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一把拎起沙发上的兰樱,将她推倒在地毯上,上手就去撕扯她的衣领。
兰樱吓得直掉眼泪,拼命护住胸口,“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啊——”
“住手!”
老李看不下去,起身看向燕老大,“燕老大,我们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还望您能念在同一阵营的份上……”
“聒噪。”
燕老大轻轻皱眉,似有不悦。
旁边一人立刻会意,举起枪托狠狠砸在老李后脑。
一声闷响。
老李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成凯伸手一探,一手的血。
这帮人下手真黑。
那边兰樱已经被扒得上半身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嘴被一团破布塞住,只能流着泪拼命摇头。
旁边有人开始忍不住想上手。
而操控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燕老大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好像对旁边正在发生的事根本不感兴趣。
向晚蹙了蹙眉,视线落在燕老大身上,“我不知道兰樱之前哪里得罪过你。”
“但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至少现在是的。
燕老大眼睛掀开一条缝看她,“你想叫我饶了她?”
“要怎么样才能饶了她,你开个条件。”
燕老大闻言哼笑出声,旁边撕扯兰樱的几个大汉惊得动作一顿,朝沙发这边看来。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满足我开出的条件?”
“只要你说的出,我都会尽力去做。”
“无论什么都行?”
“无论什么都行。”
燕老大点了支烟,隔着灰白的烟雾看她,似有几分不解,“这个女人有什么用处?”
向晚抿了抿唇,“这个我不方便说。”
他长腿交叠,饶有兴致看她,“让你陪我这些手下挨个睡一觉你也肯?”
在场的男人闻言顿时沸腾起来,看着向晚几乎流口水。
向晚对上他那双狭长的眸子,脸不红气不喘,
“陪你睡行不行?”
眸光清浅,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
燕老大盯着她看了半晌,眸色略深。
“用我换她,你不吃亏。”向晚继续道。
“可我的手下有点吃亏。”
“你想怎么样?”
“倘若你成了我的人,我自可以给你三分薄面,叫他们不玩出人命不就好了?”
这已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可向晚却摇头,“你的手下不能碰她。”
其他人一听顿时不满,
“靠!”
“凭什么不让我们玩这贱货?”
兰樱听了她的话布满泪痕的小脸上闪过一丝丝感动,但更多的是绝望。
以她对燕老大的了解,他今日绝不会放过自己,向晚再讨价还价也不过是白白把自己搭进来而已。
“向晚。”她哑声唤她,“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假好心了。”
向晚扭头看了看她,没说话。
燕老大抽着烟满不在乎道:“不碰她也行,那就只能你陪他们玩了。”
“就是,不让这贱货陪我们,你来我们也不介意,是吧兄弟们?”
“没错,我们都可以!”
无视周围的嘈杂,向晚只看着燕老大。
她将长发挽成马尾,露出洁白修长的天鹅颈,
起身朝燕老大靠近,指尖有意无意掠过他交叠的双腿。
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一阵麻痒,燕老大夹着香烟的手指微顿,鼻尖嗅到一丝香气,她俯身凑近耳边,
“可是我只想让你碰,不想给别人碰,你说怎么办?”
声音软软的,眸子一闪一闪勾着人,挠得人心痒痒。
跟个狐狸精似的。
饶是见惯了风浪的燕老大也不禁心尖一颤,香烟从指间滑落掉到地毯上,立刻有人上前小心拾起。
“呵。”
他轻笑一声,将人拉进怀里。
向晚顺势勾住他脖子。
燕老大低头凑近,想要亲她。
她偏脸躲开,“这里人太多了。”
索吻不成的燕老大眯起眼,看着眼前这张漂亮到妖冶的小脸竟有几分难以自持,
他喉结滑动了下,将人打横抱起,抬脚朝房间走去。
“等等!”向晚忽然出声。
燕老大看向怀里的人,眼神闪过一丝危险气息,“后悔了?”
可她下一句话就险些惊掉他的下巴,
“想不想双飞?”她问。
“不想。”
拒绝得很干脆。
向晚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拉近,鼻尖在他颈窝里蹭了蹭,撒娇道:“可是我想。”
“兰樱进来。”
燕老大本想拒绝,可对上她那双漂亮眸子,看着她眼底的期待,鬼使神差的他竟答应了。
“靠!老大中邪了吧?”
“双飞,飞个鬼啊,我们一个都没有!”
其他人纵使不愿,也不敢违抗,只能乖乖把兰樱送进房里。
房间宽敞干净,干净到一尘不染,还放着好闻的熏香。
燕老大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用湿巾反复擦手。
和向晚猜的差不多,这家伙果然有洁癖。
兰樱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一脸紧张缩在一边。
向晚脱下外套递给她。
然后听到燕老大用命令的语气说,“过来。”
她扭头,看到他坐在床边,手掌撑在床上,身子向后倾斜,
四目相对,他视线下移落在自己岔开的双腿间,然后又重新看向她。
意思非常明显。
见她愣着没动,他挑了挑眉,“不会吗?”
“过来我教你。”
向晚心底翻了个白眼,教你个大头鬼!
她慢吞吞向他靠近,脑子里琢磨的却是该怎么从他手里逃脱。
面前这家伙很强,最少四阶。
很难对付。
她和兰樱加起来也不一定是对手。
但向晚又不想丧化,那样闹出的动静太大,搞不好还会把兰樱一起刀了。
无非必要她不想丧化,那是她最后一张底牌。
要不然就索性陪他一晚,
也不行,她并不了解燕老大为人,豁出去赌他会不会信守承诺太被动,也太冒险。
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不是她的风格。
所以只能想办法带着兰樱一起逃跑,
至于外面的成凯和老李,实在不行只能舍弃。
这样想着,她耳边忽然响起一声闷哼。
向晚一顿,低头关切道:“怎么了?弄疼你了?”
方才思索得太用心,不知不觉间,她直接跨坐在了燕老大大腿上。
燕老大嘶了一声,翻身将人压在下面,“谁弄疼谁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