真能顺利离开。


    他秦长庚承诺不会纳妾,后面还有个冬狩的赌注可以争取。


    能怎么着?先凑合着过吧。


    当然,对付青莲教这事现在不能和儿子说,否则他又有负罪感了。州州好不容易才被纳兰无功和秦祈年带得活泼一些,可不能一朝回到解放前。


    秦宴州抿了抿唇,而后说了一句黛黎没想到的话,“妈妈,您是觉得武安侯比钟叔叔要好吗?


    黛黎愣住,思绪不住飘回从前。


    丈夫去世的第二年,她在高中同学聚会里遇到了以前的暧昧对象。对方一直没有结婚,得知她丧夫以后,直接对她发起了追求。


    她以前看男人的眼光就不差,后来的钟明泽果然事业有成,这些年自己开了个公司,经济自由。


    钟明泽的外貌、人品和经济条件都不错,对方追她追得起劲,也多番表示很喜欢州州,她考验了一段时间后,到底把州州带出来,让儿子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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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触。


    州州那时并无抗拒,一来二去,一大一小并不陌生。


    再后来,钟明泽也来过她家里。


    不过那些都是旧事了,发生在校巴坠江前。


    黛黎思考了片刻,最后委婉道:“这两人各有各的优点,不能一概而论。


    她这话说得颇有端水的架势,秦宴州追问,“您觉得他对您好吗?


    人一慌,就有很多小动作。黛黎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在脸颊旁挠了挠,“还可以吧,他挺大方的。


    物质上,秦邵宗并没有亏待她。


    正房内间的衣匣十个有八个里装的都是她的衣裙,妆奁里的首饰盒满满当当,基本都是做工顶级。


    那些东西放在现代就算不因时代性而进博物馆,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秦邵宗那人除了偶尔发疯,有些不为外人道也的恶趣味,还有嘴毒之外,撇开其他情感,他确实不错。


    所以是,还可以。


    秦宴州皱眉,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妈妈……


    黛黎推开面前的屋门,又推着儿子往里走,“放心好了,你妈我心里有数。倒是你别想太多,早睡早起,把亏空的血气补回来。


    把人塞进房间,本想离开的黛黎忽然想起其他,“对了州州,有一件事我要你帮忙。


    天上厚重的云层被风吹开,圆月露了出来,黛黎的眼睛在月光下如同宝石般折射着精光,“州州,我和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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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庚就不久以后的冬狩打了个赌。赌他能不能在一个白日里猎到老虎,输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件事。你到时候帮我……”


    这事是密谋,不能见光,哪怕周围没有其他人,黛黎都下意识将声音压低。


    一低再低,几乎是和儿子耳语。


    秦宴州仔细听,清俊的眉目微动,眼中同样也浮现出亮光,“好的妈妈。”


    黛黎笑眯眯道:“行,就这么说定了,州州晚安。”


    “妈妈,我送您回去。”秦宴州后知后觉她的女婢没跟过来。


    黛黎摆手拒绝,“不用,你早点睡吧。我有灯,府中也有大把的巡卫,我自己提灯回去就行。”


    不给儿子说其他的机会,黛黎提着灯笼往回走。


    ……


    结果刚拐出儿子阁院的洞门,黛黎被杵在洞门旁侧的一道黑影吓了一跳。


    那道身影异常高大,他沉默地伫立着,像一座难以攀越的高峰。灯芒驱散他脚边的黑暗,暖融的光将他的黑袍染出一片亮色。


    在他脚边,隐约可见几段破碎的玉扳指碎片。


    黛黎完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秦邵宗,她脑中那根弦瞬间绷紧,又嗡地震到了极致,满脑子都是:


    秦长庚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他听到了多少,州州说可以带她走的那番话,还有最后她和儿子说的打算,他都听到了吗?


    极度的震惊之下,黛黎的手不住抖了抖,手里的灯笼“啪嗒”地落在地上。


    这一下摔得有些狠,里面的蜡烛都摔灭了。


    秦邵宗长臂伸过,圈过女人的腰肢,将人紧紧拢到自己怀里,“夫人,秦宴州那小子口中的‘钟叔叔’是何人?”


    黛黎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居然来得这么早?


    难道是她和州州走出主厅没多久,他就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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