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孙掌柜,你竟敢****!”
李大哥脸色更沉。
“按照码头的规矩,卫生不达标罚款三十两,违规售卖散装酒罚款十两,****罚款二十两,合计六十两!
限你三日内交清,另外,停业整改三天,什么时候整改到位,什么时候再开门!”
孙掌柜急得满头大汗,想要求情,却被李大哥冷冷打断。
“这是周爷的吩咐,没得商量。要是不服,你可以去找周爷说。”
孙掌柜哪里敢去找周爷?
他心里清楚,这肯定是林知夏在背后搞的鬼,但他没有任何证据。
巡守们是按规矩检查,查出的问题也是事实。
他要是闹起来,****和打压商户的事只会闹得更大,到时候损失更惨。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生生交了罚款,关了店门。
就在孙掌柜停业整改的这三天里,林知夏的生意却越发火爆。
码头的晨光刚漫过石板路,林知夏的摊位就已经飘起了诱人的香气。
铁锅里的菜籽油烧得滚烫,切成小块的豆腐泡下锅。
“滋啦”一声炸开金黄的油花,香气混着豆香,顺着风飘出半条码头。
林知夏系着蓝布围裙,双手麻利地忙活着。
左手握着长柄勺,舀起雪白的豆腐脑,稳稳浇进粗瓷碗里。
再淋上一勺红褐色的卤汁,撒上翠绿的葱花,切碎的咸菜,最后滴两滴香油,一碗香气扑鼻的豆腐脑就成了。
右手还不忘翻搅铁板上的豆腐馅煎饼,饼皮煎得焦脆,咬下去“咔嚓”响,里面的豆腐馅软嫩多汁。
“林娘子,老规矩,一碗豆腐脑加两个炸豆腐泡!”
老船工赵老四扛着缆绳走过来,嗓门洪亮。
他身后跟着几个工友,都笑着往摊位前凑。
“好嘞赵叔!”林知夏应得爽快,手脚不停,“您稍等,这就好!”
苏慧娘站在摊位一侧,帮着擦桌子、递碗筷,脸上没了之前的愁云,眼里满是欣慰。
阿婆凌晨就起来磨了最新鲜的豆腐,悄悄送到林知夏这里,见丫头生意红火,比自己赚钱还高兴。
“丫头,慢着点,别累着!”
阿婆时不时叮嘱一句,遇到熟客还会搭话。
“尝尝林娘子家的鲜豆腐,知夏这孩子做的吃食,用料实诚!”
东街的张婶提着一坛子咸菜走过来,往摊位旁一放。
“知夏,我这咸菜刚腌好的,脆得很,给你添点料!”
城郊的老李也推着小车赶来,车上装着满满一袋面粉。
“丫头,我这面粉是新磨的,做煎饼更筋道,你先用着!”
林知夏笑着道谢,把咸菜和面粉收好。
被孙掌柜欺压过的商户们,此刻都主动抱团,你送咸菜我送面粉,让她的摊位食材更丰富,生意也更热闹。
摊位前排起了长队,队伍从石板路这头,一直延伸到码头的石阶旁。
食客们的吆喝声、孩子的嬉闹声、油锅的滋滋声混在一起,满是烟火气。
有之前福兴楼的老主顾,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尝鲜,咬一口炸豆腐泡,外酥里嫩,当即竖起大拇。
“林娘子,你这手艺可比孙掌柜的酒楼强多了!”
还有赶路的客商,闻着香味停下脚步,一碗豆腐脑配两个煎饼,吃得酣畅淋漓,临走时还不忘打包几份带走。
三天后,福兴楼终于挂起了重新开张的木牌。
孙掌柜穿着体面的绸缎衣裳,站在门口迎客,脸上强装着笑意,心里却憋着一股火。
可等了半个时辰,门口还是冷冷清清,只有偶尔几个行人路过,瞥一眼酒楼就匆匆走开。
酒楼里的伙计们都没了精神,有的靠着门框打盹,有的坐在桌旁发呆。
孙掌柜踱来踱去,眉头拧成了疙瘩,时不时往不远处林知夏的摊位瞥一眼。
那里依旧排着长队,笑声和吆喝声清晰地传过来,像一根根针,扎得他心里发疼。
终于,有两个食客走进了福兴楼。
孙掌柜连忙迎上去,满脸堆笑。
“二位客官,里面请!今日开张,菜品优惠!”
食客坐下后,点了两道福兴楼的招牌菜。
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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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上来,两人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
之前孙掌柜为了压低成本,用的都是劣质食材。
如今被周爷警告后,不敢再用变质的,只能换成新鲜食材。
可厨师早已习惯了对付劣质食材,调味失了准头,加上新鲜食材成本高,菜价没降,味道却不如从前。
“这菜怎么回事?又咸又柴,还这么贵!”
其中一位食客放下筷子,语气不满。
另一位食客也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不吃了,还是去林娘子那里吃碗豆腐脑实在!”
两人起身就走,留下孙掌柜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攥紧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想起之前刘三的手段,他心里冒出恶念,转身就要去找刘三,可刚走两步就停住了。
赵老四等人的警告还在耳边,周爷的厉害他也见识过,要是再敢派人捣乱,被抓住把柄,可不是罚款停业那么简单。
更让他心烦的是,****和用劣质食材的事,虽然没被官府追究,却在商户之间传开了。
之前合作的食材商,都纷纷解约,生怕被他连累。
他派人去买新鲜食材,商户们要么说缺货,要么故意抬高价格,让他的成本居高不下。
孙掌柜站在酒楼门口,看着不远处林知夏摊位前的热闹景象,再看看自己冷清的酒楼,气得浑身发抖。
他知道,自己这是彻底栽了。
林知夏没费一兵一卒,就凭着实在的手艺和商户们的支持,抢走了他的生意。
而他自己,因为之前的算计和恶行,落得个众叛亲离,生意惨淡的下场。
他不敢闹,也不能闹。
一旦把事情闹大,****,打压商户的事曝光,不仅酒楼保不住,他自己还得吃牢饭。
孙掌柜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眼睁睁看着林知夏的生意越做越红火。
而他的福兴楼,渐渐成了码头的一个笑话,每日门可罗雀,亏损越来越严重,只能慢慢收缩生意。
最后连伙计都留不住,只剩他自己守着空荡荡的酒楼,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