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梁竹看见我,表情先是狰狞了一瞬,脸上又浮现出痴迷的表情,很快又狰狞了起来,然后痴迷,狰狞,痴迷,狰狞......
「你给我下的什么蛊!」
「还有,你咬过的地方,为什么这么痒!」
「还鼓了个包!」
他怒气冲冲地把领子往下一压,把脖子后面给我看。
我伸手一摸。
呕吼。
众所周知,enigema可以把ABO的任意一种性别变成他的omega,包括beta。
也包括无知的地球人。
颤抖吧,地球人!
你将迎来无敌的enigema!
「长omega的腺体了。」
我露出温和微笑,「最近要忌辛辣,忌寒凉。毕竟我没有戴。」
他黑着脸:「你什么意思?」
「哦,你可能要怀孕了。」
他暴怒,试图打我。
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刹那,我释放了信息素。
他腿软了,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听说过abo文学吗?」
「什么?」
我拿出手机,给他打开小说,科普了十分钟abo。
他脸绿了:「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我笑笑:「过阵子你就懂了。」
然后释放出信息素,他很快就开始解扣子,眼里露出迷茫。
「江澈,你好香啊……」
他痴迷的凑过来,要闻我身上的味道。
我微笑着将他扛到了肩上,在保镖面面相觑中,把他带到了卧室。
五分钟后。
「你妈的,你放开我!」
「混蛋!江澈!我早晚阉了你!」
「啊啊啊啊!我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
他哭嚎着,不敢相信自己身体居然变了。
只是变成了身娇体软爱流水的omega而已,急什么?
一点都不淡定。
啊,又是很爽的一天呢。
「在剧情中,梁竹把主角受睡过一次后,食髓知味,带着十个保镖把他绑到了别墅里睡了第二回。」
「现在虽然过程全错,但结果是对了。」
系统欣慰的笑:「恭喜你又完美完成了任务!」
「怀孕能额外算积分吗?我想拥有更多奖金。」
「我申请一下。」
「多谢。」
在梁竹暴哭中,我把他吃干净了。
他嘶哑的声音一直在身后响起:「我发誓,江澈,你活不到明天了。」
准备关门的我微微一笑:「梁少,希望你明天也能这么硬气。」
梁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噎了一下,拿枕头狠狠砸我:「滚!」
我再次回家,再次路过了那条肮脏的小巷。
正巧看见熟悉的寸头和黑皮夹克。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在干好事。
12.
我抽出了我在梁竹家顺的折叠刀,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身后。
抵住他的腰。
「抢劫。」
他听到我的声音哆嗦了一下:「劫、劫什么?」
我从身后将他暧昧地搂在怀里,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后,轻佻地说:「劫色。」
13.
咖啡馆里。
「说吧,这次在小巷子里又要干什么?」
我搅着咖啡问歹徒。
歹徒,啊不,陈崇兴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平心而论,他长得很英俊,很硬朗,连阳光都偏爱他,将他栗色的眼睛照的明亮有神。
「喂、喂流浪猫。」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
「你?强.奸犯,抢劫犯,喂流浪猫?」我拔高声音。
「我只有那一回。」他垂下头,「真的,就你那一次,我当时昏了头。」
「那也不是你强.奸的理由。」我敲了敲桌面,声音有点大,惹得周围人侧目。
「你小声点。」他往四周瞄了一眼,有些慌张。
垂下头,脸更红了,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对不起,当时没忍住,你长得太好看了。」
他脸颊红红的含羞带怯地看了我一眼。
「正好我有那个......」
「哪个?刀?」
「不是,是那个,性、性.....」他似乎难以启齿。
「到底哪个?」
我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性.瘾。」
他小声说。
我沉默了。
因为有性.瘾,就可以随便拿着刀去小巷子里找人强.奸吗?
这本小说的主角攻一个懂法律有良知的都没有吗?
我在的时候控制得住他,我要是哪天不在了呢?
「我帮你戒性.瘾。」我沉着脸,「但你要承诺我一件事。」
「什么?」
「再做违法犯罪的行为,我阉了你,明白吗?」
他不住的点头。
「当然,我是专业的心理医生,我要收钱。」
「啊,可是我很穷,没有钱......」
「每50分钟500块,每周一次,不讲价。」
我冷冷地说,「我不管你是捡垃圾,还是不吃饭,钱得按时给我。」
他似乎想拒绝,但大概是想起了我的强势,只好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正在我们站起来要离开时,外面忽然响起警笛,紧接着,无数警察冲进来,按住了陈崇兴。
「有人举报这里有强.奸犯,跟我走一趟吧。」
警察说。
我:......
某好心路人:欣慰。
警察局。
「他强.奸你了吗?」
我很想说,是的,他强.奸了,只是没得逞。
但是我不能说。
说了这个任务就完不成了。
我还要回家。
所以我摇了摇头:「我们是情侣,闹别扭呢。」
「但是他说他强.奸了。」
我有些吃惊,他这么老实?
「他可能.....嗯,就是......算了。」
我揉揉太阳穴说:「我选择和解,撤案。」
在和警察叔叔掰扯了一下午后,我终于把陈崇兴领了出来。
「谢谢,你是个好人。」
「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好,我当时太想了,就是忽然就很想,我控制不住......」
他一直道歉。
「我知道了,去你家吧。」
「啊?」他似乎很意外。
「帮你治性瘾。」
我看着他受宠若惊的样子,露出恶劣的笑容。
不会是正经治疗的。
14.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嗡嗡嗡的声音,像是什么在震动。
陈崇兴夹着腿,哀求的看着我:「你说是治疗的。」
「我没在治吗?腿张开。」
他在颤抖,像是雨中含羞的花骨朵,不肯将花蕊露出来。
我掰开他,又加了一个。
他发出喘息,脸颊通红,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似乎要到了。
我关上了开关。
他愣了一瞬,随即欲求不满的看向我:「给我,求你给我,江医生。」
他声音有些软糯。
然后颤抖着伸出手,要去够开关。
我将开关扔远,拿出高数题。
「性瘾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来吧,把它解出来。」
陈崇兴:......
16.
收了陈崇兴500块钱后,我离开了。
并且警告他不准碰自己,除非是我帮他治疗的时候。
他含着眼泪把我送到了门口。
「活阎王,啊不是,江医生,你终于要走了么?呜呜呜。」
「下周见。」
我微笑。
看看我的服务多么的到位,他甚至依依不舍到落泪。
他扯了扯嘴角,砰的关上了门。
像是躲避什么瘟疫。
17.
日子一天天过去。
梁竹像是对我上瘾了,天天绑我过去,每次都说要打断我的腿,但每次都缠着我不让我出去。
他一边骂一边让我使劲,一天不闻信息素就烦躁。
「去洗澡。」他不爽地说。
「来的时候洗过了。」我有些不耐烦,「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他发火:「我使唤不动你了是吗?滚去洗澡!不然我让你在京城再也找不到工作!滚!」
价值几十万的花瓶在我面前破碎,我啧了一声,生气就生气,伤钱做什么。
有这钱不如给我。
我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再出来时,衣服还是那身衣服,但我穿上时发现,小了一码。
我疑惑地看向梁竹。
梁竹的脸爆红:「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看看看!」
「你拿我衣服了,你把我的衣服掉包了。」我肯定地说。
他撇过头,不说话了。
「你拿我衣服做什么?」我走过去,张开双臂,「我人都在这里,不来找我,偷偷藏我衣服?」
他盯着我张开的双臂,冷嗤一声地往后退了一步:「谁稀罕你的破衣服,浑身上下加起来也没几百块钱。」
我耸了耸肩,释放出信息素,故作温柔:「再不过来,我就不抱你了。」
他闻到熟悉的罂粟味鼻翼耸动,开始嗅闻,渐渐的,他脸颊变得潮红,呼吸急促,身体软软的靠了过来。
「你衣服脏了,给你洗洗而已。」他喘着气,意乱情迷的往我身上贴。
「我觉得不是。」我笑眯眯地搂住他,「你打算等我走了放被窝里助眠,对不对?」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谁失眠,谁拿你衣服。」
渴求我的信息素,拿我的衣服筑巢,加上我的能力很强。
我肯定,梁竹怀孕了。
可他浑然不知,哼哼唧唧:「早晚阉了你。」
「阉了我,谁来喂饱你?」
我去亲他,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尖,再到嘴唇。
他张口想骂我,但很快就软了下来,大鸟依人的缩在我的怀里。
这一刻,我的心情是诡异的。
这个法制咖,居然怀了我的孩子。
这让我怎么安心回家?
要不劝他打了吧?
于是,我表情严肃:「梁竹,你最近是不是嗜睡,口味变了,而且总是吐?」
他惊呆了:「你怎么知道的?你你你......」
他不可思议:「你监视我?」
「你他妈的买通了我的人,来监视我!」
他暴怒:「是谁背叛我,我要剐了他!」
「我没钱雇你的人监视你,我只是猜的。」
「去医院吧,」我蹙眉,「检查检查身体。」
「你说我生病了?」他顿住了,开始担忧,「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我再三地催促下,他去了。
「挂哪科啊?」他有些烦躁和焦虑,「肠胃科?」
「不,」我表情严肃,「是妇科。」
「草泥马的江澈!」他勃然大怒,「你侮辱谁呢?」
说着一拳朝我打过来。
我接住他的手臂,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安抚他的情绪:「乖,去检查身体。」
「不然,我晚上不碰你了。」我威胁他。
「谁稀罕你?等着我宠幸的人从这头排到那头,你算老几?」他沉着脸,「别恃宠而骄。」
我耸耸肩,然后三天没去他家。
第四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妥协了。
显然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最重要的是,他来见我的时候,穿着我的衣服。
没洗过的那种。
他需要我的信息素,渴求疯了的那种。
「江澈,我上辈子欠你的。」他骂道,「就听你的,去那个什么。」
「我告诉你,我没病。」他说,「更不可能跟妇科扯上关系。」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
检查结果轰动了全医院。