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消化这个消息,Ghost就拉着我的手往宿舍帐篷的方向走:“走吧,别愣着了,你应该也很累了。”
“我能自己走!”我被他连拉带拽的带到休息地点,刚掀开帐篷门帘,就看见地上整齐摆着六张行军床,左右各三排,挨得紧紧的,连转身的空隙都没多少。
我看着这架势,虽然很困,但冷汗还是不自觉的冒了出来,干笑着往后退:“哈哈哈!我突然觉得也不困了,你们睡吧,我去帐篷外守夜,万一有情况还能及时通知你们,再见!”
脚还没踏出帐篷,腰就被人猛地抓住,刚洗完澡的柯尼格顶着一头湿发,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Liebling!你跑什么呀?你今晚会挨着我睡,对吧?我特意把你的枕头和毯子都整理好了!”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角余光瞥见基根正从帐篷外走进来,听见柯尼格的话:“Oh,My sweet little girl is exhausted!该挨着我睡,而不是跟你这个大块头睡。”
“你们都别争了!”克鲁格拍了拍他身边的床铺:“凯瑟琳肯定想跟我睡,我还能给她讲我以前的趣事解闷。”
眼看着三人就要吵起来,连站在旁边的Ghost都默默往自己的床位挪了挪,留出旁边的位置,我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就这阵容,今晚他们五个肯定要为了谁挨我睡,挣得头破血流!
眼看着柯尼格搂着我腰的手不肯松,子墨和克鲁格还在互相瞪眼睛,我灵机一动,赶紧挣脱柯尼格的手,指着帐篷中间的空地喊:“基根,你把那张空着的行军床挪到中间来!我。。。睡中间,你们五个分在两边,这样总可以了吧?”
基根:“Kid!你确定吗?这里到晚上气温会很低,被子很薄,我搂着你睡。。。”
“搂着她?基根,你的目的就是这个?”柯尼格没等基根的话说完就炸了。
Ghost:“的确,这里的气温到了晚上会下降好几度,还有,要是晚上让她挨着你睡,第二天她。。。”
“要不我还是去soap的帐篷对付一晚上。。。”我叉着腰,故意把语气放得重了些:“还有!你们要是再吵下去,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徒步回芝加哥,再也不管你们了!”
这话一出,帐篷里瞬间安静下来。基根走上前,单手就把行军床挪到了帐篷中间,柯尼格还凑过去帮着调整位置,生怕地面不平硌到我。
可等我铺好毯子准备躺下时,才发现不对劲,柯尼格把他的枕头挪到了床尾,脑袋正对着我的床边;基根、克鲁格也跟着动了,连平时最规矩的Ghost和子墨,都默默把枕头转了方向,五个人的脑袋齐刷刷地对着我睡的中间床位,像一圈小太阳围着我这个“中心点”。
我打着哈欠看着他们:“事先说好,你们晚上睡觉老实点,谁也不许碰我!”
柯尼格立刻坐直身体:“放心吧liebling!我今晚肯定一动不动,还会盯着旁边,谁要是敢碰你,我第一时间保护你,我的枪就放在枕头底下呢!”
“你就是最该被盯着的那个!”子墨没等他说完就拆台,还朝我眨了眨眼:“我都怕你晚上睡糊涂了梦游,把我家‘小饼干’踩死!”
Ghost随手将帐篷角落的电灯开关拉下,昏黄的光线瞬间消失,只剩下帐篷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借着黑暗,我赶紧钻进被子里,动作飞快地脱下身上所有布料又厚又硬的作训服,换成柔软清凉的睡裙。
刚把睡裙换好,伸手掀开被子想躺平,眼角余光却瞥见床边亮着几双眼睛,五个大男人都坐在各自的床上盯着我。
Ghost满脸疑惑:“你蒙在被子里蹬来蹬去干嘛?”
“换睡裙啊,穿着作训服睡觉太难受了,太硬了。”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帐篷外面的一轮明月,感慨着活着真好。。。
靠着我腿部方向的克鲁格突然往前凑了凑,眼睛紧紧盯着我露在被子外的雪白大腿:“Oh!Liebling!你今天跑了那么多路,腿应该很酸吧?要不要我给你捏捏?”
“有道理!”子墨立刻跟着附和:“你捏左腿,我捏右腿,分工明确,保证让我家小饼干舒舒服服的!”
我抬腿朝着他俩的面门各踹了一脚:“都给我老实躺好!再闹我就把你们的枕头扔出去,今晚去外面睡草地!”
克鲁格和子墨乖乖坐回床上,
“好了!别闹了。”基根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后脖颈,想着给我放松一下,可舒服的力道让我止不住的呻吟了一下!
“啪!”我立刻捂住嘴,紧盯着我的五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咽口水。
“。。。Goodnight!”我立刻躺下紧闭双眼。
“Sweetheart已经两夜没好好睡了,再闹下去她该累垮了,都赶紧躺好,不许再说话。”基根率先躺下。
我刚想翻个身换个姿势,转头就对上一双棕色的眼睛,Ghost脱了面罩,月光落在他脸上,能看清他深邃的五官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说中尉,”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吐槽,“你睡觉是睁眼睡的吗?”
Ghost挑了挑眉:“你管我怎么睡!这床是我的,我爱怎么躺就怎么躺。”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对着另一边睡,结果刚转过去,就看见柯尼格睁着双亮晶晶的蓝色眼睛,正对着我不停眨眼。
我彻底没了脾气,认命地躺平,双手放在肚子上,在心里默默祈祷:深更半夜的,你们可千万别再弄出新的事故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半夜,帐篷里只剩下五人均匀的呼吸声,迷迷糊糊间,我听见帐篷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轻轻的。
起初我以为是基地的巡逻人员,想接着睡,可下一秒就猛地清醒过来:不对,基地分发的军靴底带着防滑纹,踩在地上会有“咯吱”的摩擦声,而这个声音更轻、更软,像赤脚贴在地面上。而且军营的巡逻几乎都在外围,不可能走到休息营区。
我悄悄掀开被子,见柯尼格他们睡得很沉,基根甚至还轻轻打着鼾,便小心翼翼地挪下床,连鞋都没敢穿,光着脚贴着帐篷壁往外走,生怕惊动了外面的人。
掀开帐篷帘,那个脚步声还在不远处响着,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正往营地边缘的矮灌木丛走。我屏住呼吸跟上去,穿过齐腰高的灌木,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处山崖边,才终于看清那道身影的模样,鳄鱼般的皮肤,身形和斩波他们一样高大,背后还背着一把类似能量炮的武器,分明就是和他们同族的外星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道背影,我的眼眶突然就热了,眼泪毫无征兆地砸下来,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哭一边伸手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独狼!是你吗独狼?我好想你。。。你别抛下我好吗?!”
我走得又急又快,崖边的碎石被踩得滚动起来,眼看着他的肩膀动了动,就要回头,我甚至能想象出他转身时的模样。可下一秒,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山崖、灌木丛瞬间消失,只剩下帐篷里熟悉的行军床,还有枕头上湿冷的汗水。
我猛地坐起身,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伸手摸了摸脸颊,全是未干的泪痕。转头看向帐篷外,月亮正挂在树梢上,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是梦啊……”我喃喃自语。
第二天清晨,朝阳刚漫过营地的帐篷顶,我们就收拾好装备踏上回主营的路。军用越野车的引擎轰鸣着启动前,几个人凑在一起猜拳决定座位——最后Soap赢了,得意洋洋地拉开副驾车门,拍了拍身边的空位:“little princess,过来坐!这次终于能跟你挨在一起了!”
我无奈的看着这群幼稚的成年人,刚系好安全带就掏出笔记本电脑,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昨晚没来得及整理的作战报告,得趁着路上的时间赶出来。
Soap侧头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文字:“这些明明就是我们的工作,自从你来了以后,倒全变成你的事了!你一个医疗兵,哪能天天帮我们写报告。”
后排的柯尼格立刻凑过来,大脑袋架在我的肩膀上,语气满是心疼:“是啊liebling!你这样会不会太累了?白天要跟着我们出任务,还要治疗伤员,晚上还要帮我们整理报告,身体哪吃得消。”
“要我说。。。”子墨在旁边接话:“你少闯祸,我家‘小饼干’就少一份辛苦。上次你偷偷摸进弹药库玩手雷,差点把自己炸伤,凯瑟琳花了一下午跟上级解释、写检讨,你转头就忘了?”
柯尼格脸一红,刚想反驳,基根就跟着补刀:“子墨你也差不多,别光说别人。你以前写的报告,一篇就有5个语法错误,每次都要凯瑟琳帮你改半天,还好意思说柯尼格。”
“我那是手滑!”子墨立刻辩解,车厢里瞬间吵吵嚷嚷起来,Soap笑着帮腔,柯尼格还在跟子墨争对错,基根帮我拧开一瓶苏打水。
车子刚驶出营地,轮胎碾过碎石路,我抬手按了按发酸的脖子,目光扫过车厢里的人,突然顿住:“哎?怎么好像少了个人?”
克鲁格头也没抬:“没少,刚好六个,你数错了。”
我掰着手指又数了一遍:“Soap、柯尼格、子墨、基根、克鲁格,加上我,确实少了一个!”我猛地反应过来,声音都拔高了:“God!Ghost呢?他没上车?”
驾驶座上的Soap立刻嬉皮笑脸地踩了刹车,车子缓缓停下:“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故意没叫他。”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快掉头回去接上他!”
“不用回。”基根指了指后视镜:“他就在后面呢,咱们等着挨骂吧。”
后座的车门“砰”地一声被拉开,Ghost怒气冲冲地坐进来,恶狠狠的眼神扫过车厢里嬉皮笑脸的众人。
我赶紧抱着笔记本电脑从副驾驶下来,绕到车后,拉开后座车门,伸手拉住快要气爆炸的Ghost,把他往最后一排带:“别生气!我已经骂过他们了。来,我们俩人坐一起,后面宽敞,我还能跟你说说报告的事。”
Ghost的怒气消退:“Looks like I won!”也没再瞪其他人,扶着我的腰上了后排。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轮胎碾过坑洼处发出“哐当”的声响,Ghost在身旁一边帮我扶住笔记本电脑,一边稳住我的身体。
突然,Soap猛地踩下刹车,车内的人直接往前倾去,前方的路被一截粗壮的树干横挡住,右侧就是陡峭的山崖,崖下是湍急的河流。
Soap立刻拿起通讯器,按下通话键:“这里是Soap!呼叫先遣车,你们刚刚路过这段路时,没有发现挡路的断木吗?……哦,知道了。”挂了通讯器,他推开车门:“你们都下车,看能不能挪开。”
大家纷纷下了车,我也合上电脑准备跟着下去,肩膀被Ghost按住。他把腰间的手枪解下来递给我:“在车里待着,我们下去。”
柯尼格也凑过来:“Liebling,你别下车。子墨,你在车里保护好她,我们几个去处理断木。”子墨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步枪,靠在副驾驶旁警惕地看着四周。
可就在他们刚走近断木,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搬时,我突然眯起眼,那截树干的断面异常平整,边缘甚至能看到细密的切割痕迹,根本不像是山里自然断裂的,倒像是被人用锯子故意锯断拦在路中间的!
“小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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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反应过来,朝着他们大喊。
众人猛地回头,还没等做出反应,山上就传来枪声,十几个埋伏在灌木丛里的敌人举着枪,开始对我们疯狂扫射。
下车的几人立刻矮下身,躲在车侧飞快地填装弹药,子弹朝着车身疯狂扫射,所有玻璃在同一时间全部炸裂。
坐在旁边的子墨一把将我按在座椅底下,自己则举枪朝着山上的敌人反击,几个露头的敌人被他击倒在地。
可下一秒,山上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几块巨大的岩石顺着山坡滚落下来,直朝着车子砸来!
“快出来!”克鲁格和柯尼格同时冲过来,猛地拉开车门,将我和子墨同时拽出车,刚站稳,巨石就砸在了车顶上,车身瞬间被砸得凹陷下去。
“对方有火箭筒!跳!”Ghost的吼声刚落,我甚至没看清□□飞来的方向,腰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柯尼格带着我纵身跃出掩体,朝着山崖下的河流跳了下去。
我们所有人同时跳进湍急的河水中,泥沙撞得我睁不开眼,只能死死抱住柯尼格的手臂。刚浮出水面想喘口气,山上的枪声就追着响了起来,子弹落入水中,激起一串串水花。我猛地瞥见身边的克鲁格手臂上溅起血花,鲜红的血珠在水里散开,瞬间染红了我眼前的河面。
“克鲁格!”我急忙朝着他游过去,伸手抱住他受伤的肩膀,“别用力!”他咬着牙没说话,只是用没受伤的手划着水,跟着我往岸边游。
Ghost、Soap和子墨也陆续游了过来,几人贴着岸边的岩石躲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山崖上的敌人还在往下扫射,随后几声刺耳的呼啸声从头顶传来,几发□□拖着烟尾,直朝着我们刚才落水的位置射去!
巨大的爆炸声在河面炸开,水花和碎石被掀得老高,连岸边的岩石都在震动。克鲁格猛地抬起没受伤的手臂,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护住我,掉落的碎石砸在他背上,他却连哼一声都没有。
我埋在他怀里,能清晰感觉到他手臂上的血蹭在我脸上,等爆炸的余波过去,我才抬起头看他:“克鲁格,你怎么样?有没有砸到你?”
他低下头,脸上沾着泥沙,却笑着摇头:“没事,别担心,我皮厚。”可我看着他渗血的手臂,心却揪得发疼。
此刻,我敏锐的听见山崖上敌人嚣张的笑声。
“Fxxk!”我啐了一句脏话,转身一把抓过基根腰间的突击步枪。
“你疯了?!”基根伸手想拉我,柯尼格也急忙起身要拦,可我根本没回头,趁着敌人换弹、射击停顿的那几秒,直接纵身重新跳进了湍急的河流里。
刚落入水中,虹膜瞬间调整成适应水下环境的状态,原本浑浊的河水变得清晰,山崖上敌人的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脖子两侧的腮瓣自然张开,河水顺着鳃部流转,氧气直接融入血液,完全不用浮出水面换气。
我握紧步枪,在水里灵活调整姿势,只把枪口露出水面一点点,目光紧紧锁定山崖边的敌人。
果然,没几秒,十几个敌人就凑到崖边探头往下看,还在大声嚷嚷着寻找我们的踪迹,就是现在!我在心里默念,扣下扳机:“Got you!”
突击步枪的枪声在水面上炸开,子弹没有浪费一发,精准命中每一个探出头的敌人。有的中枪后直直坠下河流,溅起巨大的水花;有的倒在崖边,再也没了动静。
等最后一个敌人倒下,我才松了口气,关掉步枪保险,在水里静静等了十分钟,借着水下清晰的视线确认山崖上的敌人全被消灭,才浮出水面,甩了甩脸上的水珠,快步跑到众人身边。
基根正蹲在地上给克鲁格包扎手臂,绷带已经渗了些血,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带着蹭伤,好在都是不碍事的皮外伤。
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头顶就传来直升机的螺旋桨声,声音越来越近。
Soap立刻抬头往天上看,皱着眉问:“你们谁刚才呼叫增援了?”
Ghost脸色沉了下来:“除了你,我们都没带通讯器,没人能呼叫增援。”
基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完了。。。这不是我们的直升机。”
话音刚落,一架涂着深色迷彩的敌方直升机就悬停在河流上空,螺旋桨激起的水花像暴雨一样砸下来,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可我的虹膜却自动调整到最佳状态,穿透水雾清晰看到,机舱门口架着的火箭筒,正稳稳对准我们所在的位置!
身边的六个人突然齐刷刷地将我围住,子墨站在最前,基根和柯尼格一左一右挡在我身前,Ghost和Soap站在两侧,连手臂受伤的克鲁格都忍着疼,用没受伤的手将我往身后护,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
基根回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温柔:“Sweetheart!I love you!”
Ghost也转头,认真的对我说:“Princess,if you can survive,remember! I love you!”
Soap咧了咧嘴,挤出个微笑,眼眶却红了:“Don''t cry! My lovely precious!”
柯尼格攥紧我的手,蓝色的眼睛里满是不舍,用母语轻声说:“Liebling, ich liebe dich!(亲爱的,我爱你)”
克鲁格也开口:“Schatz, vergiss mich nicht!(宝贝,别忘记我)”
站在最前面的子墨吼道:“小饼干,把眼睛闭上,别怕。”
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响,火箭筒的准星牢牢锁在我们身上,我看着围成圈护着我的五个人,眼泪瞬间砸了下来,我不要他们有事,绝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