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天,徐老虎的一众小弟都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徐老虎。
自家老大疯了吗?竟然敢这样和一位内劲宗师说话?
他亲信小弟更是忍不住给他竖起大拇指:“大哥,你是这个!”
“那是当然!”
徐老虎得意昂头。
对于他而言,以前是怕王天剑这位内劲宗师,可现在自己已经臣服了秦子承,背后已经有内劲宗师当靠山了。
没有靠山之前我怕你,如今有了靠山我还怕你,那我这靠山不是白认了吗?
至于秦子承会不会替自己出头,徐老虎并不担心。
自己已经臣服了秦子承这位内劲宗师,身上已经贴上了秦子承的标签,要是秦子承任由自己被王天剑欺辱,甚至杀死,那丢人的不是自己,更是秦子承这位内劲宗师!
“行了,别愣着了,赶紧去联系那些黑市药商,不管多少钱,都要弄到大人需要的药材!”徐老虎命令道。
他的小弟连忙下去联系。
……
“太玄大师您好,我家小姐邀请您去玉华天宴共进晚餐。”
秦子承刚回到别墅不久,大门被敲响,是陈婉黎的保镖阿权。
秦子承看了看时间,无语道:“你家小姐晚上十点半吃晚餐?”
阿权道:“这是小姐的吩咐。”
秦子承稍作沉吟,还是决定去一趟。
毕竟陈婉黎可是关乎着自己能否快速突破到炼气境界的关键,基础关系还是要维持的。
玉华天宴是海城数一数二的豪华饭庄,据说在这里面稍微吃好点,一顿下来十来万都是正常。
因此出入这地方的人,非富即贵。
阿权领着秦子承到了玉华天宴九楼陈婉黎的包间后就离开了。
陈婉黎身着露背晚礼服,收腰的设计完美展示她那不堪一握的芊芊细腰,与她那修长双腿共同勾勒出一副绝美的背影。
陈婉黎缓缓转身,不施粉黛的绝美面容,礼服下的傲人山峰,以及那白皙深邃的事业线,很难不让人多看几眼。
只是秦子承神色却有些怪异。
不过落在陈婉黎眼中,就成了秦子承被自己绝美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给迷住了,这让她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
任你医术无双又如何?
还不是得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哼,如此一来,自己今晚的目标就更容易达成了!
她面带笑容,朱唇微启:“你来了。”
陈婉黎声音轻柔,宛如春日细雨,能抚平人心中阴霾,给人无尽温柔。
但秦子承神色更加怪异,忍不住开口:“其实你不用来主动勾引我的。”
“勾……勾引?”
陈婉黎神色瞬间僵硬。
在秦子承眼里,自己这是在勾引他?
陈婉黎险些破防。
只是想着今晚的目的,她强忍怒火,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太玄大师说笑了,我这是……”
秦子承摆手打断她的话:“我只是单纯的想要睡你,并没有想要和你更进一步的想法,所以你真的不用再来勾引我。”
“你……你混蛋!”
陈婉黎直接破防。
她堂堂陈家大小姐,陈氏集团总裁,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这里,结果秦子承半点面子都不给。
张口闭口就是想睡自己,还一副嫌弃表情的说什么没有和自己更进一步的想法,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混蛋吗?”
秦子承一脸无所谓:“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了。”
前世他睡了个仙君级别的仙女,事后不认账,被追着骂了几千年的混蛋,早就免疫了。
“你……”
陈婉黎更气了,胸口不断起伏,倒是波澜壮阔的很。
只是秦子承根本就没多看一眼。
他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下:“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呼!”
“呼!”
陈婉黎长出几口气,将自己心中怒火压下的同时,也彻底放弃了原先的策略。
她一屁股坐在秦子承面前的凳子上,冷哼道:“我是应该叫你秦子承先生,还是太玄道人?”
言下之意,你的底,我已经查干净了。
“无所谓,称呼而已。”
秦子承道。
“那我就叫你秦先生了。”
陈婉黎从旁边拿出一个公文包,取出几份文件,和一个房产证,以及一张银行卡放在秦子承身前。
“什么意思?”秦子承眉头微皱。
“我不可能在一个月后陪你睡!”陈婉黎神色淡漠:“所以,这些东西是陈家给你的补偿,一栋价值三千万的碧海峰山顶别墅,以及两千万现金,只要你签字,就都是你的了!”
秦子承面色冷了下来:“陈家要毁约?”
“这是为你好!”陈婉黎道。
“呵呵。”
秦子承讥讽一笑:“你们毁约,却说是为我好,脸呢?”
陈婉黎眉头微皱:“我并非骗你,这是……”
“我没兴趣听你那么多废话。”
秦子承站起身,冷厉的眼神落在陈婉黎身上:“一个月后,你洗干净在床上等我,若你毁约,我会杀光陈家所有人,这是忠告,更是威胁!”
说完这话,秦子承转身就走。
临走前,他瞥了眼包房的花坛,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陈婉黎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等秦子承人都离开包房了才喃喃开口:“我是听错了吗?他刚刚说的是,要杀光陈家所有人?”
“你没听错。”
包房门被人推开,一个长相丝毫不逊色于陈婉黎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身材高挑,穿着奔放,露脐装外加超短裙,以及大长腿上的黑丝丝袜,妩媚又性感!
女人开口道:“他说的就是你毁约,他会杀光陈家所有人。”
她是陈婉黎闺蜜,萧兰汐。
陈婉黎被气笑了:“他秦子承不过就是一个姜家的赘婿,哪来的勇气敢说这种大话?”
“婉黎,你不能小看秦子承,我感觉这人有些不简单。”萧兰汐提醒道。
陈婉黎轻哼一声:“今晚之前我也觉得他不简单,毕竟是有着能治疗天人五衰的手段,可现在瞧来,也只不过是个大话连篇的狂徒罢了!”
“这你就错了。”
萧兰汐摇摇头:“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刚刚说那话时,并不是愤怒之下的狂言,而是底气十足的威胁!并且……”
略作停顿,萧兰汐继续道:“他刚刚临走时朝着我放微型监控的花坛看了眼,我感觉他是发现了。”
“这怎么可能?”
陈婉黎惊呼:“你那监控可是军用级别的超微型摄像头,就连内劲宗师的感知都能隔绝,他离那么远,怎么可能发现?”
“所以我才说,这人可能没那么简单。”萧兰汐道。
陈婉黎陷入了沉默。
少许后,她突然嫣然一笑:“如此的话,倒是好事。”
“好事?”
萧兰汐微怔,随后面色猛然一变,惊呼道:“婉黎,你该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