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光的手环抖动,打开手环便有她制造的人工智能向她通知。昨晚凌晨就有人把她的信息给收走,她没想到“新世界会”的人这么快把新的信息投给机器人。
“新世界会”的人利用机器人监视所有传递信息的人和情况,她同样可以利用这个机器人来监视“新世界会”的人。
赵天光不着急去取信件,打算等到晚上九、十点再去。
她回到家,看着自己订购的东西一一送进家里,太阳落山,她发动【影随】,将东西全部运输到本体那边。
封果终于摸上软软的被子和枕头,开心不已,她已经决定在床上躺上三天再说。
床放在机器人的中控室里,封果在床上滚来滚去,说:“对了,再给我弄点能够娱乐的设备,我要打游戏。”
“明天再订。”
赵天光心里琢磨着,这下本体就不会一直盯着她们。她觉得这种心情挺怪异的,明明都是自己,当自己分成很多个时,又觉得自己是相对独立的个体,赞同“独立个体”的同时又排斥着“独立个体”,认同封果才是自己唯一的真正的存在。
赵天光没有继续深思,她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事情上。
晚上八点,赵天光坐着车来到商场。跟上次一样,她假装四处逛逛买点东西,才去二楼的厕所。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她所有钱都来自“封果”,她本身没有赚过一毛钱。不过,大家都是一体,哪里分你我。
从机器人那里取到纸条,纸条上说三天后找个时机去欧黎咖啡馆,她们会来接她。最后还附赠了地址。
欧黎咖啡馆在距离特情局最近的商业街里。
纸条上没说具体时间,应该考虑到“伊哲岭”的情况特殊,会全天等候。
要脱离特情局太容易了,只要给“伊哲岭”装备上【影随】就行。
唯一的麻烦就是可能有人会怀疑到“何平安”的头上,哪怕两人根本没有联系,哪怕真正使用【影随】的人不是“何平安”——巩智嵩,是个麻烦人。
这天结束,封果没有使用超凡能力,而是将其储存起来。
第二天,“伊哲岭”的亲人朋友都到达这座城市。
特情局给她放了一天的假,让她与亲人和朋友好好聊一聊。
面对她们的询问,“伊哲岭”都笑着回答。
应付完她们,下午,伊哲岭的老师约她去一家专供下午茶的店。
老师脸上满是担忧和忧愁,她感慨地说:“我以为你会继续专注于艺术,没想到你进了联邦部门机关……”
她抬头注视着“伊哲岭”,伸出手搭在“伊哲岭”放在桌上的手:“告诉老师,你是自愿加入的吗?”
“伊哲岭”揣摩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到底是本人发自内心地询问,还是帮特情局问的。
“她们联系我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听说还把你的家人和朋友都叫来了……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论是她本人发自内心问也好,还是帮特情局问的也好,“伊哲岭”的答案只有一个:“我当然是自愿加入的……您想太多了,她们可是联邦部门,能对我做什么?”
看着“伊哲岭”笑嘻嘻的样子,老师的担忧始终没有放下。
两人静默吃着蛋糕,喝着饮料。
“老师,你就别担心了,我过得很好。”
原本注视吃了一半蛋糕的老师抬头,神色犹豫:“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伊哲岭”等待下文。
“包括你之前办画展失败的事情以及你的画展突然变得炙手可热。”老师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的画不可能失败,我没有说你不可能成功的意思,只是这一切都突然……获得成功后的你居然没有继续办画展,而是做联邦部门的公职人员,我所认识的伊哲岭,她绝对不会放弃艺术这条路。”
“伊哲岭”酝酿:“老师,人是会变的。”
“那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放弃艺术,加入联邦部门的?”
“伊哲岭”回答不了,她既不明白执着于画画的人的心情,又不清楚一个执着画画的人为什么会放弃画画,而去做公职人员。
老师站起来:“我一定要找你们部门的负责人说一说。”
塑造一个无奈加入情报局的形态应该不错。
“伊哲岭”拉住老师:“别去。”
老师确实没有去,后面反复问她“真的什么都不跟我说吗”,当“伊哲岭”说了“您解决不了”,老师才没继续这个话题。
临走之前,老师留下一句话:“我并不认为你之前办画展失败并不是运气不好。伊哲岭,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位置是有人刻意将你推到这里。”
“伊哲岭”望着老师离开的背影好一会才收回目光,穿梭在来往的人行道上。
伊哲岭恰好做仪式,她又恰好“窃取”了伊哲岭。
伊哲岭之前办画展不顺利确实有可能被做局,而做局的人目的只是想把伊哲岭这副身体送给她?
不,准确地说,是想把伊哲岭拥有的超凡能力送给她。
封果又想到总是劝她玩《太岁》的好友。
“你说这老教授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昨天有事没来,今天的课又安排在晚上。”林铮一边吐槽一边跟“封果”走进教学楼。
“说不定是因为我们的课程特殊、见不得人吧。”
封果与林铮进入教室,看到台上的人时,封果僵在原地。
那个老教授……“方止”进入邪教基地时见过,当时与秦楚学站在祭台上分发“幸运石”的人。
林铮正要问怎么样了,准备材料的老教授抬起头:“进来吧,尽可能坐前面点。”
封果拉着林铮坐在中间的位置,没有听老教授的话。
她打开手环,查看课程表旁边的授课人名字——左崇。
教室很大,至少能容纳四个班的人,封果所在的专业只有一个班,人数又不算特别多,在要求前排坐满人的情况下,根本坐不到中间。
前面来的人老实坐最前面,后面来的人见封果和林铮坐中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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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坐中间的时候,被老教授强硬的语气要求坐前面。
林铮小声对封果:“这个老教授不会要整我们吧?要不我们往前面坐?”
封果却说:“你这就怕了,胆小鬼。”
林铮憋了一口气:“你才胆小鬼……我听说在大学得罪老师,老师可能会在期末卡你不及格。”
她看到封果的目光,读懂封果的意思,便说:“你不换,我也不换,好姐妹同生共死。”
左崇把教室的灯光调暗了些,为的是让学生看大屏幕时,能够看得更清楚。
教室的窗户全被黑色的上下窗内帘遮住。
屏幕上出现了课程名称以及左崇的名字。
“关于课程的事情,学长都跟你们交代了吧?”左崇站起来。
讲台下都零散地回答“交代过了”。
林铮小声跟封果说:“这老教授居然没有找我们麻烦?”
“我听说你们之前就已经参与过‘太岁’的实验,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先讲点理论知识,明天开始进实验室。”左崇看了看她们。
屏幕上的内容切换,上面是一张“太岁”实物图片,它浑身发白,边缘又近乎透明。
“‘太岁’的种类分为,水太岁、石太岁和土太岁,而‘’太岁‘’的等级又分为冲太岁、害太岁、临太岁和刑太岁。”
左崇见讲台下有人举手,便说:“这种最基础的知识我知道你们都学过,但是现在都要再过一遍,这一节纯理论课是帮助你们重新梳理一遍以及讲一些更细的东西,还有别的问题吗?”
大家纷纷摇头回答“没问题”,左崇才继续讲。
“‘太岁’的种类如其名,水太岁生活在水里,石太岁生活在石头里,土太岁生活在泥土里。它们所依附的环境不同,数量上会有所差异。其中,数量最多的是水太岁,其次是土太岁,最后是石太岁。”
“‘太岁’的等级很好分辨,只要通过看它们身体散发的光的颜色,就能辨别它们的等级。最低等级为白色,也就是冲太岁,害太岁是黑色,临太岁是黄色,刑太岁是红色。”
“冲太岁没有什么特别的,它们只凭借本能行动;害太岁可以进行分裂,我们还将其分裂称之为繁殖,当然,这只是一个比较粗浅的判断,没有实质上性的证实。或许这个时候就有人疑惑了,只是分裂,为什么要称其分裂行为为繁殖,那是因为它们没有繁殖器官,更不像其它类似的菌类生物一样凭借特定的环境就能诞生。”
这时,有人举手,在左崇的示意下,提出自己的问题:“‘太岁’是怎么提升等级的?”
不少人朝左崇投来好奇的目光。
看样子,这里的人大多都只是知道有关“太岁”的大致信息,比如“太岁”的种类和“太岁”的等级,更加细致的内容没人教过,哪怕接触过“太岁”的实验,估计都只是解剖之类的。封果思索。
她们所疑惑的,左崇所讲的,封果都知道。
这让封果更加好奇这个世界的封果到底是如何获得这些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