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刘师兄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此时抱着父亲的大腿,正在告状。
“父亲,你可要帮帮孩儿啊!不知是哪来的女子,竟欺负孩儿至此!”
“若是这件事,场子没有找回来,儿子还有何脸面在外门立足啊!”刘师兄哭天喊地好一个可怜儿样。
那刘长老被他喊的头疼。
“浩儿,你细细说来,父亲定给你做主。”
“父亲,我只不过是想让那杂役弟子帮我做点事,竟然叫一个陌生女子这样抬手下了我的威风,此等折辱,若是不讨回来,那我还有何颜面留在这世上啊!”
刘长老忙安慰,他听不得这话,浩儿是他的独子,平时更是千娇百宠的惯着,何时萌生过如此轻生的念头?想来是被气的狠了。
“那女子看着身无长处,却抬手间拦下了我那跟班的剑,莫非这人就是内门弟子?”刘浩恨恨咬牙,那倒三角眼更是滑稽。
“浩儿不怕,管它内门外门,父亲定为你讨回公道!”
…
傍晚,沈确坐在桌旁,他将那玉佩珍重的放在抽屉里,又思来想去,将它拿出来,他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后又郑重的将它系在自己的腰旁。
“砰砰砰!快开门”
沈确凝了凝眼眸,他在这宗门没有朋友,只得今日一位贵人相助,想来是那刘师兄找上门来了,他握了握腰边的玉佩…
…
江月眠在泡温泉,001也在温泉里游啊游啊游,玩的好不快活。
她一只手将游过来的001抓住,将它向上抛了抛,001“哎呦”一声,掉下来在温泉里飞溅起水花,然后咕噜咕噜的沉入温泉底部。
一秒,两秒,它噗嗤一下飞跃出来,重重地往江月眠这边一扑。
只是001能有多大的重量,她笑着与001在温泉里打闹。
突然,江月眠的眉心一跳,她感受到留存的那股灵力似乎被触动了…
...
“刘长老,人我们带来了。”一戒律堂弟子说。
他抬手指了指地上被绳子捆着的,赫然便是沈确。
那少年被推倒在地上,身上更是添了新伤,脸色邮有些发白,想来是因身上的伤所致,可他却只面无表情地紧紧抿着唇。
“哦?你便是那欺辱了我儿的畜牲?”上位的刘长老眼神轻蔑,呵,原来就是这么个玩意,竟然我儿如此生气,待他好好教训一番。
沈确不答。
“说说吧,那帮了你的女子是何人?”胆敢让我儿下了脸面。
刘长老想到这儿,翘了翘腿,他也是外门有头有脸的人,教训一个小小的外门杂役弟子,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哦,对了,忘了说,他也是一个倒三角眼。那三角眼此时狠毒地望着沈确。
“我不认识她。”那位贵人帮了他一次,就已算是幸运了,不能再受他连累,虽说看那那贵人的样子并不把这事当回事,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总不好平白又给她添了麻烦。
“好啊,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上刑!”刘长老见沈确并不交出同伙,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呵,这是不给他面子呢。于是他恶狠狠的吩咐道。
附近戒律堂的弟子听罢,虽觉得刘长老有些过于欺人太甚,但这刘长老实在是有权势,其父亲还担任着内门长老的要职呢。只好动手向沈确走去,心里却叹息惹了谁不好,偏偏惹了这么个主儿。
“哒哒哒”
“父亲!等等!这动刑的事,还是让孩儿自己出这口恶气吧!”那小倒三角眼也来了,他要亲手将这美人打的皮开肉绽,美人身上染血的样子想来也会十分好看。
想到这,他眼神一亮,接过一旁弟子手中的鞭子,双手拿着,期待的搓了搓手,使出最大的力气甩了出来。
“嗖”
鞭子划过空气,这若是落在人身上,想来是要吃苦头的。
沈确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着疼痛。
一息
两息
他有些不解,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于是他缓缓睁开眼。
只见那要甩到他身上的鞭子,被一股灵力拖在空中,那灵力是泛着绿色的光芒。
那灵力确不像平时木系那般温柔,它似是生出了灵智,在又一次鞭子甩过来的时候,紧紧的环绕着鞭子,阻拦着它往前进。
“谁!出来!”见着刘浩寸步难行的动作,上位的刘长老咬牙切齿,到了戒律堂,竟还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不是在找我吗”江月明缓缓走来,余光看到沈确身上新添的伤,左手缓缓掐诀,木系灵力环绕沈确周围,温柔化雨般的灵力瞬间将伤口治好。
沈确抬头望去,这位贵人依旧穿着轻便,可周身的气度却令人不可轻视。在沈确想的过程中,江月眠已走到他身前。
少年被束缚在地上,身上又添了新伤。
可这伤并不会减少少年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一点战损美人的意味,他眼尾泛红,向上抬头的动作正好能看清那漂亮的脸蛋儿。
江月眠有些莫名的生气,不知是因为他不懂得保护自己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她又抬头看了看那对父子,也很是不懂,为何世上有些人仗着权势就胡作非为。
想她在现代做兼职,总是有一些觉得自己花钱了便高高在上的客户。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可却被经理说态度不好而辞退。
这美人儿真是和她同病相怜,明明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却遭受了无妄之灾。
想到这,她心疼地指尖一闪,沈确身上的束缚便消失不见。
见沈确还在发呆,于是她朝沈确伸出了手。
沈确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只手,这双手看着葱白细长,可并非柔弱无骨,手掌上一层薄而坚韧的茧子,尤其在小指的侧缘和掌指关节处,像一层微硬的铠甲。指根关节因常年发力而显得分明有力,仿佛蕴含着未出鞘的锋芒。
他迟疑了一下,就在江月眠以为他不会握上来时,沈确伸出了手,大手覆盖住江月眠的小手,果真如沈确想的那般,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温度,他悄悄红了耳。
江月眠并未注意到沈确的变化,不说话只当他是今天受惊了。心里更是气愤,美人当是受呵护的!
“父亲!就是她!她就是那名女子,快抓住他!”旁边的刘浩变得兴奋起来,大叫着朝那刘长老喊。
于是,那刘长老将视线看向江月眠,观这女子一身素衣,虽周身气度上乘,但实在是不记得有这么个人物,于是他便放下了心。
他说道:“你便是那坏了我儿好事的女子,你可知会有什么下场?”
江月眠站在原地有些发笑地摇了摇头。她不知为何总是这样,难道只用权利压人吗。
于是,大乘期的威压瞬间从她的身上铺天盖地地朝两人盖过去,她仅仅是站在那儿,就仿佛成了天地的中心。
那边,令人头皮发麻的灵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刘姓两父子瞬间逼着跪在地上,两人被逼的吐了一大口血,竟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瞬间鸦雀无声。
过了一两秒,周围没受威压影响的弟子窃窃私语。
001也张口。[宿主!宿主!冷静呀!他们可承受不住你的威压呀!]
江月眠是有些被气的狠了,但被系统提醒找回了理智。
于是,江月眠拉着沈确的胳膊,抬脚将那刘姓父子踹下台去,压着沈确的肩膀,让他稳稳的坐在了位置上。
少年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有些惊慌,可他又很快地适应下来,一动不动地乖乖地坐在位置上,那刚才的处事不惊在她面前瞬间被瓦解。
看到少年如此乖巧,她更是觉得底下的两人十分可恶。
江月眠抬脚自己也找了块位置坐。好看的眼眸盯着想要爬起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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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她表面静静地看着底下被威压压的起不来的两人,内心却与001嘀咕。
可恶!这宫里真是欺人太甚!若不是因为我修为还算可以,那沈确还不知被欺负成什么样!今天一定要让这些仗势欺人的人滚出离问宫!
[好的!宿主!你先消消气!]
沈确那边抬头只“乖乖”地江月眠,在江月眠看来,美人儿定是被吓到了。
而他“担忧”的目光更是让她充满了保护欲,江月眠感受到美人儿的视线,回以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沈确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大乘期的威压还在释放着,底下的人跪倒一片。
那边的刘姓父子脸色苍白,那刘长老更是没想到这女子修为竟如此之高。
这离问宫,若说还有谁能救他们,那便只有他作为内门长老的父亲了。
此时他虽然不禁懊悔地蹬向自己的宝贝儿子,但到底还觉得自己有生还的余地,毕竟他在来之前就传过信给父亲。
江月眠在上面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两人的小动作,内心发笑,当真是蠢死了。
那今日她定要铲除这为非作歹的人,不然那这离问宫还有何安宁。
可看着跪在底下的老蹬和小蹬,她实在是觉得有些碍眼,看着这俩人更是生气,她想,长得不赏心悦目也就算了,做的事也就让人这么算了。
“噔噔噔”
“是谁敢欺负我刘家人?”一阵劲风袭来,那说话的人顷刻便站在了堂前。
那内门刘长老本来便公务缠身,要不是因为小孙儿被下了面子,让他来讨回公道,他便本也不想来的。
他不耐的抬起头,便看到了那张它曾远远看到过的独属于揽月仙尊的脸。
他顿时头皮发麻,大把的汗从脑袋上流下来,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属下...属下不知是仙尊在此,这不孝子弟竟得罪了仙尊。”
嘶,周围阵阵抽气声,原来这便是揽月仙尊,也是他们离问宫的掌门!
沈确也诧异地看向了她。原来这便是揽月仙尊吗,倒是与传闻中的不一样。
再说江月眠,怪不得底下的人不认识,实在是揽月仙尊经常远赴裂缝抵御魔族,平时宗门内务都交其师兄代劳,竟不知揽月仙尊何时回到了宗门,这刘氏家族算是踢到了铁板了,想来是要被重罚。
看着底下那内门的刘长老诚惶诚恐地样子,江月眠挑挑眉,看着这位才是老蹬的刘长老,果不其然是看人下菜碟。
“哦?得罪?不敢当,我可是得罪了你家的宝贝孙儿,还想要把我抓来鞭、打、呢。”她缓缓开了口,语气平平,似像平时说笑似的。
可这话却让那刘长老汗流浃背:“仙、仙尊,我家这两个不孝子弟,便任由您处置,小老儿毫无怨言。”他毕竟不止这一个儿子和孙子,只舍去了他们,便能保住自己。
那边的小蹬和中蹬闻言心落到了谷底。
完了、完了、全完了
“如此,那便废去修为,扔出离问宫吧。至于你——”
内门刘长老的脸色发白,等着最终的判决。
“想来刘长老连家事都料理不明白,宗门事务也是处理不好的,就别替大师兄增添烂摊子了。
“是、是是。”内门刘长老擦了擦汗。虽撤去了内门职务,但至少还有命在。
[宿主!你好装哦~??(???????)??]
江月眠装作没听到,抬了抬手,那老蹬儿便亲自动手废去了两人修为。
“啊——”
叫声凄惨地穿透整个戒律堂。
并没有人对此做法觉得不妥,那刘姓父子,在外门为非作歹,而又靠着家里的关系,处处打压无权势的弟子,这次竟然惹到了掌门身上!
于是,此事以飞一般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