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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夫妻伉俪情深,有窍门否……

作者:未眠灯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姑姑?您提前到了?!”


    秦祈年总算看到屋中的秦红英,惊喜过后忙正色,向秦红英见礼。


    施溶月也对他福了福身,“三表哥。”


    秦祈年笑眯眯,全然没注意到自家姑姑面上古怪的神情,“茸茸比去年又高了些。”


    施溶月眼睛弯成月牙,“三表哥你也是。”


    说话间,她眼角余光偷偷打量那个陌生的青年。对方在最初见礼之后,再也未说话,只安静地站在那位美丽的夫人身旁。


    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他抬眼看了过来。那刹那,施溶月仿佛跌入了一汪冷潭中,漆黑的潭水从四面八方将她包裹、淹没。


    但仅是一息,他移开了眼,潭水退去干涸,一切回到当初。


    施溶月却愣在原地。


    因为父母恩爱,加上母族非常强势,她在施家过得远比一般小娘子自在。早年父亲会客有时也会带着她,她见过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像他那么……平静。


    是的,就是平静。


    冰冰冷冷,像个冰坨子,没有明显的情绪。不过就算是冰坨子,也是最好看的那块。


    再好奇地偷看一眼。


    这次对方没有回望。


    那边,秦邵宗已向秦红英介绍完秦宴州,只说他是黛黎的儿子,如今拜了纳兰治为师,以及在军中之职。


    秦红英眼神愈发古怪。


    不过恰在此时念夏回来了,说是餐食已备好。


    秦红英暂且压下满腹疑惑,只是道,“阔别一年未见,二兄比以前和善许多。”


    说和善都是委婉的,是大方得不像话。若仅是广收药材也罢,这类稀罕玩意儿能用银钱衡量。


    但纳兰治?


    那等享誉天下的名士岂是轻易能拜师?更遑论此前他从未收过弟子。


    而北地军中之职,不论大小皆是一种资源。若是以后有心扶持,完全能扶摇直上。


    这可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药材可比的。


    秦邵宗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但反问,“哦?我以前如何?你说说看。”


    秦红英:“……”


    “有些饿了,我先和茸茸去用膳。”秦红英转移话题,带着女儿欲离开。


    “红英,还有一事。”秦邵宗却说。


    秦红英停下脚步,心里倒是惊奇。


    有黛黎对药材的热切态度在前,她以为二兄传信于她,只为了集药那一桩事。


    竟然不是?


    秦红英:“还有何事?”


    秦邵宗不避忌几个小辈是否在场,“前几日秦三他嫡亲姨母记挂他,登门来访。上回来后,还随口约了下回,若是过些日她还来,你和夫人一同接待她。”


    黛黎没想到他胞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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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还有她忙活的份儿,当即看向秦邵宗。但后者此时却看着秦红英。


    她和秦邵宗站得近,不足半臂之距,衣摆垂下间堪堪能碰到彼此。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秦邵宗抬手轻拍了下黛黎的后腰。


    不知为什么,黛黎莫名知晓他让她先别说话。


    刚借他之手拿到了何首乌和麝香。


    行吧,不说就不说。


    兄妹俩相似的长眼相望,秦红英眉梢微扬,心思千回百转。


    祈年的亲姨母来访,她去待客可以理解,毕竟府中无主母,她又是秦氏女,还是二兄的嫡亲妹妹。但这捎上黛黎……


    思及一桩桩破例,秦红英心里隐隐有个荒唐的猜想,但她利落应下,“行,没问题。


    她们二人后,房中剩下五人。


    黛黎将两个锦盒看了又看,“州州,何首乌和麝香都寻到了,剩下的药材皆不如这两样珍贵。明日丁老先生来给你针疗,可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自从知晓拔除蛊虫需要一大串药后,黛黎一颗心就没有真正放下来过。


    她不否认秦邵宗有权有势,但有些东西不是权势能解决的。比如时间……


    秦宴州愣住,他下意识去看秦邵宗。


    他想到那日自己站于正房门旁,听见屋中二人说的话。


    当时母亲的一字一句犹在耳旁,哪怕当时未能看见她,但只凭那句——“秦长庚,你若让我眼睁睁地看州州无药可医,我做不到,他便能想象出母亲那时的泪眼。


    这个男人说,让母亲相信他。


    相信?


    轻飘飘的两字,说容易,但要做到何其难。


    秦邵宗对上他情绪复杂的眼,只淡淡道,“我答应过你母亲的事,从未食言。


    而后秦邵宗瞥了眼三个小的,“你们还有要事?


    一个“要字,多少有点赶人的意思。


    秦云策没有,他是听闻姑姑带着表妹来了主院,遂过来见礼。


    他没有,秦祈年却兴奋道:“有有有,有一件大事!


    黛黎看着雀跃的少年,又看看自己儿子,想到方才两人是一起来的,难道这事……


    秦祈年邀功似的说,“父亲,秦宴州在郡里找到了几个青莲教的据点。他可厉害了,进店里转一圈,再和掌柜说几句,就能和猎犬发现猎物似的嗅出端倪。


    黛黎:“……我可谢谢你。


    “祈年你怎么说话的?秦云策努力救场,“夸人不是这般夸的,若是让米先生知晓你说话都不会说,又要让你抄书了。


    秦祈年瞬间缩了缩脖子,“兄长,重点不是我不会夸人,是他找到了青莲教据点!


    因着父亲对教派厌恶至极,青莲教在北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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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不强。但不代表秦祈年对其一无所知,青莲教融入中下层,行踪最是隐秘不过,比蚂蚁还难找。


    不过说到这里,秦祈年后知后觉:“秦宴州,你怎的对青莲教如此了解?难道你以前……”


    “祈年。”秦云策见势不妙,截住他,“还是说回正事吧。父亲,既已知晓青莲教的据点,不如派兵去抓人如何?”


    秦邵宗转了转扳指,没有应秦云策这个提议,而是看向秦祈年和秦宴州,“你俩如何想?”


    秦祈年毫不犹豫道:“当然是抓人。”


    “先按兵不动。他们敢给母亲传信,想来有把握让母亲到时去求他们,不如且先顺水推舟,入他们的局,再来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宴州沉声道。


    黛黎惊愕地看着儿子。


    传信?


    来到渔阳后,青莲教只给她传了一次信。就是先前念夏呈上来的那张绢布。


    那事唯有她和秦长庚二人知晓,州州怎么会……


    秦邵宗长眉微扬,他左边断开的眉尾如同出鞘了一小截的刀,在几人的注视中,说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原来你小子的口舌没问题,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平时作甚和个闷葫芦似的,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


    秦云策:“……”


    秦宴州抿了抿唇。


    黛黎依旧和秦邵宗站得很近,方才他抬手拍她后腰,无人发觉。


    如今黛黎也在后面抬手,摸到他后腰处的鞶带上少许,隔着衣服揪了他一下。


    秦邵宗:“……”


    秦邵宗轻咳了声:“顺水推舟甚好,你姑姑酷爱收集药材已有许多年,寻常人不得入她的宝库,想来青莲教也不晓得她手中有多少东西。此番她来了渔阳,对面定已知晓她行程。我明日便让人停止寻找何首乌,只继续寻麝香。好叫他们以为我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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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了足够的何首乌。”


    “你姑姑”这三个字是对着秦宴州说的,青年敛眸,没有说其他。


    秦邵宗:“你们表妹待在府上的这些日,可带她四处转转。”


    秦氏兄弟应声。


    要停止寻找何首乌,不仅需给金多乐一人传信,还有远在南方的乔望飞。


    秦邵宗后面去了一趟书房,待写完两份书信后,他放下狼毫,拿起了案上的虎形笔枕。


    深色的长指抚过笔枕,摩挲过黄黑两色相间的虎背。大概是时常被主人把玩,这块笔枕盘得比最初要亮了些。


    秦邵宗看着小笔枕,忽然轻啧了声,“你倒是再矜贵不过。”


    和她一起那般久,她就送了他一个小破笔枕。


    除此以外,没了。


    “这吝啬的性子,迟早给你掰回来。”大掌收拢,秦邵宗把外面的胡豹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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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侯,有何吩咐?”


    秦邵宗把先前写好的两份信件递过去,“让人快马加鞭,分别给金多乐和乔望飞送过去。”


    胡豹接过书信,没有立马转身,等待上峰后续吩咐。


    秦邵宗:“让魏青来一趟书房。去办吧。”


    “唯。”


    “魏青,君侯让你去一趟书房。”胡豹在别处院内寻到了人。


    而他寻到人时,院内不止魏青一个,丰锋等人也在,聚在一起唠嗑。


    被点名的男人稍愣,不等他开口,莫延云就问:“君侯可有说何事?”


    胡豹:“不曾。”


    不仅魏青,其他人也是疑惑连连。


    “老魏,是否你那弟弟又欺男霸女了?”丰锋摸了摸下巴。


    在玄骁骑的东南西北四个屯长里,相对比白剑屏、丰锋和乔望飞,魏青其实略微与上峰要疏远一些。


    原因无他,他是望族出身,是四大屯长里出身最好的。


    他本身已位列屯长,如若还成为旁人眼中、武安侯一等一的心腹,魏家怕是要飘起来。


    即使那些事与魏青无关,也非他所愿,但架不住有人扯虎皮做大旗。


    魏青闻言皱眉,“上回他作恶后,我回去打断了他的腿,他分明向我保证往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难道伤愈后不长记性?”


    “我先过去一趟吧。”魏青道。


    去书房那一路,魏青想了又想,但直到抵达书房,他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书房门大敞,他径直入内,对坐于案后的秦邵宗见礼后问:“君侯您找我所为何事?”


    秦邵宗:“去把门关上。”


    魏青倒回去关门。


    这门一关,屋内唯有他们二人。


    屋中寂静如潮,针落可闻,案几之后的男人没立马说话。


    魏青本来就有点紧张,如今见上峰沉默地看着他,背后更是出了一层**汗。


    何事如此紧要,以致于向来杀伐果决的君侯竟有了迟疑。难道这回魏家那些混账把天捅破了,要连坐他这个倒霉的屯长?


    魏青神经绷紧,手指不住蜷起。有魏家种种前车之鉴在前,他不堪重负,干脆半跪下请罪:


    “请君侯看在这些年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莫要殃及池鱼。”


    “待会儿我询问之事,你踏出这个房门后,不得与外人说起。”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魏青一愣,嗖地起身,恨不得把方才自己说的话吃回去。


    这听着不像魏家的破事啊!


    秦邵宗没有计较下属的莽撞,“我记得当初你与令正的婚事颇有波折,她不愿嫁你,但后来你们夫妻和睦,伉俪情深。劲松,这其中变化可有窍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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