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了拉柯尼格T恤的领口,用最快的速度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晨间训练的士兵们纷纷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器械区几个正在调整负重的新兵甚至忘了动作,直勾勾地盯着我身上明显属于男性的宽大领口。
路过篮球场时,篮球撞击地面的“砰砰”声突然顿住。子墨单手抓着球,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投篮的姿势,在看见我的一瞬间嘴巴张大到能塞进一个篮球,惊讶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三圈:“你。。。你这是穿的谁的衣服?这尺寸,好像是柯尼格那家伙的?”
“就是他的!”我几乎是立刻提高了音量,故意让周围几个竖起耳朵的士兵能听得清楚,“昨晚我在泳池边晕倒了,是他救了我,怕我着凉才把衣服给我的!”话说得又快又急,只希望这一番解释能堵住那些即将出现的八卦苗头。
正要转身往医疗室走,子墨打完篮球的大汗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压低嗓音说:“等一下,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他停顿了一下,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今晚。。。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康涅狄格州的福克斯伍兹度假赌场?”
我惊得下意识抽回手:“你疯了?现在是任务期间,而且你平时不是最规矩的吗?怎么突然想去那种地方?”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赌场、烈酒、霓虹灯的画面,难道子墨偷偷沾了不好的恶习?
子墨急得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有任务,我们需要混入一家赌场,给一个犯罪组织的头目装窃听器。我需要一个女伴,假装是我的情侣,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基地里的女战友要么体型太壮,要么和我的气质不搭……整个基地,不,在我心里,你是最漂亮的”
我皱着眉:“不合适吧,找个身形瘦弱的新兵男扮女装不行吗?反正赌场灯光暗,稍微打扮一下也能蒙混过关。”
“不行!”子墨反驳到:“要是带个男伴太奇怪,而且窃听器需要趁他不注意贴在西装内侧,只有和女伴亲近时才不会被怀疑。”他轻轻晃了晃我的手腕:“求你了,就这一次,任务完成我请你看电影!”
看着他那副模样,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仔细想想,任务本身难度不大,只是要和子墨假扮情侣,总觉得有些别扭。但眼下似乎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人选,最终还是妥协:“好吧,我答应你。但你得保证,这只是任务!”
子墨用力点头:“放心!我们已经查好赌场的布局和目标的行程了,绝对万无一失!”
我火速跑回自己的住所,洗完澡,拿上设备,打开了一瓶牛奶,边喝边往服装室的方向赶去。
服装室的架子上挂满了各式伪装用的衣物,从笔挺的西装到花哨的沙滩裙。子墨走向西装区,在一排深色面料的西服上挑选起来,而我则在旁边的衣架前徘徊,试图找一件不那么惹眼的裙子。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我以为是其他来取装备的士兵,没太在意。
“你们要干什么去?”
我猛地回头,就见克鲁格斜倚在门框上,运动背心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他宽厚的胸肌上,汗珠顺着脖颈滑进领口,他显然是刚从健身房回来,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眼神扫过我和子墨。
子墨似乎没想到会被撞见,刚要开口解释,克鲁格却已经走了进来:“你带她去什么地方,需要来这里挑衣服?”
“是任务,我们要去康涅狄格州的赌场,需要假扮情侣混入。”我继续挑选衣服,轻飘飘的解释到。
克鲁格的眉头一皱,转头看向我:“别和他去,跟我去。”他的声音因为刚运动完,带着几分喘息,身上的汗味扑面而来,腹肌上的纹身也在汗水的衬托下格外醒目。
我屏住呼吸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他过于靠近的气息:“不行!”驳回他的请求:“这是任务!单纯的!任务!你别想太多。”
克鲁格盯着我看了几秒,但最终只是嗤笑了一声,摆摆手,转身往门口走去,留下一句“随你们便”,朝食堂的方向走去。
我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子墨,他手里拿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旁边还搭着一件墨蓝色的礼服。那礼服的领口低至肚脐眼,裙摆更是开叉到了大腿根,布料少得可怜,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分量。
“真要穿那么性感吗?”我举着礼服,一脸苦相的看着笑得非常灿烂的子墨,光是想象自己穿上它的样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子墨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将西装递到我面前:“放心吧,我已经查过目标的喜好了,他对这种风格的女性警惕性最低。而且你放心,我会寸步不离地保护好你,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又看了看手里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礼服,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就在我和子墨选好衣物戴好各自的装备,准备上车时。
“你们要去哪?”柯尼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站在不远处,眼睛地盯着我手里装礼服的袋子。
“完了”我心想。
子墨抢先一步开口:“是Ghost指派的任务,我们要去康涅狄格州,执行一个窃听任务。”
柯尼格的视线依旧牢牢锁定在我身上:“任务?Liebling!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为了伪装,需要穿礼服扮演情侣,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我将袋子举起来,面露难色的看着这件自己都觉得暴露的衣物。
“就穿这个?”他难以置信的看了我一眼:“领口这么低,裙摆开叉到这里?”
“柯尼格,这是经过计划的,目标对这种风格的女性警惕性最低,而且我会保护好她的,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子墨也是一脸无奈,估计他也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任务会有那么多人跳出来反对。
“不行,换一件。Lieber!基地仓库里肯定有其他更合适你的礼服,这件太暴露了,我不允许你穿。”
“我们都是士兵!这只是任务”我看了一眼手表,提高了语气!话罢变拉着子墨走去了车,看了一眼一脸委屈的柯尼格:“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柯尼格稍微缓和了些脸色,却语气冰冷对子墨说:“照顾好她,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把你扔进训练场的泥潭里,让你待上一整天。”
子墨听完这话,回过头跟我说:“我早知道不让你帮我了!”
赌场的霓虹晃得人眼晕,我披着子墨的外套,挽着他的手臂穿过喧闹的大厅。子墨的西装打理得一丝不苟,可刚走到吧台附近,一个侍者突然趔趄着撞过来,红酒泼在子墨的左胸,把里面的衬衫晕开一大片刺目的痕迹。
“抱歉!非常抱歉!”侍者慌乱地道歉,子墨暴怒的粹了几句脏话,可红酒早已浸透布料。周围几道目光投了过来,其中就有我们的目标,那个穿着黑色西装、左手戴着硕大金表的犯罪头目,他正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扫过我们这边。
“你先去洗手间清理,我去稳住他。”我松开子墨的手,故意绕开拥挤的赌桌,从目标面前缓缓走过。身上的墨蓝色礼服泛着丝质光泽,只是单纯的路过,身边的男性就纷纷停下,贪婪的嗅闻起我的气味。
刚加入141特遣队时,不少人就说过我身上,尤其是胸口处,总是能散发一股我自己闻到的的香气,这股危险的香气确实给我带来不少的麻烦,但是现在却得用它来诱惑我的目标人物。
果然,当那缕气息飘到目标鼻尖时,我用余光瞥见他已经放下手里的酒杯,整理了一下领带朝我走来,目光从我的礼服裙摆一路滑到领口,眼神里的审视渐渐变成了玩味。我没有回头,只是放慢脚步。
“小姐,请留步。”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么快就上钩了?”我心想。
我转过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看着他朝我走来,金表在手腕上晃得刺眼。
“有事吗,先生?”我微微歪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故作的好奇。
他伸手想碰我的头发,我却巧妙地侧身躲开,顺势往赌场深处的回廊走去。他急切的拉住我的手:“这里太吵了,前面有个安静的休息室,不如去那里聊聊?”
我故作震惊的看着他,又将眼神放在他胸口的大金链子上,用一种被金钱吸引的眼神看着他。
刚拐过拐角,进去一个房间,我猛地转身,右手从手提袋里摸出麻醉针,不等他反应,就精准地扎进了他的颈侧。药效发作得比预想中更快,他的眼睛瞬间失去焦点,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蹲下身,迅速从手提包里摸出那个米粒大小的植入型窃听器和微型注射器,那是我前段时间在医疗室熬了4个通宵研发的,比常规窃听器隐蔽十倍,还能直接传输生物信号。
指尖捏着特制的微型注射器,对准他锁骨下方的皮肤轻轻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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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听器瞬间没入。紧接着,我又给他注射了自己配的能量药剂,透明的液体注入后,皮肤表面的针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几分钟后就只剩下一点淡红色的印记,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一切稳得没有一丝颤抖,毕竟在医疗室给士兵处理伤口时,比这更精细的操作我做过无数次。
我站起身,拍了拍礼服上的灰尘,刚要拿出手机给子墨发消息,就听到回廊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你没事吧?”子墨的声音带着慌张,他胸前的红酒渍还醒目地印着,显然是刚清理完就找了过来。我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指了指地上昏迷的目标:
“搞定了,窃听器已经装好了,我们该走了。”刚来到赌场后门,子墨就在我身后冒出一句:“那我来这的意义是什么?”他看着自己胸前的红酒渍,又看看我干脆利落的动作,语气里满是挫败:“我本来还想着保护你,结果你一个人就把所有事都办了,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弄了一身红酒。”
我忍不住笑出声,转头冲他眨了眨眼:“至少你那身红酒,帮我成功引开了他的注意力啊!”走出赌场时,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刚到停车场,一辆黑色越野车就驶了过来,车窗降下,露出基根那张帅气的脸。
“任务完成得不错。”他话语里带着赞许,顿了顿,看向子墨:“你先回基地,把窃听器的信号对接给指挥室,我和她有其他任务。”子墨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坐上了另一辆军用吉普。
车子驶离赌场区域,我疑惑地看向基根:“我们要去哪?”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亮着彩灯的建筑:“游乐场,你上次在电视上看过他们的广告,我就一直想带你来。”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记得我随口说的话。游乐场里灯火璀璨,过山车的轨道在夜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旋转木马的音乐飘过来,带着童年的甜意。
基根难得没有穿作战服,而是换了一件灰色T恤,他陪着我坐上过山车,在俯冲时甚至还会配合地发出一声欢呼;在打气球的摊位前,他精准地射中了所有目标,把那个最大的毛绒兔子塞到了我手里;在旋转木马上,他会在交汇时跳上我的木马,紧紧抱住我的腰。
游乐场的彩灯渐渐模糊成彩色的光斑,我抱着半袋棉花糖,指尖沾着黏腻的糖丝,嘴里满是甜蜜的味道。基根刚把毛绒玩具抱进后备箱,就绕到车后,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朝我伸出手:“坐后面,宽敞点。”
我愣了愣,还是握着他的手坐上了后座。刚坐稳,就见他从另一边也钻了进来,车厢晃动了一下。我正低头舔着指尖的糖渣,回味着过山车俯冲时的失重感,突然感觉双脚被轻轻握住,基根竟然非常自然地将我的脚抬了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
“高跟鞋穿久了,脚该酸了。”他温柔得根本不像一个士兵。不等我反应,高跟鞋已经被他褪下,手掌按压我的脚踝时,我才惊觉那里已经有些发烫。指腹按在酸胀的穴位上,先是一阵轻刺痛,随后就是蔓延开来的放松,我忍不住“嘶”了一声,又很快舒服地眯起了眼,并不自觉的向后仰,发出一声娇喘。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微弱的风声,他低头按捏我脚的样子非常认真。我扯下怀里的一小块棉花糖,递到他嘴边:“尝尝,草莓味的。”
基根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微微张口,把棉花糖含了进去,粗犷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耳尖红了一些。他的手指依旧在我的脚上轻轻按捏,动作认真得像在拆解一把精密的枪械,只是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把酸胀感一点点揉了下去。
“没想到你还会按脚。”我咬着棉花糖好奇的问。
他的指尖顿了顿,才低声说:“以前在战场上,战友脚崴了,都是我给按的。”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的脚比他们的。。。软多了,而且他们的脚很臭,你的脚,又香又甜,就像棉花糖一样。”
我看着他皱眉的挤出一个鬼脸,忍不住笑出声,棉花糖的糖渣差点呛进喉咙。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无措。我连忙又扯下一块棉花糖递过去:“补偿你的,谢谢你给我捏脚!”
他这次没有犹豫,张口咬住棉花糖,连同我的手指头,都被他含在嘴里,我猛的收回了手。他拿出兜里的手帕给我擦拭沾满糖粉的双手,嘴里清晰的说了句:“如果可以,我愿意给你捏一辈子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