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看着面色凝重的甘·福尔,又想起刚才那个白色贝雷帽队长对月邀的刁难和猥琐靠近,一股火气再次涌上心头,他上前一步,指着甘·福尔,咬牙切齿地说道:
“明明就是你们的人先敲诈我们的!小月她都已经补交十倍的入国费了!那个混蛋还故意找茬,说什么我们破坏环境、虐待动物、要收停靠费!甚至还把脸凑得那么近去刁难小月!我才动手的!
甘·福尔正准备再次进攻的动作猛地一顿。他原本以为这只是又一群仗着武力、蛮横无理的青海入侵者,但香克斯这番充满愤怒和不平的话语,却指向了另一条他未曾预想的线索。
“你说什么?敲诈?十倍入国费?” 甘·福尔皱紧了眉头,他的目光扫向战场边缘,那个被香克斯踹飞、此刻正捂着肚子、偷偷摸摸想要爬离现场的白色贝雷帽队长。
那队长做贼心虚,一接触到甘·福尔冰冷的目光,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想跑,却腿软得站不起来。
看到这一幕,甘·福尔心中已然明了,香克斯所言非虚。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转向罗杰海贼团众人,尤其是看向刚刚拿出钱财准备息事宁人的月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最终,他微微低下头,沉声说道:
“如果……如果事情真如这位红发少年所说……”他的声音带着艰涩,“那么,是我御下不严,管教无方,才导致了这场误会和冲突。我,甘·福尔,作为空岛的神,为此向诸位致歉。”
这番道歉,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罗杰海贼团的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位看似古板严肃的“神”竟然会如此干脆地认错。
说完,甘·福尔大步走向那个试图逃跑的队长,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提了起来,厉声喝道:“把刚才这位小姐准备支付的入国费交出来!”
那队长在甘·福尔的威压下瑟瑟发抖,不敢有丝毫违抗,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了月邀刚才给他的那袋贝利。甘·福尔一把夺过钱袋,转身走到月邀面前,郑重地将钱袋递还给她。
“抱歉,让你们受委屈了。” 甘·福尔的语气诚恳。
月邀看着面前这位放下身段道歉、并归还钱财的空岛之神,心中的那点不快也消散了。她接过钱袋,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误会解开了就好。”
冲突的起因既然已经澄清,双方也就没有了继续战斗的理由。甘·福尔看着倒在地上的神官和白色贝雷帽队员们,叹了口气。
月邀原本想上前救治的,但这些年的经历还有米霍克教导她的时刻保持警惕,还是让她停下了脚步。
还好有船医库洛卡斯,他上前救治了所有的神官。
甘·福尔看着库洛卡斯的动作,郑重地向他道谢:“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这时,罗杰走了过来,他拍了拍甘·福尔的肩膀,脸上依旧带着豪爽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打斗只是一场有趣的切磋:“哈哈哈哈!你这家伙,枪法还不错嘛!”
甘·福尔苦笑着摇了摇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那点枪法实在不值一提。
罗杰笑完,神色稍微正经了一些,他看着甘·福尔,问出了他此行的关键目的之一:“喂,甘·福尔,我们这次来空岛,是想找一样东西。历史正文,你知道这东西在哪里吗?”
“历史正文?” 甘·福尔闻言,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肯定地摇了摇头,“很抱歉,我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在我执掌神之国的岁月里,也从未见过类似的记载。”
他看到罗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便补充道:“不过,如果空岛上真的存在连我都不知道的古老事物,那么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只有一个——”
他抬起手,指向远处那根连接天地、巨大无比的藤蔓方向,“阿帕亚多。”
“阿帕亚多?” 罗杰顺着他的方向望去。
“是的。”甘·福尔解释道,“那里并非空岛自然形成的、由岛云构成的岛屿,而是在几百年前,突然出现的,是真正的、属于你们青海的土地!上面还保留着古老的森林和遗迹。如果你们要找的历史正文存在于神之国,那么只可能在阿帕亚多那片土地上。”
听到这个消息,罗杰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失望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厚的兴趣和探索欲。
“太好了!阿帕亚多是吗?老子记住了!” 罗杰大笑着,已经将那里定为了下一个目标。
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墨蓝,点点星光开始在深蓝的天幕之间闪烁。甘·福尔与罗杰海贼团达成了初步的谅解,他表示,当罗杰海贼团准备离开空岛时,可以再来这片海域找他,他会指引他们从正常的路线返回青海。
众人回到了奥尔·杰克逊号上,决定休整一夜,明日再前往阿帕亚多进行探索。
月邀踏上甲板,走向船尾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小小杂物间,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令她有些意外的是,这个小小的空间似乎被特意保留着,里面什么都没放,只是积了一层薄灰。只要稍微打扫一下,就能立刻恢复原样。
米霍克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帮着将杂物间内的灰尘全部清扫干净。月邀则从系统仓库里取出了小床,重新摆在靠墙的位置,铺上干净的床单,这个小角落顿时又充满了生活气息。
刚刚收拾妥当,门外传来了光月时夫人温柔的声音:“月邀小姐,忙碌了一天,不如一起去泡个澡解解乏吧?”
月邀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泡过澡了,闻言欣然答应,她跟着时夫人来到了浴室。
一个虽然简陋,但用木板隔出了单独隔间,并且有一个较大浴缸的区域。时夫人显然早有准备,已经放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浴池里甚至还飘着几片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带着清香的干花瓣。
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驱散了疲惫。月邀和时夫人浸入温暖的水中,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适的叹息。
“呼——果然泡个热水澡最舒服了。”月邀将下巴埋在水里,感受着热水包裹全身的松弛感。
时夫人用木勺舀起热水,轻轻浇在肩头,动作优雅,她看着月邀,眼中带着温和而亲切的笑意,仿佛只是随意闲聊般开口:“月邀小姐的眼睛真漂亮,像是最闪耀的黑曜石。米霍克先生的眼睛却是那般纯粹的金色,如同正午的阳光……说起来,真是奇妙的组合呢,若非知晓你们是兄妹,单看样貌气质,还真是难以立刻联想到一处去。”
她的语气自然无比,带着纯粹的欣赏和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仿佛只是在感慨造物的神奇,没有丝毫试探的意味。
月邀泡得浑身暖洋洋,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听到时夫人夸奖她的眼睛,心里正美滋滋的,又听她提到米霍克,便顺着话茬,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嗯,很多人都这么说呢。毕竟我们不是亲兄妹嘛,长得不像也很正常……”
话一出口,月邀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有些无措地看向时夫人。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把这个虽然不算秘密但也很少主动提及的事情说出来了?
时夫人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失言,只是微微睁大了些眼睛,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些许惊讶,随即又化为温柔的理解:“啊啦,原来如此。请恕我失言,我并无意探听隐私。”
她轻轻将话题带过,仿佛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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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插曲,转而微笑道:“不过,看你们彼此信赖、相互扶持的样子,那份羁绊,早已超越了血脉的界限,更加难能可贵呢。”
她的话语真诚而熨帖,丝毫没有因为月邀的失言而表现出任何异样,反而用一种更高的赞美,轻易地抚平了月邀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细微的懊恼和警惕。
月邀看着时夫人温柔包容的笑容,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那点小纠结立刻烟消云散,顺着时夫人的话点头道:“嗯!哥哥他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时夫人正准备继续开口,就被门外甲板上传来的激烈动静打断了。
“香克斯!你疯了!快放手!” 这是巴基惊恐的尖叫。
“不行!这家伙看起来太美味了!绝对不能放过!” 香克斯的声音里充满了吃货见到顶级食材时的狂热和执着。
听起来,似乎是有什么美味的东西出现在了甲板上,引发了香克斯和巴基的争执。
浴室里,月邀和时夫人疑惑地对视了一眼。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浴室靠近外侧甲板的那面木质墙壁猛地被撞开一个大洞。
木屑纷飞中,只见那只脑袋上还顶着个大包的特快虾,正惊慌失措地挥舞着巨钳,它的尾巴被一条粗壮的缆绳死死捆住,而缆绳的另一端,则被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香克斯紧紧拽在手里。
巴基则在一旁试图掰开香克斯的手,嘴里不停喊着:“快松手!这玩意儿会把船拆了的!”
原来,这只特快虾不知为何又游到了奥尔·杰克逊号附近,或许是想找回场子,或许只是好奇。
而最爱吃龙虾的香克斯一看到这只体型巨大、活蹦乱跳的顶级食材,眼睛都直了,吃货之魂熊熊燃烧,脑子里只剩下把它吃掉的念头。
他二话不说,找来缆绳就跳下船去套龙虾,巴基想阻止都来不及。特快虾受惊挣扎,力大无穷,香克斯死死不放手,结果就被这巨大的力量连人带虾一起拽着,失控地撞破了浴室的外墙。
“小月!危险!快躲开!”香克斯看到浴池里的月邀,脸更红了,但依旧死死抓着缆绳不放,还下意识地想用身体挡住飞溅向月邀的木屑。
“香克斯!巴基!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啊!”月邀缩在水里,看着这场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时夫人迅速拿过浴巾包住了月邀和自己,意味深长地看了香克斯一眼,然后对月邀说道:
“月邀小姐,你看,珍贵的食材就在眼前,有些人只知道凭着本能和冲动去捕捉,却不懂得讲究方法,更不懂得……先到先得的道理。若是犹豫不决,或是方法不当,不仅可能吓跑食材,还可能被其他早已近水楼台的人捷足先登了呢。”
香克斯愣了一瞬,他想到了刚刚在门外听到的“不是亲兄妹”的言论,以及时夫人那意有所指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却又还不能理解。心脏狂跳,血液上涌,连拽着缆绳的手都松了几分力道。
特快虾趁机猛地一挣,缆绳脱手,它慌乱地挥舞着钳子,从那个被它撞开的大洞又爬了出去,“噗通”一声跳回了云海,逃之夭夭。
而米霍克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破洞外,他先是看了一眼浴缸中无恙的月邀,然后那冰冷的视线如同锋利的刀刃,落在了还保持着拽绳子姿势、一脸茫然的香克斯和旁边一脸通红的巴基身上。
“看来,”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你们的食欲,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下一秒,不等两人反应,米霍克直接动手,一手一个,拎起香克斯和巴基,无视他们的哀嚎和辩解,面无表情地拖着他们离开了这片狼藉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