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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求缘成功!已投胎转世。

作者:岩桂飞鸟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姓名:花非雾】


    【状态:中微毒病弱、急切、文雅】


    【描述:点翠楼清倌,有望花魁,却被一曲水调歌头比了下去】


    【可交互】


    看着屏幕上浮现的简单信息,谢灵有些意外。点翠楼?清倌?这是……青楼人士?而且还是男的?


    她大概也猜到了,无非就是原本这花魁名头已经落下了他身上,结果被另一个人唱了曲水调歌头比了下去,怎么可能甘心。


    被一曲水调歌头比了下去,那他就找人给他写上一词,只是这水调歌头,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写一词就能比的,不然怎么会流传千古。


    他就想着找原作者给他写,毕竟能给别人写,怎么就不能给他写。


    谢灵将事情猜的差不多了,也猜到了这人的目的,想让她牵线搭桥,找到苏轼或者李白的人。


    只是可惜,人家原作者在另一个世界早就入土为安了。


    “清虚道长客气了,”花非雾见清虚不语,主动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恳切,“实不相瞒,在下对二位先生的才情仰慕至极,尤其是那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当真是绝妙无双。不知……道长可识得这诗词的作者?若能引荐一二,在下定有重谢。”


    果然是为此而来。


    清虚心中明了,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贫道乃方外之人,偶尔听得几句诗词,于坊间流传,却并不识得作者。公子怕是问错人了。”


    花非雾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并未放弃。他可是打听了许久才知道这首水调歌头乃是苏轼所作,而这人说得出来这名字,定是有些许消息的,而且他看这位道长气度不凡,肩头立着一只神骏的渡鸦,显然并非寻常道姑。她只是不愿透露?


    “是在下唐突了。”花非雾微微欠身,姿态放得更低,“道长云游四方,见识广博。不知……道长此行欲往何处?若顺路,在下愿备车马,与道长同行一程,也好聆听道长教诲。”


    他这是想一路跟着,找机会套话?清虚面上依旧平静:“贫道奉观主之命,前往木犀府办事,行程匆忙,不敢耽搁公子。就此别过。”


    说罢,清虚微微颔首,转身便要离开。


    “木犀府?”花非雾眼睛一亮,“巧了,在下正好也要前往木犀府访友。道长若不嫌弃,可搭乘在下的车驾。在下所乘乃是租的青羽雕,速度远胜车马,最多三日便可抵达木犀府城,且途中平稳,不敢劳动道长奔波。”


    清虚眼睛一亮,现实生活中没体会的到的,游戏里倒是体会到了,这就是认识大人物的重要性。


    虽然她不过是提到他们的名字,其他的什么都没透露,就有人上赶着帮忙。


    她知道这人想要什么,无非就是作者本人的消息,这消息她虽然没有,但是可以和他说到说到他们的其他诗词,这东风可借。


    电光火石间,清虚心中已有计较。


    她转身,面对花非雾,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讶异:“公子也要前往木犀府?这倒真是巧了。”


    花非雾见清虚态度松动,心中一喜,连忙道:“正是。道长若不嫌弃,我们可即刻启程。雕背宽敞,足够安坐,且备有茶点,绝不会怠慢道长。”


    清虚沉吟片刻,似在权衡,最终缓缓点头:“既如此,便叨扰公子了。只是贫道尚有要事,途中不便久留,需尽快抵达木犀府。”


    “这是自然!”花非雾爽快应下,“定当以道长为先。”


    双方各怀心思,达成了一致。花非雾的侍从立刻去安排。


    花非雾的准备显然十分充分。不到半个时辰,一只极为神俊,羽色青中泛金的青羽雕,便载着清虚、花非雾及两名侍从,从合水县郊外的专用场地腾空而起。


    雕背上果然如花非雾所说,十分宽敞舒适。固定着带有靠背和软垫的座鞍,中间还有一张小几,摆放着精致的茶点和时令鲜果。四周设有简易的围栏,确保安全。


    清虚坐在座鞍上,感受着猛烈的气流被一层无形的力量削弱、变得稍微柔和些许,显然是某种小型阵法或法器的功效。


    但对于清虚这个从小恐高,甚至连过山车不敢坐,就怕发生意外事故,一条性命就搭上去的人来说,还是有些恐怖的。


    而乌索却踩在青羽雕背上,兴奋的忍不住舒展翅膀,猩红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花非雾坐在对面,动作优雅地斟了一杯茶,递给清虚:“道长,请用茶。此乃云雾山新采的春茶,虽非名品,却也清冽回甘。”


    “多谢公子。”清虚接过,抿了一口。她对茶道了解不多,只觉得这茶颇为苦涩,也不知道电视剧里品茶能品出来什么香什么香的,到底是怎么品出来的。


    雕翼展开,平稳地滑翔在云层之下。下方山河壮丽,田野、村庄、河流、山脉如同画卷般铺展开来,令人心胸为之一阔。


    “道长是第一次乘坐飞禽吧?”花非雾观察着清虚的神色,微笑着问道。


    “确是第一次。”清虚坦然承认,目光仍流连于下方的景色,“虽有些许不适,但这般俯瞰山河,方知天地之辽阔,人力之渺小。”


    “道长所言极是。”花非雾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问道,“不知道长此番前往木犀府,所为何事?若需在下效劳之处,尽管开口。”


    清虚心中明了,对方这是开始试探了。她放下茶杯,神色淡然:“不过是奉观主之命,拜访一位故人之后,处理一些陈年旧事罢了,琐碎得很,不敢劳烦公子。”


    “原来如此。”花非雾也不深究,转而道,“道长所居道观,想必是处清幽福地,才能养出道长这般超凡脱俗的气质。”


    “山野小观,不足挂齿。”清虚谦虚道,不愿多谈道观之事。


    花非雾见她口风甚紧,也不急躁,转而与清虚聊起了沿途风物、各地传闻,他见识广博,谈吐风趣,倒也不让人觉得无聊。清虚也乐得从他口中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交谈中,清虚得知,花非雾所在的“点翠楼”并非寻常青楼,而是遍布鹿韭王朝各大府城、乃至京都的顶级艺馆,其中的清倌人女子男子皆有,不仅容貌出众,更需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甚至有些还身怀特殊技艺,接待的客人也多是达官显贵、文人雅士。


    而花非雾本人,正是泽芝府点翠楼的头牌清倌之一,此次前往木犀府,名义上是“访友”,实则是应木犀府一位大人物的邀请,前去献艺。


    “让道长见笑了。”花非雾说起自己的身份,神色坦然,并无寻常伶人的卑怯,“我等虽身处风尘,却也力求以才艺立身。只是……”


    他叹了口气,眉宇间染上一丝愁绪,“近来楼中风气日盛,攀比成风。前些时日,一位新来的小倌,不知从何处得了苏轼先生的《水调歌头》一词,谱曲唱出,技惊四座,一时风头无两……”


    他看向清虚,眼中带着真诚的恳求:“道长或许觉得在下功利,但在下平生所爱,唯有诗词歌赋、琴音雅乐。听闻苏轼、李白二位先生之才,心向往之。若能得见一面,聆其教诲,或求得一诗半词,便是此生无憾。道长若知晓二位先生行踪,还望不吝告知,在下……定有厚报!”


    清虚看着他眼中的热切,真心或许是有几分,更多应该还是急切。她也不觉得功利一些有什么,人生在世,活下去就得需要钱,只是,她去哪里给他找苏轼李白?


    她沉吟片刻,缓缓道:“公子对诗词之心,贫道感佩。只是……苏轼、李白二位先生,贫道确实无缘得见。贫道所知,也不过是坊间流传的只言片语。”


    花非雾眼中光芒黯淡下去,难掩失望。


    清虚话锋一转:“不过,贫道曾听人转述过几首据说是二位先生所作的诗词,或许……公子有兴趣一听?”


    峰回路转!花非雾精神一振,连忙正襟危坐,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愿闻其详!请道长赐教!”


    清虚清了清嗓子,回忆着记忆中那些千古名篇。


    “先说说李白先生吧。”清虚缓缓吟道,那是她想到李白,想到的第一首。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此诗名为《将进酒》,据说乃李白先生酒酣耳热之际,挥毫而就,尽显其豪迈洒脱、纵情人生之态。”


    人总是会在不同年纪被李白那豪迈洒脱所吸引。


    花非雾听得如痴如醉,喃喃重复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时光易逝,人生苦短,何等悲凉,又何等豪迈!”


    清虚荣辱与共,李白哎。


    读他的诗,只是读不需要了解诗词的本意,都会有种莫名的惊艳,在心里留下一道痕迹。


    爱上李白,大概是每个龙国人的宿命。


    当他到了另一个世界,他自由浪漫狂放不羁仍旧以独属于自己魅力征服他人,那是你好像只是读了一字一句,就窥探到一点他的浪漫。


    清虚看花非雾,如此痴迷的模样,有一种追星遇到同好的感觉,她目光望向雕舷外翻涌的云海,继续道。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其中滋味,公子想必更能体会。”


    花非雾身体微微一震。“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举杯消愁愁更愁……”他低声念着,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衣襟。这两句,简直道尽了他此刻的心境——被后来者超越的烦忧、对才情的渴求、以及身处风尘的无奈与不甘。


    而“明朝散发弄扁舟”那份超然与决绝,又让他心驰神往。


    说着简单,做着难,他叹了口气,看着脚下的山河,见识过山顶的风景,谁又能从容的下山,况且他这还不是自己下山,是被人用后面的人用刀指着心脏,他如何甘心。


    雕背上的风似乎更疾了些,吹动花非雾鬓边的发丝。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李白先生……当真是谪仙人也。此等胸怀,此等才情,非尘世中人能有。”


    他看向清虚的目光,已不仅仅是热切,更带上了几分崇敬:“道长……不,前辈!您转述的这两首诗,当真……当真是字字珠玑,气象万千!绝非寻常文人能作!敢问前辈,可还有李白先生其他诗作?”


    清虚微微一笑,摇头道:“贫道所知也有限。至于苏轼先生……”


    她顿了顿,想起了药婆和毛弄雪那纠缠半生的恩怨,轻叹一声:“苏轼先生有一首《江城子》,倒是颇为应景。”


    她缓缓吟出:“‘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这首悼亡词,情深意切,哀婉入骨。花非雾听着,眼中竟也泛起泪光。他不知清虚为何吟诵此词,但这词中的刻骨思念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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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相隔的悲凉,却莫名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某些柔软而脆弱的地方。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清虚念完最后一句,自己也有些唏嘘。


    雕背上一时寂静,只有风声呼啸。乌索猩红的眼睛望着远方云层,它满心满眼里都是它怎么才能飞得这么高,这么快。


    说了几句诗后,清虚能感觉到这花非雾看自己的眼神像在大熊猫,一双眼睛那叫一个闪闪发光,她也算是体会到了为什么穿越到异世界,大家都爱当文抄人了。


    她就是将诗词挑两句念出来,就能收获以前从未体验过得崇拜,那个虚荣心一下子就膨胀了,甚至光被这样看着,都忍不住多念两句。


    人人都看不起拍马屁的,人人都想当被拍马屁的那个。


    接下来的旅程,花非雾对清虚的态度越发恭敬,几乎是以师礼相待,不时请教一些“道法”或“人生哲理”,清虚则凭借着现实世界的知识和以及网络的帮助下,再加上几分故弄玄虚,倒也应对得滴水不漏。


    青羽雕日夜兼程,只在必要的驿站短暂停留补给。雕背上的日子单调却也不乏味,清虚借机向花非雾打听更多关于木犀府、毛家、以及鹿韭王朝上层社会的信息。花非雾作为点翠楼的头牌,接触的达官显贵不少,消息灵通,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见闻。


    三日后,正午时分。


    下方出现了一片广阔的平原,一座巍峨的巨城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城墙高耸,绵延不知多少千里,城楼林立,气象森严。远远望去,城内屋舍俨然,街道纵横,人流如织,更有数道巨大的飞禽身影在城墙内外起降,繁忙而有序。


    木犀府城,到了。


    “道长,前方便是木犀府城了。”花非雾指着下方,介绍道,“我们会在城外的‘栖羽场’降落,然后换乘马车入城。不知道长在城内可有落脚之处?若暂无,可先随在下前往住处安顿。”


    清虚摇摇头:“多谢公子好意,贫道已有安排,需先行一步。”


    花非雾有些遗憾,但也不强求,诚恳道:“既如此,在下便不多留了。道长日后若有闲暇,可至‘点翠楼’报我名号寻我。道长之恩,在下铭记于心。”


    雕身微微倾斜,开始向城西一片宽阔的场地降落。那里正是专门供大型飞禽起降的“栖羽场”,场地宽阔,地面平整,划分了不同的区域,停靠着形态各异的飞禽和车辆,管理井然有序。


    青羽雕平稳落地,激起一阵尘土。早有驿卒上前接待、登记。


    清虚抱着乌索,向花非雾告辞,独自走出了栖羽场。


    她并没有立刻进城,而是在场外寻了处僻静茶摊坐下,要了碗粗茶。


    她看像远处人来人往的城门,观察了片刻,确定了不需要路引,休镇了片刻,付了茶钱,便抱着乌索进了城。


    木犀府城的繁华,远超清虚的想象。


    高耸的城墙由巨大的青石砌成,城门口车水马龙,行人摩肩接踵。入城之后,宽阔的青石板街道足以容纳数辆马车并行,两旁商铺林立,酒旗招展,叫卖声、吆喝声、丝竹声混杂在一起,织成一片繁华的市井交响。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复杂的气味——刚出炉的糕点的甜香、酒肆里飘出的醇厚酒气、香料铺子里的异域芬芳、街头小吃的烟火气,还有行人身上佩戴的各式花香。


    这里的百姓衣着更加光鲜,精神面貌也更加昂扬自信。女子或裙裾飘飘,或裤装利落,发间大多簪着时令鲜花;男子也多讲究仪容,长衫儒雅者有之,短打干练者亦有之,同样不乏佩戴花饰者。


    鹿韭尚花之风,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


    清虚抱着乌索,混在人群中,目光沉静地观察着四周。她没有立刻前往毛家,而是先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朴素的客栈投宿,要了一间僻静的上房。付了三天房钱,又额外给了小二一些铜钱,让他帮忙留意一下城中的消息,尤其是关于毛家的。


    安顿下来后,清虚没有带乌索又出门,问着店家老板,来到木犀府的书铺。


    她进去找了本讲民间传说的书看了起来,书中多次提到了不少城隍庙,以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轮回转世。


    清虚思考,这套很熟悉啊。


    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有轮回转世这回事。


    而这时候谢灵开了这么久,终于开出来了,她就说她的运气一直不错,怎么可能开不出来。


    【求缘成功!】


    【具体地址:???(毛春来已死,投胎转世,身上因果线缠绕)】


    谢灵满脸黑线,这开出来和没开出来的意思不都是一个样吗。


    反正都找不到人。


    明显人家药婆要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告诉人家你侄子已经投胎转世了,人家不投诉你。


    空口无凭,至少要拿得出来证据吧。


    “毛春来已死,投胎转世……”她低声重复着,“还因果线缠绕?这什么意思?难道他死的时候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或者牵扯到什么特殊事件?”


    仅仅一个“已死”的结果,对药婆来说,打击恐怕比“失踪”更大。她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或者至少弄清楚当年的真相,给药婆一个交代。否则,这个委托她无法完成。


    “看来,还得从毛家入手。”谢灵思忖,“药婆说毛家有毛春来的贴身之物,或许能凭借那东西,通过游戏功能探查到一些更具体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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