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燕暖冬与愉可期不悦地纠正:“胡说什么?我们有什么疯男人?我们只有季澈哥哥~”
小包子的身体又红了一层:“疯了,你们真的疯了。”
而燕暖冬突然停下动作,顺便阻止了愉可期:“等等。”
小包子面露喜色:“主人,你终于清醒了。”
燕暖冬看着小包子,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猛地拍手:“对呀!我怎么把你这个万能工具给忘了。”
愉可期也想到什么:“对呀,咱俩真是糊涂了。”
说罢,两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小包子。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小包子转身就要逃,却被燕暖冬紧紧抓着不松手:“喂,臭女人,小爷我可是你的法器,你敢把我......”
话未说完,燕暖冬集中所有意念,将它变成一颗几乎戳破香依阁屋顶的参天金树,宽度大概有五六米。
一瞬间,现场寂静了一瞬,不明觉厉地瞪着大眼看了过来。
燕暖冬用自以为很帅气的姿势,一手扶额,一手指着被变成金树的小包子:“我要用这颗金树,投给......”
她改成双手抱着,放在下颌,一脸痴迷地看着季澈:“季澈哥哥~”
气氛静了几秒,而后尖叫声几乎震碎耳蜗:“什么?这么大一颗金树?全投给季澈?!”
“天哪,我没听错吧,这是哪里来的暴发户?怎么如此眼生?”
“管她呢!看来白微今日是遇到对手了!”
老鸨这时才反应过来,张着的嘴终于合上,她激动地高喊:“果然还有人没有放弃我们季澈公子,让我们给这位勇敢为爱的姑娘一点儿掌声!”
说罢,掌声瞬间响起,不停有人夸她:“好样的!”
老鸨:“不知可还有支持我们如思姑娘的?”
闻言,众人纷纷看向白微,她意味深长看了眼只顾着看季澈的燕暖冬,随后瞪了眼季澈,黑着脸转身走了。
“什么?!白微走了?!”
“天啊,她居然认输了!我没看错吧?”
“她败给了这位从天而降的姑娘。”
老鸨激动道:“好,那我接下来宣布,今日获得香依阁花魁的是——季澈公子!而他的榜首就是这位穿着绿衣的姑娘,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恭喜二位!”
话音一落,众人就要拍手,燕暖冬高声打断:“不!”
她指了指身旁满眼羡慕的愉可期:“恭喜我们三位!”
闻言,众人明白了什么,掌声响起,但私语声不断:“玩的真花啊。”
“是啊,谁让人家有钱。”
愉可期感动地看着燕暖冬:“姐妹,你真好~”
老鸨抽了抽嘴角,随后笑道:“好,恭喜他们三位。”
谁让她们是财神爷呢,得罪了下次不来捧场怎么办?
她试探地看向季澈:“那今晚你就伺候这两位姑娘......可以吗?”
季澈意味深长地点头微笑。
最后,他表演完一首曲子后,燕暖冬与愉可期被一群人带到一间雅阁......
不一会儿季澈走了进来,中规中矩地看着她们微笑:“二位姑娘,今日为在下,破费了。”
两人头摇的像拨浪鼓。
燕暖冬龇着牙:“不破费,这对我来说是小意思。”
愉可期:“是啊,我们可有钱了,天天送你一颗金树都行。”
闻言,季澈笑出声。
燕暖冬起身,走到他跟前,提起裙子,娇羞的模样:“所以,季澈哥哥,我们能要你......”一个签名吗?写在衣服上就行。
然而,话未说完,季澈紫眸一亮,她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愉可期眨眨眼,随后也晕了过去。
季澈弯笑着摇头,便腰欲抱起燕暖冬......
而这时,因燕暖冬迟迟没去客栈汇合,早隐身找来,在暗处看她被这个什么季澈狐狸精勾了魂,一次次为他降低底线,他恨不得踏平香依阁。
但他要忍,在他没搞清楚自己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之前,他要看看嘴上说喜欢他的燕暖冬,究竟是如何喜欢他的。
然而,在季澈弯腰要抱起她的时候,他如何也忍不了了。
他发出雄厚且迅速的一掌打向季澈。
将毫无防备的季澈打翻在地,口吐鲜血。
李碎琼这才缓缓现身,垂眸阴冷地看着季澈,像在看一个死物。
季澈蹙眉,眼中惊异一闪而过,他忍着疼痛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笑道:“原来是赤星尊大驾光临,白天就听人说你来了天云岛,没想到是真的。”
李碎琼没搭话,将目光移在地上的燕暖冬身上。
意识到什么,季澈识趣地解释道:“我没碰这位姑娘,也没打算碰她,您可以随时把她带走。”
李碎琼白了他一眼,就要迈步抱走燕暖冬......
然而,燕暖冬突然口中呓语:“季澈哥哥,别跑呗~嘿嘿~”
心同步伐一样变沉,李碎琼足下顿住,瞳孔幽深,面色发黑。
季澈尴尬一笑......
“就让她睡死在这里。”
冷冷说罢,李碎琼消失在原地。
留下季澈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纠结之下,还是决定不碰燕暖冬,转身出了房间。
而李碎琼再次出现,正欲抱起燕暖冬,门突然又被推开,他像做贼一样再一次瞬间消失。
江逸衍黑着脸带黑蛇闯了进来,看着房间里的情景,燕暖冬与愉可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梦话,嘴里还叫着什么:“季澈哥哥~”
他深吸几口气,咬牙给愉可期盖上被子,冷哼一声,转身又带着黑蛇走了。
他们走后,愉可期身上的被子缓缓飞到了燕暖冬的身上。
翌日,两人醒来后,昏昏迷迷地出了香依阁,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这时,时寒冬从客栈走了出来,看到她们,急忙大声喊她们:“暖冬,可期!”
然而,她们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
客栈里的李碎琼与江逸衍故作闻声才走了出来,看着时寒冬跑到她们跟前拦住她们的去路。
时寒冬看着两人素净的打扮和目光空洞的样子,疑惑道:“你俩......被打劫了?”
话音刚落,两人抬眸看了时寒冬一眼,再次晕了过去。
燕暖冬再次醒来时,房间站满了人,而愉可期还躺在她的旁边昏迷不醒。
她坐起身,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昨晚做了什么,她好像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而时寒冬走上前关心,道:“你可算醒了,你跟可期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一夜未归?”
燕暖冬皱眉又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应该是跟可期喝了点酒,然后喝醉了吧,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闻言,李碎琼与江逸衍难得默契地嗤笑出声……
对他们赤裸裸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声有些不满,正要怼回去,而愉可期却在此时也醒了过来,她坐起来,看了看屋里的人,发了会呆.......
时寒冬又问她:“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暖冬说你们喝醉了,但我看你们不像是喝醉,倒像是中邪,你们没出什么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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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可期一听喝醉,她瞬间起劲,仿佛受到了侮辱:“我没喝醉,我千杯不醉的,是暖冬喝醉了,我带她回的客栈。”
“......”
又是一声嗤笑从那两人嘴里发出……
燕暖冬瞪过去,指名道姓:“江逸衍你笑屁啊!”
本来李碎琼这几天对她态度就不好,她当然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
时寒冬打圆场:“好了,既然你们没事,那就赶紧起来吃早饭吧。”
于是,两人简单洗漱一下,吃饭时,时寒冬想起什么,他问燕暖冬:“对了,小包子呢?怎么没见它?”
闻言,燕暖冬怔住,她搜了搜自己的身:“对呀,我的小包子呢?”
愉可期也想到什么:“我的通灵石也不见了!”
李碎琼冷声提醒:“香依阁。”
江逸衍接着道:“季澈哥哥~”
说实话,这次季澈哥哥从一向毒舌的江逸衍口中说出,不仅诡异,威力还十分的大,让两人一边恶心的同时,还勾起了昨夜那被夺舍般的回忆。
空气静了静。
两人双手抱胸破防大声尖叫......
许久——
江逸衍嫌弃地掏了掏耳朵……
两人停止尖叫,燕暖冬生无可恋:“小包子没了。”
愉可期目光空洞:“银子没了。”
而后,两人眼眶含着泪水,抱着对方崩溃大哭:“清白也没了!”
此言一出,时寒冬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啊?什么?!”
燕暖冬擦了擦泪水,咬牙,两人饭也不吃,带着满腔怒火往香依阁的方向跑去,四人跟在后面。
清晨的香依阁还没有开业,两人冲了进去,最先看到的是还在变成金树的小包子。
燕暖冬:“......”
她扯着嗓子大喊:“季澈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没叫出来季澈,倒是把昨晚那老鸨和一大群姑娘们叫了出来。
她们显然还没睡醒,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衣着也没穿戴整齐,老鸨见是昨晚的财神娘,急忙下了楼,一脸赔笑:“姑娘,您这是?”
想到什么,她醍醐灌顶的模样:“是不是昨夜季澈公子没伺候好姑娘,惹您不快了?”
一说到这个,燕暖冬莫名觉得自己的屁股有点疼,腰也酸......
她还没谈过恋爱呢,就失身了,而对方还是一个......
更重要的是,这身体也不是她的呀,若是原主再次清醒过来,怕是要跟她同归于尽。
泪水不争气地流出来,她指着楼上:“你让季澈那个混蛋滚出来!”
老鸨脸上有些为难:“额,抱歉姑娘,季澈公子他白天不营业的,要不您晚上再破费一次,我让他今晚好好伺候你。”
愉可期咬牙:“伺候你大爷!是他勾引的我们,让我们人财两空,你让他出来,我们非阉了他不可!”
闻言,老鸨的脸唰地发白,随机恢复正常:“姑娘,您这话就不对了,当时在场那么多人呢,季澈公子的魅力是有目共睹的,你们昨夜明明都对他喜欢的不得了,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即便是闹到官场我们也是有理的,你们不能穿上裤子不认人啊。”
燕暖冬:“那我们是被他勾引了,你懂吗?他那双眼睛有问题,能勾人!”
老鸨掩嘴而笑:“姑娘您看,您自己都承认了,请您们不要再胡搅蛮缠了,否则我可真要报官了。”
两人被气得咬牙,就在这时,季澈的声音出现在二楼,他面带着微笑垂眸往下看:“二位姑娘可是在找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